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卿坐穩了身體,便回頭對劍魂劍破吩咐道。二人是不放心少爺獨自外出的,特別是還帶著如今很是不著調的大小姐。
“少爺,我們”劍魂話沒說完,碰觸到他不容置疑的目光時,便停了話。二人隨即應道:“是,屬下遵命。”
雲飛卿雙腿夾了馬肚,手中抖動韁繩,馬兒就跑了起來。蕙綿雙手緊緊抓著馬鞍,背後是緊緊貼著自己的胸膛。這樣共騎一騎,特別是緊環著自己的手臂,和耳邊隱隱約約傳來的淡淡呼吸。蕙綿嚴重懷疑,是不是背後的人早已“蓄謀已久”?
“可是,說不通啊,他幹嗎要故意整得這麼曖昧?肯定是自己多想了,他才不會喜歡這麼跟我親近呢。就算我們兩個人中有一人想佔另一人的便宜,那也是我想佔他的便宜吧。”
蕙綿感覺大腦亂極了,應該說從他把那個簪子給她戴在頭上起,她的大腦就這麼一直亂哄哄的。
這樣亂想的蕙綿沒有注意到,她是一直避免將他一系列的行為歸為“喜歡”的。她心裡記住他的,更多的是清冷於人的形象。
“害怕嗎?”馬跑起來時,雲飛卿找著話問她,唇幾乎貼到了她的耳上。
“雖然我沒騎過馬,可是這有什麼害怕的?”蕙綿決定放棄那些亂糟糟的、沒根沒據的、讓她心煩意亂的想法,便大聲回答。
雲飛卿聽了,笑出聲來。把下巴虛放在她的肩膀上方的他,被那順著鼻息傳到心中的馨香亂了心神。
在沒有感覺支配著行為時,他就靠近了垂目可見的雪白頸窩,壓抑著卻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側動之間,鼻尖無意中蹭到了小巧粉嫩的耳朵。
本有失神的雲飛卿頃刻間回過神來,在前面女人看不到之處紅了臉頰。“跟你共騎一騎,還真有跌馬的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