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位賣菜的鄰居是例外。
所以現在就買馬問題何天竇就已經給我製造了一個天大的難題,不管國內還是國外,只要是一匹善於奔跑的馬肯定價格不菲,四五百萬不一定夠,因為它們只要參加一場比賽贏了都遠不止這個數。
等等,鉅富,比賽我頓時想起了那匹帶給我好運的馬:瘸腿兔子,又名屢戰屢敗還是屢敗屢戰來著,它不是已經被金少炎買回來正在金家別墅呢嗎?
我興奮得使勁拍項羽肩膀:“羽哥,我給你找了匹好馬,瘸腿兔子!”
項羽躲著我地熊掌,納悶地說:“兔子?能騎嗎,兔子精?”
我不理他,直接一個長途撥到金少炎電話上,那邊接起來以後一片紛雜,看來正在片場,金少炎的聲音:“強哥嗎?”
我大喊:“查房!立刻拿出你和師師不在一張床上的證據!”
金少炎笑道:“別鬧了強哥,你聽聽這動靜!”
我也笑了:“你小子真沒得逞?”
金少炎苦巴巴地說:“我真沒想到師師這麼拼命,為了趕戲一天睡眠不4時,你說我還
心思嗎?”
我收了笑:“哎跟你說正事,那匹叫屢什麼屢什麼的馬真的被你買回來了?”
“你說屢敗屢戰?是啊。就在我家呢,你問這幹什麼?”
—
“我藉著使使。”
“使使?”我地非常不專業的用語引起了金少炎的警惕:“你不是想讓它拉磨去吧?誰又跑你那去了,神農?”
我粗略地把最近的事跟他說了說,最後道:“是羽哥,他現在需要一匹能跑的馬。給借不給?”
金少炎笑道:“還問我幹嘛,直接牽去不就得了?家裡就老太太在,你又不是不認識,老人家唸叨你比唸叨我還多呢。也不知誰是他親孫子。”
我說:“行了,你繼續忙吧——宋徽宗還沒露臉吶?”
“師師不讓露,她這樣拍也太抽象派了,我真擔心”
我不等他說完就掛了電話,發動車子,掛檔,項羽問:“去哪?”
“找兔子精!”
我一路飛奔往金家別墅跑,項羽說:“聽你話裡意思好象是給我找了一匹馬。怎麼樣?”
我說:“賽馬場上爆過冷,撒起來跑那絕對快!”
項羽淡然道:“你外行,能跑的並不一定是好馬,一匹馬如果只會往前跑離戰馬的標準還差得遠呢。”
我說:“誰說只會往前跑。還會蹦呢!”我點了根菸,回憶往事,道,“說也奇怪,這匹馬明明能跑那麼快,可不知道為什麼只贏了那一場比賽,最後差點被賣到馬戲團去。”
“一定是騎師不得力,人和馬是需要溝通的,如果連這一點也不做不到。那馬地潛力根本發掘不出來,可惜人們只會評價一匹馬跑得是快是慢,卻很少去注意騎師是不是得法。”說到這項羽有點黯然道:“世上多有孫那樣的用馬之人,卻少有伯樂那樣地識馬之人,也不知是人的悲哀還是馬的悲哀。”
我發現項羽對馬比對人好,包括剛才在公園對那兩匹老馬的痛惜。要是一個老頭被人騎著他肯定不管,我們當鋪旁邊就有一個老頭常年被他孫子騎著,他就從來沒管過。
我說:“那你的意思是賽馬不中用?”
項羽道:“去看看吧,希望不大,要是別的還能將就,可這馬要不得力十分本事就只能使出三分來。”
他這麼一說我心也沉了下去,那瘸腿兔子是匹地道地賽馬,應該從沒學過轉交錯的戰術,在馬戲團待了幾天也不知道學沒學會鑽火圈,可這有用嗎?林沖他們以前騎著拍戲的馬錶演過節目。也是湊合著用的,而這回項羽地對手那可是呂布啊。
最後,我所:“其實騎摩托不是一樣打仗嗎?”
項羽:“”
大約半小時,我們來到了金家別墅門前,我一按喇叭,門上的監視器就吱扭亂轉,我忙把頭探出去給它,大門立刻緩緩移開,看來門衛還認識我,不認識我至少認識我這輛掛鎖的車
我把車直接開到樓前,金老太已經收到訊息,搖著蒲扇迎了出來,嚷道:“小強你個王八小子,這麼久才來看我。”
我笑著從車裡下來,先給老太太點根菸,說:“我怕您放狗咬我。”
老太太拍打著我衝我眨眨眼,小聲在我耳邊說:“還是經過事兒的小金子順眼。”看來金少炎迴歸的事情她也知道了。
我指著項羽跟她介紹說:“這是我朋友。”然後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