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頭毒得狠,曬著了,姐夫又該怨我了。”虞姜、駱冰雁、希雅這群閨蜜見面向來以姐妹相稱,是以人們不以為怪。
“哪這麼經不起日頭毒曬?”希雅笑著挽著虞姜的手,指了指自家園子的方向,“走,我們姐妹好久未聚,到後面的園子說說話。”
“知道姐夫寵你,為你耗盡萬金打造清涼園。”虞姜故意作出羨慕狀,直是靠在希雅的肩頭,“妹妹我羨慕死了。”
“你呀。”希雅用手捏了捏虞姜的鼻子,“都是有二個孩子的人了,惜君也快成太子妃了,你這個當孃的,還這般皮?”
“你是姐姐嘛。”說著,虞姜湊近希雅的耳邊,“再說,我就剩你一個表姐了。”
表姐?希雅的眼紅了紅,拍了拍虞姜的臉頰,又回首看著身後跟隨的一眾僕人,知道他們手中提著的一定是冰鎮的果子,這是虞姜來名府常帶的東西,“你們將那些果子放在桌上,下去罷,這裡不用你們招呼了。”
眼見著一眾僕人遠去,虞姜扶著希雅坐下來,親自將冰鎮的梅子取了出來,一一送到表姐的口中。
“好吃。”希雅吃得舒心,直是拉著虞姜坐了下來,從懷中掏出一支玉簪,“這是我們海島的鎮島之寶,多少年了,自父親送給了我,皓楓也不願意再拿回。正好,送給惜君作嫁裝罷。”
“真漂亮。”虞姜將玉簪接了過來,仔細的看著,是一支純紅色的玉簪,偏偏上面有一紫色的結節,狀似盛開的桃花,“海島的鎮島之寶呢,這麼尊貴,只怕我們惜君受之不起。”
接過虞姜遞過來的玉簪,希雅將紫色結節輕摁一下,一條銀絲衝出玉簪,纏上了附近的大樹,希雅再輕輕一帶一用力之下,大樹攔腰而斷。眼見虞姜驚訝的眼神,希雅輕輕一笑,又將紫色桃花結節輕摁一下,又見銀絲亮過,全部回到玉簪中。
“原來,這裡有機關?”而且可以殺人於不眨眼之中。
聞言,希雅點了點頭,重新將玉簪遞到虞姜的手中,“這是難得的寶物,自先祖留下來,就是我海島歷來的鎮島之寶。如今皓楓不收,我也不能據為已有。”說著,直是將虞姜還待推回的手捏緊,“再說,惜君就像我的孩子,我送給她,只當”
眼見希雅的眼紅了,知道她想起那失去的孩子了,虞姜急忙接過玉簪,“好好好,我收下了,你別傷心了。惹真出個什麼事,姐夫會劈了我的。”
虞姜的一番話,惹得希雅‘噗哧’一笑,伸手抹了抹淚,再度伸手捏了虞姜的臉頰,“就你會說俏皮話。難怪致遠那般疼你。”
終是上了年歲,虞姜有些忸怩,“姐姐。”
“姐姐知道惜君要大婚了,不知道有多高興。無形中就會想到我那苦命的囡囡。”說到這裡,希雅的眼睛又紅了些,“只可惜”
“都是我不好。”憶起當年往事,虞姜眼露愧色,“如果不是我讓萬靈送吃的予你”
“不怨靈兒。”希雅拍了拍虞姜的手,“更不怨你。”眼見虞姜還想說什麼,希雅輕嘆一聲,“這都是命。”
“可是,如果不是我讓萬靈送海鮮予你,如果你沒有出來迎接萬靈,就不會踩到冰粒,也就不會摔倒,更不會”
“好了。”希雅拍了拍虞姜的臉頰,“都說了過去了,過去了,你也是一片好心。知道我喜歡那海鮮的味急急的命人送了來,唉只能說,是我犯了海島的大忌,海島的先祖在懲罰我唉,算了,過去的事不提也罷。”說到這裡,希雅強顏歡笑,“再說,看到惜君,我就像看到了自己的孩子了,只當囡囡一直在我的身邊就是了。”
虞姜有些感動的握著希雅的手,“嗯。”
“倒是靈兒,怎麼自從惜君出生後不再見到她了?這麼些年了,可有她的訊息?”
虞姜搖了搖頭,“這些年來,我再也沒有見過萬靈。哪知道她的訊息?唉,你們海島的規矩也太殘忍了些。”
“靈兒也命苦。”
“還不是你們海島上的規矩不好?什麼一年只見幾次面,一次只幾天?哪就那麼巧,能夠生下孩兒?”說到這裡,虞姜又看了看四周,湊近希雅的耳邊,“再說,皓楓碰都不碰萬靈一下,萬靈是守活寡,怎麼可能會有孩子?到了年歲,還不是得讓你們海島給送到其它的地方?”
聞言,希雅低下了頭,“都怨我。”
“哪能夠怨你?”虞姜拍了拍希雅的手,“當年是皓楓一廂情願對你痴情一片。可你喜歡的是姐夫啊,皓楓發誓一輩子不進京也就罷了,還害得萬靈也跟著”
不待虞姜的話說完,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