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都不禁伸手撫額。
阮安之以一個大夫的口吻,儘量平靜的開口:“把脈”。蕙綿看著眼前男人眼中傳出的資訊,有些氣結——你才白痴呢。偷偷翻了一個白眼,蕙綿伸出手來。阮安之撈過她的手放在桌子上,以自己的左手為墊,右手三根手指覆在蕙綿手腕上就把起脈來。
一時間書房內靜悄悄的,蕙綿看了看給自己把脈的人,再瞟瞟不遠處書桌後面的三哥。眼光在二人之間不停地遊移,她真的不是故意要不純潔啊,實在是景緻情而非得已啊。
不說蕙綿面前的阮安之注意到了她的目光,就是書桌後的雲飛卿也注意到了。不到五分鐘,阮安之放開手,沒好氣道:“身體康健,無礙。”
蕙綿收手,見自己手腕上的三個能顯現出指紋的淡淡指印,也同樣沒好氣道:“你把脈就把脈,用那麼大力氣幹嗎?”阮安之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轉過頭對雲飛卿道:“我,飛卿,這樣不識好歹的女人你還關心她做什麼。”隨即又轉向蕙綿道:“真是好心沒好報。”
蕙綿將手腕伸到那人眼前,誇張道:“你自己看看,說不定過會兒就是青紫一片了。”阮安之隨意一瞟,看見那白皙手腕上的指印時內心驚奇,這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嬌弱細膩。不過他卻是辯解道:“把脈時不用力些怎麼能感知脈象變化?”
雲飛卿這時起身走到二人身邊,道:“安之你再給綿兒看看,是否是頭腦中有些不適。”阮安之疑道:“你和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