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睿哥哥。”樓惜君邁著輕緩的步子,在綠羅和花兒的攙扶下,來到了御書房。“惜君不怕,只管審吧。”
見樓惜君到來,龍睿急忙站了起來,“你來這裡做什麼?前些日子身子方好,要多憩息方是。”
“惜君聽花兒、綠羅等人說,睿哥哥無心三餐,都瘦成這樣了,著急啊。”
龍睿扶著樓惜君坐下,“是我不好。從今天起,我一定注意三餐膳食。”再怎麼說,他也得儲存好體力以應付後面可能會發生的事情。再說,小書僮也許等著他來救啊。
龍睿語音方方落地,惜君卻是癱軟到了龍睿的懷中。
龍睿和樓宇烈大驚失色,“惜君。”見龍睿走路也是顫顫悠悠的,樓宇烈心急的將妹妹抱了起來,放在了御書房後面的軟榻上,“快,傳太醫。”
“不必了。”樓惜君悠悠醒轉,一手拉著龍睿,一手拉著大哥,“太醫若診斷出惜君的病情,那還了得。再說,惜君有千尋叔叔的救命藥丸,不要緊。”
龍睿有絲心痛的坐在樓惜君身邊,從她的腰身取出藥瓶,親倒了一粒藥丸遞到樓惜君嘴中,見她吞下,是以問道:“好些了?”
樓惜君點了點頭,看向花兒和綠羅,“你們二個出去,我有些話要和大哥、睿哥哥說。”
“是。”
眼見花兒、綠羅二人退出,樓惜君眼中的淚流了下來,直是看著龍睿說道:“睿哥哥,惜君只怕無福再伺候在睿哥哥身邊了。”
“這是什麼話?”龍睿有絲心痛的看著樓惜君,又見樓惜君臉色蒼白之極,他心中猛地頓悟,“惜君,這段時日,你是不是有哪裡不舒服?”
“惜君不想再瞞著睿哥哥。”一邊說著,樓惜君一邊掙扎著坐了起來,在大哥的幫助下好不容易靠在了軟榻的一頭,又直是看著龍睿說道:“近段時日,每每覺得心絞之痛,藥物也不能緩解。睡至半夜醒來,有時覺得身子冰涼得狠。更可怕的是,惜君時有拿捏脈像,那個時候居然沒有了脈跳。”
“什麼?”龍睿和樓宇烈同時失聲大叫。
“惜君想著。如果不是當時醒來,只怕就要長睡不起了。”說到這裡,樓惜君拉著龍睿的手,看向大哥,“大哥,不要怪妹子臉皮厚。妹子一生所愛就是睿哥哥,一生所活也是為了睿哥哥,所以,妹子有事要求睿哥哥,大哥不要怪妹子。”
樓宇烈心疼的摸著妹妹蒼白的臉頰,“惜君。只管說,無論是什麼請求,大哥不會怪你臉皮厚,更不會笑話你。大哥相信,阿睿也會同意你的請求的。”
“謝謝大哥。”樓惜君對著大哥展顏一笑,這才看向龍睿,“睿哥哥,惜君一生所願,就是能夠成為你的妻子。如今雖然有這個虛名,但終究沒有金冊加身。就算它日入了黃土,也沒有個正規的名分。所以”
“不要再說了。”龍睿立馬止住樓惜君的話,“惜君,放心,太子妃娘娘的位子是你的,沒有任何人能拿走。”
“我知道。”看著龍睿,樓惜君露出甜甜的笑,蒼白的臉頰上添上一股病態的美,“雖然惜君不在乎這些,可惜君害怕黃泉路上,沒有龍家列祖列宗的護佑,惜君害怕呀。只是如今這破身子只怕等不到五行寶衣案子終結,也等不到睿哥哥將金冊交到惜君手上的那一刻了。”說到這裡,似乎又有了眩暈之症,她軟軟的倒在大哥的懷中,直是拉著龍睿的手,“如果真有那一天,惜君死不瞑目、死不瞑目。惜君一生所為,就是想成為睿哥哥的妻子啊。”
摸著妹妹冷汗涔涔的臉,樓宇烈柔聲問道:“惜君。你是不是擔心嫁不了阿睿,所以加重了病情?”
聞言,龍睿有些痛心的看著樓惜君,“惜君。我馬下傳令下去,要欽天監擇個好日子,我們立馬大婚。五行寶衣找到也好,找不到也罷,惜君就是我的東宮娘娘。”
“不,睿哥哥。”樓惜君急忙拉住龍睿的手,有絲歉意與不捨的看著龍睿,“惜君不想因了自己的事,牽累睿哥哥,給人們留下口實。”
“留下口實的事多著呢,豈是你我一樁樁解決得了的。”龍睿拍了拍樓惜君的手,看了眼外間,“小誠子、小信子,你們進來。”
一直在御書房外侍候的小誠子、小信子小心翼翼的跑了進來,“奴才在。”
“去欽天監傳本殿的口諭,擇個吉日,本殿和娘娘要大婚。另外,通知戶部、禮部,著手準備好一切大婚事宜。快馬傳信合州,將此事稟報父皇。”
“是。”
眼見著小誠子、小信子二人出門,樓宇烈拍了拍龍睿的肩,“阿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