強。”
“交給我吧。”話說到這份上。不去也不行了,老做了半天鋪墊,最後求我這麼個事,我還能咋說?最主要的,這件事一完,我和老也就兩清了,他嘴上沒說,應該也是這個意思。
老郝見我答應了。爽快地說:“事後你拿一成走,50萬歸你。”
“這個絕對不行,我小強不能幹這種傷心爛肺的事情。”這錢我是真不能拿,拿了性質就變了。再說——我現在也不缺這50萬,其實要不是數目如此巨大,我都有心拿自己的錢給老郝貼上了。
“那以後再說,我得提醒你一點,大富貴是雷老四的地方,你去了能談就談,談不攏我再想別的辦法,不要起糾葛。”
“老大,你和雷老四”我得先把狀況弄清楚。是朋友之間救急還是建築在利益關係上,別到時候說了不該說的話。
“我跟他一面之緣,沒什麼交情,上回也是抹不開面子才借他地錢,誰想這人這麼健忘,我們還沒熟到500連招呼也不打就沒影兒的份上。”
“明白了。你手上有借條嗎?”
“沒有,雷老四要跟你要借條你直接回來就完了,我想他不至於這麼不地道,他們這種人借錢不還沒什麼,他要連這碼事都不承認我也就沒什麼可說的了。”
“行,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掛了電話,我又琢磨了一會,我覺得我很有必要多瞭解一下雷老四這個人,我首先就想到了老虎,這層面的人他應該都熟。老虎前段時間經常就泡在育才,那除了有董平,程豐收段天狼他們也像磁鐵石一樣吸引著他,雖然段天狼跟老虎的師兄交手時有點不愉快,在我的調和下也都過去了。
“強哥!”老虎爽利地叫了我一聲,這段時間我們經常聯絡。
“虎哥!”我也回敬他一聲,其實按輩分我得是他師叔。“跟你打聽個人,雷老四你認識嗎?”
“你打聽他幹什麼?”老虎語氣不怎麼痛快了。
“沒什麼,生意上的事,隨便問問。”
老虎道:“雖然我在道上也有朋友,可我們是兩類人,我畢竟還算是正經做生意的,雷老四這個人我照過幾面,沒深交,早年是靠打打殺殺混起來地,這幾年做了實業,可屁股底下還有屎擦不乾淨,我跟你說,你沒事別招惹他,這老小子心狠手辣,是個不按規矩來的人。”
“黑社會呀?”
“對了,就是黑社會!”
現在事情明瞭了,老郝是要我找黑社會收帳去,而欠帳那位爺爺,是個絕對不能惹的主兒——老虎財大氣粗,手上功夫又硬,這些年橫衝直撞慣了,遇到雷老四都得盤著,這我就不得不掂量掂量了。
當然,答應別人的事,去還是一定要去地,我只是在盤算該怎麼去,要帳這種活,我看別人幹過,必須是七分硬
,你要賠著笑臉好話好說還不如不去,人家一看你這也得改主意。
可是我現在硬不起來呀,千不該萬不該把好漢們都打發走了,連四大天王都沒留下一個,徐得龍那是半步也不離開學校,我以前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在我最需要火力支援的時候學校裡不是這聖就是那仙,但是半個能打也沒有!正可謂人到用時方恨少,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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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得不把主意打到五人組身上來,可是好象也行不通,萬人敵項羽對我的事情向來缺乏興趣,在他眼裡,別人的事都是小孩子過家家,倆小孩兒玩惱了相互吐口水,作為大人總不能自毀身份上去幫自己家孩子,再說我還真不敢用他,項羽最近心情很糟,有草菅人命的傾向。
二傻到是沒問題。讓去哪就去哪,可他是一個殺手,貴在視死如歸的精神,要論打架,惟恐他孤掌難鳴,上次跟小六幹仗就差點掉鏈子,這回對方可是黑社會!
我坐在沙發上發愁,花木蘭見我這樣問:“你怎麼了?”
我把事情跟她一說。花木蘭道:“要不我再裝成男的替你去?”
我連忙擺手:“算了吧,我又不是你爹。”不該享受地待遇還是別享受地好,農民坐辦公室兩天就得長瘡,再說花木蘭就想安安分分當個女人,咱幫不上忙也別拖後腿。
我想了又想,最後眼一閉心一橫決定:
好好跟人家說。
黑社會也是爹生媽養的,我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未必就說服不了他們——說不服也沒辦法,誰讓咱各路諸侯都遠在新加坡。也不知道在上海東方明珠上點一堆狼煙他們能看見不。
這時電話又響了,這回是手機,我接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