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成功架起,自己的人有一部分已上到城頭城中似乎有人接應?
原以為會得一段時間才能打下來,不想天還未亮,合州城已是攻陷。樓宇烈急衝衝的跑來,“阿睿,阿睿,原來海閻羅的人是來幫我們的。他們見我們攻城,亦是從海口進了護城河河道。將翼王的水軍殺了不少。”
原來如此。只是海閻羅為什麼要幫他?龍睿的眼睛猛地閃過一絲驚喜,如果沒有記錯,小書僮,不,孩子他娘是和彭皓楓一起走的啊,莫非歲歲和彭皓楓現在在合州?在戰船上?
“父親原來的親兵,在我們攻城之際都反水,翼王不防,城頭空虛”
翼王手上的兵多數是樓致遠的舊部。難怪方才看城頭作戰的時候,似乎裡面有人接應。看來,薑還是老的辣。早知道早些親征不就解決了?拖了這麼長的時間。
“翼王想從水路逃跑,被劉青峻和梁山民抓住。如今押在皇朝先時行宮,等候發落。”
龍睿聽著樓宇烈的一番捷報,點了點頭,“在我中毒期間,劉青峻救過我的命。在江寧府的時候,梁山民也救過我的命。你去將他們二人留下。我要見見他們。”最主要的是,他不想趁著自己處理一幫事務的時候,小書僮開溜了。陸路他好追,海路的船似乎有些難。
當龍睿踏進合州皇宮別苑的時候,整個人呆了呆,因為他最想見到的人正垂頭喪氣的站在一群人中,雖然是一群人,但龍睿仍舊能一眼就發現她。模子一點都沒有變,只是那頭髮,都齊肩了?仍舊一如原來般,波浪翻卷著。
似乎沒有感覺到龍睿的到來,歲歲仍舊低著頭,悔不當初。只到聽到龍睿那一聲“兒臣拜見父皇”的話,她的身子才抖了抖,不自覺的抬著頭,看向龍睿的方向。
“好了,都是舊識,沒那麼多客套。”龍釋天將懷中的女嬰交到龍睿懷中,“你女兒。”
女兒?龍睿驚慌失措的抱過女兒,繼而看了小書僮一眼,二人正好對上,小書僮不屑的撇過頭。龍睿心中暗笑,是了,難怪小書僮會那般垂頭喪氣的站著,原來是女兒被父親給‘奪’過來了啊。看來,還父皇一個兒子還是有好處的,至少‘撿’到了女兒。“月兒,月兒,爹的寶貝,爹來親親。”
看著龍睿那般親暱的親著女兒,歲歲的拳頭不自覺的捏了起來。天牧拐了拐她的胳膊肘兒,示意她冷靜、冷靜。
樓惜君有些傻眼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從踏進皇宮別苑開始,從看到歲歲、天牧、名揚、希雅等一眾人在這裡的時候開始,一股不好的預感已是升起。如今又見龍睿抱著一個女嬰無限愛憐,“她是誰?”
“我的女兒。”龍睿將女嬰緊緊的抱在懷中,“年兒的妹妹。”
什麼意思?樓惜君糊塗了。難道龍睿在外面另有女人?
隨著龍睿一行人進皇宮別苑後,虞姜乍見希雅,一時間激動的撲了上去,“姐姐。你你怎麼在這裡?這段時間,我想你想得好苦,你到底去哪裡了?害我擔心死了。”
希雅笑著拍了拍虞姜的肩,“我一直在離你很近的地方。”
這是什麼意思?虞姜糊塗了。“近?”
希雅的一席話,似炸了鍋。樓惜君的臉色蒼白,而樓致遠的眼光在見到雪千尋懷中抱著的人的時候,不自覺的踉蹌了一步。
龍睿擺了擺手,示意一眾人都下去,殿中僅留下熟識。只到殿中留下的都是一些知道事情真相的人,龍睿這才開口,“惜君,現在留在這裡的,都是你曾經深深愛過的人,也都是曾經深深愛過你的人。其實,我們都知道事情的真相。而我們之所以瞞著你,是因為我們不想傷害你。”
真相?這些人能夠知道什麼真相?無非是天牧、名揚他們跑掉了,可龍年、花兒、綠羅在她的手上,天牧、歲歲他們必不敢說真相啊。樓惜君故做鎮靜,“真相?什麼真相?”
從歲歲失蹤的事講起,到彭皓楓、名揚夫婦失蹤。從翠竹軒那晚上講起,到樓府龍年出生,龍睿說得很詳細,就像他親眼所見般。
樓惜君的臉由紅到白,由白到紅。
樓致遠的眼神,一直盯在雪千尋那裡,沒有移開過。似乎龍睿所說的一切與他無關。
虞姜抱著希雅的手垂了下來,身子止不住的顫抖。她萬不想,丈夫和女兒會做出此等事來?她更沒有想到,丈夫、女兒會如此殘忍的對待希雅的女兒。“致遠,惜君,你們告訴我,睿兒說的不是真的。”
眼見丈夫和女兒都不說話,虞姜‘卟通’一聲跪在了希雅的面前,“姐姐,對不起。對不起,是我沒有教好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