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陛下,你留著那四個妃子的位子給誰呢?正宮娘娘的位子我們也不敢想。但那四個妃子的位子我們總有份吧。”
“是啊,是啊。怎麼說,我們是陛下的功臣。男人打仗在外還論功行賞呢?陛下怎麼就不賞賞我們?”
“陛下不漲我們的月銀,我們窮得只能來吃年兒的膳食了,年兒能不餓得哭?”
“”
聽著三個美嬪的嘮叨,年輕的天子眼角不自覺的抽搐起來。
寵幸?眼前的三個女人除了見錢眼開外,對男人女人都不感興趣。
京城物價上漲?這是他要抓海盜啊。誰敢出海販賣海運禁私物品,一律格殺勿論。少了海運,物價能不上漲?
搶膳食?更荒唐啊
只覺得耳邊不停的迴盪著三個美嬪的嘮叨,似唐僧唸經般惹得他頭疼。“夠了。”年輕的天子拍了拍桌子,“小誠子。”
“奴才在。”
“傳朕旨意。追封玉門關總兵趙陽之女為貴妃。著封音姬為賢妃。著封水姬為德妃。著封墨姬為淑妃。”
“謝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看著三個女人興高采烈的離去,年輕的天子恨得牙癢癢。“很好,各取所需,很好。”她們為錢,他只為名。
母后仍舊未醒,父皇乾脆讓了帝位一門心思尋靈藥去了。雪千尋當然跟著去了。
大哥龍卓陽攜帶著妻子、兒子遠遊於江湖。時不時的來一封信報平安。
二姐龍清安好事將近,二姐夫在東傲內戰時守疆有功,龍睿擢升二姐夫護國將軍之職。
三哥龍子修,四哥龍子墨在平地都生活得極是平淡。過著琴棋書畫、採菊東籬下的日子。
五哥龍行知帶著二個瘋女人回了洞天,當然,慕容越雯的身份是洞天的女主人。六姐龍清曉的身份也不低,是洞天現任的小主人。龍行知現在最大的樂趣就是以將這二個瘋女人培養成天才為已任。
只有他,年輕的天子輕嘆一聲,“難怪稱皇帝是孤家寡人,原來真是孤家寡人一個啊。”
“父皇、父皇。”
近二歲的兒子被小信子揹著來到了御書房,年輕的天子急忙站了起來,伸手抱過兒子。看著兒子又哭得通紅的眼睛,不僅嘆氣連連,“這沒孃的孩子就是可憐。”只是那三個狠心的姨母是如何忍心從這麼小的孩子口中奪食的?“年兒啊,她們故意又揪你的臉了,揪疼了是不?可父皇不能忘恩負義啊,不能鳥盡弓藏啊。年兒,再忍忍啊,等父皇將你娘找到,就由你娘來為你報仇啊。”
二歲的兒子癟了嘴,極度委屈的看著父皇,估計著他是這個世上最可憐的太子爺了。
聽著九五之尊說著幾近沒有尊嚴的話,小信子撇了撇嘴,如果歲公公在,肯定可以將所有的事擺平。唉天妒英才!
一時間,御書房外又響起腳步聲,小誠子急急的跑進來,“陛下,陛下,晉地的神師到了,在外候見。”
薩棋、薩瑪來了?龍睿似看到救星,“宣。”他將一切情形已在書信中說明,但願薩瑪這次能夠替他出個主意。
隨著薩棋、薩瑪覲見,一應禮節過後,薩棋和龍睿倒也不見外,直接抱過龍睿手中的孩子,“這就是太子爺?”
龍睿點了點頭。
“怎麼眼睛紅紅的,小臉紅紅的。”
“被人揪,哭紅的。”
聽著龍睿的解釋,薩棋和薩瑪都震愕之極,“有人敢欺負太子爺?”而且忍心對一個孩子下手?薩瑪終是幹練一些,多少在龍睿寫給她的信中已知道其中的事,“怎麼?太子爺他娘?”還沒有找到。
龍睿意興闌珊的點了點頭。
“禁海令沒用?”
恨得人牙癢癢啊,真是找抽啊,送上門搶都不搶?“估計他們海島發了一筆財,一年了,沒出來幹過一筆生意。”
聞言,薩瑪略顯為難,終是掐指算了算,“陛下,微臣有個主意,不知陛下聽不聽?”
薩瑪是神師啊,她的卜卦及靈,晉地這二年風調雨順,物資和銀子源源不斷的送到國庫。如果不聽她的辦法那還聽誰的辦法?“快說。”他現在是黔驢技窮。
看薩瑪抱著龍年一旁玩去了,還引得龍年‘咯咯’的笑,薩棋說道:“聽聞,那海島在我國各處都有據點?”
龍睿點了點頭。
“也就是說,我朝的一舉一動他們都會知道得一清二楚?”
龍睿再度點頭。
“那就告訴天下,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