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太子?大婚?希雅的頭有些疼起來,蹩了蹩眉。
“希雅,不怕。”將空碗放在石几上,名揚輕摟著妻子入懷,“太醫說,越是你擔心的,越是你恐懼的,越是你不想湊及的,越發要告訴你。只有你接受了這一切,你的病才能徹底好。”
“嗯,我知道。”希雅的眼中露出憂鬱之神,雙手緊緊的圈著丈夫的腰身,“我不怕。”她知道,無論她是好是壞,這個男人都會陪在她的身邊對她不離不棄。
“可是,樓府拿不出五行寶衣。”
五行寶衣?似乎看到自己的孩子那烏黑的身子裹在五行寶衣中的一幕,希雅的臉都白了,手不自覺的顫抖起來,“我的孩子我們的囡囡受不起。”
“是啊。”名揚有些悲憤的點頭,“早知道我們的囡囡受不起,就不該接受那件五行寶衣。早知道那五行寶衣克我們的囡囡和你的命,我就應該毀了它。”
“不。”希雅急忙捂著丈夫的唇,“這話是大逆不道。五行寶衣沒有錯,是我,是我不該壞了海島的規矩。”
見妻子又要老調重彈,明白是妻子狂燥之前的表像,名揚急忙回神,輕揉著妻子的背,“希雅,你答應過我,不怕的。”
本是十分激動的人,又平靜下來,“嗯,我不怕,不怕。”
“太子大婚,我的希雅去不去看熱鬧?”要知道,妻子原來最喜歡看熱鬧,如今卻總是深鎖大院,閉門不出。
“沒有五行寶衣,不能大婚。”她多少也懂東傲的規矩,五行寶衣必須在大婚前交到皇宮的內庫局。
“可是,陛下為了東傲平穩,不致發生動亂,已是和為夫、樓致遠父子、何英韶講定,由我們幾人作證,五行寶衣已歸內庫局了。”
這是什麼意思?希雅有些不明白的看著丈夫,繼而恍然大悟,“陛下要你說謊?”
名揚點了點頭。
“五行寶衣明明在樓致遠的手中,為何不拿出來?”繼而想到什麼,希雅有些焦急的搖著名揚的身子,“虞姜呢?虞姜妹妹呢?她為何不將五行寶衣拿出來?”
名揚避過妻子焦急的眼神,“為夫不知道虞姜知不知道這件事?但是,樓致遠卻說他從來沒有拿過五行寶衣。”
“什麼?”這是什麼意思?希雅有些糊塗了,“不是在當天,送給他了?”當天欽天監的神師認為那五行寶衣克孩子和她的命,丈夫心焦的拿著五行寶衣騎馬而去啊。
名揚嘆了口氣,“說起來,這事也怨為夫。當初心焦你的病情,也未講國法,隻身送到樓致遠的手中。導致現在樓致遠不承認。”
“這說不通啊。”希雅雖時有糊塗,但一旦好起來,聰慧如昔,“惜君是他的女兒,他有五行寶衣為什麼不給他的女兒?”
“為夫也想不通。”名揚盯著妻子看了許久,發現妻子神清氣爽,終於決定說出心中多時不敢說的話,“不過。你聽了下面的話,也許就會想通了。”
“什麼話?”
“答應為夫,不要激動。”
“好。”
見妻子努力的平復著心情,名揚咬了咬唇,“樓致遠說,五行寶衣為夫根本就沒有交予他。”
“怎麼可能?”希雅驚叫著從鞦韆上滑了下來,“他為什麼要說謊?”
“希雅。”名揚拉過妻子,坐到他的腿上,“你不是答應過為夫,不激動?”
“樓致遠還說了些什麼?”見丈夫小心翼翼的看著她的神情,希雅伸手摸著丈夫的臉,“說吧,這一次,我一定不激動。”
“他他還說,五行寶衣肯定和我們的囡囡一起下葬了。是我們捨不得拿出來。”明顯感覺得到妻子心胸的起伏過大,名揚摟著妻子的手緊了三分,“為夫不得不和你說這件事?希雅,你要冷靜。你明白不?”
希雅的臉蒼白之極,盯著丈夫的臉,“你是說,樓致遠要挖我們的囡囡的墳找出五行寶衣?”
名揚點了點頭。
“他為什麼這般狠心?”希雅蒼白的臉更是蒼白了,“他應該知道我和虞姜是表姐妹啊。我不會妒忌虞姜的孩子是帝后星的。”為了不影響虞府在東傲的地位,她這個海島上的表姐從來不透露這個訊息。這也僅是虞府、樓府、名府之間不傳的秘密。
名揚摸著妻子的秀髮,“不管我們是不是親戚。可是,開墓一事,為夫肯定不同意。囡囡本就命苦,怎麼能夠再遭此劫?是以,為夫不得不同意陛下的主意,和他們一起撒下瞞天大謊。”
難怪一向正直的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