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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然後項羽肚子咕嚕嚕一陣響,打了一個大大的酒嗝——他一口氣喝了兩瓶啤酒,不撐得難受才怪呢。他打完嗝直眉愣瞪地站在那,我說:“舒服了沒羽哥,坐下吧!”地攤老闆撿了條命啊!

金少炎看了一眼他說:“你看看這幫人讓你招待的,什麼也沒見過,我想用這幾天帶他們各處走走。”

“你別盡帶著他們去好地方吃喝嫖賭去,過幾天你是拍屁股走人了,他們上癮了我怎麼辦?”

“有小楠跟著我怎麼會帶他們去那種地方呢?”

我斜睨著他:“你這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吧?”

這話太影響團結了,劉邦把腦袋藏在領子裡向四周望了半天,這才放下心來。

應該說醉翁之意不在酒來著。

金少炎苦笑:“你別老像防賊一樣防著我行麼?再說小楠又不是那種胸大無腦的女人,誰對她是真心的她一定能分辨出來。”

我說:“壞就壞在胸大上了,你們這些富家子弟一般都缺少母愛,看見奶水充足的女人容易情不自禁。”

金少炎哭笑不得地說:“要在以前打死我也不能想象我能和你這種人相處一分鐘以上,你簡直就像個流氓。”

我勃然道:“你少侮辱我,什麼叫像,本來就是流氓!”

劉邦:“誰叫我呢?”

金少炎說:“你跟他見面的時候千萬別這麼說話,最好能再謙遜點,你要知道每天跟他打交道的人身份都不低,這些人都跟他客客氣氣的。”

我扭頭跟秦始皇說:“贏哥!”

“咋咧?”

“你是掛皮。”

秦始皇笑呵呵地回罵:“你才絲(是)掛皮。”

我看著金少炎說:“看見沒,這是咱中國的開國皇上。”

金少炎滿頭汗說:“那我不管你了,反正你正式把他套牢那一天我給你一半的定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哪怕你在大排擋裡和他成為朋友。”

我忽然很感興趣地問他:“如果有人叫人在大排擋裡見面你會去嗎?”

金少炎很為難地說:“還從來沒人這麼做過,我很難回答你這個問題——書上怎麼說的,最猜不透的人其實是自己。”

“如果是小楠約你呢?”

金少炎兩眼放光:“肯定會去的。”

我把李師師叫過來,打通金少炎1號的電話給她:“就說你是在愷撒見過他那個女孩子,約他一會在瓦窯溝見面。”

金少炎還沒聽出什麼不對來,他歡欣鼓舞地說:“你終於肯讓小楠見他了——瓦窯溝?吃野味?”

“你說他會甩下狗尾巴花去見小楠嗎?”

“當然會那個我想了想,瓦窯溝好象沒有什麼著名的野味館啊。”

“別說著名的,連不著名的也沒有,那只有一家拉麵館。”

金少炎多少了解一些我的做事風格了,他小心翼翼地說:“你不會讓他們真的在那個地方見面吧?”

李師師打完電話,我結了帳,跟金少炎說:“當然不會,因為我們要回家睡覺了。”

“那”

我指著松鼠小子說:“我就是想讓你死了這條心,你認便宜吧,沒把你支到省外我是發善心,而且一個男人一生就那麼多,我今天晚上還幫你省了點呢。”

在路上包子已經開始打盹,這個女人見了酒就像見了仇人一樣,每次她去和朋友聚會,我都得囑咐她少喝點,別看包子長成那樣,但她喝多了一個人往回走我還是有點不放心,因為回家的路有一段沒路燈,在光線越差的地方包子就越危險,除非歹徒在幹壞事以前還有拿手電照清楚受害者臉的習慣。

這一路上大家都顯得心事重重的,贏胖子是吃飽了困的,金少炎和項羽悶悶不樂,只有荊二傻的半導體喋喋不休地說:“下面播報天氣預告,我市在明天將迎來又一個豔陽高照的日子

到了家門口,我把已經睡著的包子扛在肩膀上,問金少炎:“上去坐會嗎?”

金少炎坐進自己的小跑裡,鬱悶地說:“不了,我回酒店,明天我來接大家,當然,除了你,你還有正事要做。”

我看著他直樂,說:“你不會打電話告訴他別傻等了吧?”說完才想起他說話那個金少炎根本聽不見。

金少炎臨走的時候告訴我:讓他們明天多穿點衣服,天氣預告是錯的,明天會下雨

包子因為那天換班欠了同事的人情,答應幫人家頂兩天,所以早上睡起來又走了,金少炎也不知道從哪真的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