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你很熟?」好奇的打探著,一直處於二流及三流之間浮浮沉沉的模特兒,依舊不死心的想把握住機會,如果眼前的男人跟費南茲家族十分熟稔的話,那仍然可以考慮考慮,將他當成跳板,看看能不能躋身上流社會。
「當然熟啊!我們已經來過好幾回,路易這小子很講義氣呀!有什麼好處絕不會忘記我們兄弟的。」得意萬分的自誇著,說完似乎還想起什麼值得回憶的事情,神情古古怪怪的賊笑數聲。
很懂得利用路易費南茲的名號拉抬自己身價,這個男人滿意的看著眼前的模特兒上鉤,掩飾不住欣喜神色的將對方拉入酒窖裡,兩人同時泛起一陣顫慄。
「老天。。。。。。這裡好冷。。。。。。」忍不住的抱怨起來,就算想顯示自己與古堡主人交情有多好,自己對這座古堡有多熟悉,他大可以帶她到一些不那麼冷的地方。
「為了收藏這裡名貴的酒,溫控很重要。」顯然也有些受不了這裡的低溫,男人乾笑兩聲,伸手摸了摸牆上的開關,試了半天燈依舊不亮,即使在黑暗中,他一樣能感受到那名模特兒射過來的不滿目光。
「真是該死!怎麼去開個發電機開那麼久。。。。。。」拿著手電筒東照西照,試圖化解氣氛的尷尬,可惜被強拉來的模特兒十分不買賬,冷哼數聲就想扭頭離開。
「啊啊」
不顧形象的失聲尖叫,模特兒連退數步的撲回男人懷裡,後者雖然一頭霧水,但仍然非常享受這飛來豔福。
「有人!剛剛有個穿著白色長裙的女人。。。。。。」微微顫抖的指著酒窖外,手電筒的光芒照不了多遠,離開了這個範圍便是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
「你眼花了吧?」摟緊懷中的女人,男人發自內心的笑了起來,暗中感謝路易費南茲的「特別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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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剛剛那個是人扮的?她消失的很快啊!一會兒就不見人影。。。。。。」緊跟在桑堤雅各布身後,派瑞斯緊握手電筒,無法剋制自己的心跳逐漸加快,即使他一再告誡自己,他不相信有幽靈這回事,但仍然無法阻止自己的手心冒汗,腳步越來越急,幾乎整個人像影子似的緊黏貼在桑堤雅各布身後。
「當然是人扮的啊!這是座古堡呀!有密道很正常吧?再說,路易的那幾招我還會不清楚嗎?他老是約朋友們一塊兒度過什麼節日,然後又找了另一票人事先躲藏在那裡裝神弄鬼。。。。。。你不是不相信有幽靈的說法?怎麼現在又那麼害怕?」
好玩的盯著派瑞斯直瞧,桑堤雅各布邪氣的笑容讓那個臉皮一向不厚的俊美青年耳根泛紅,最後氣惱的一腳踹向對方。
身為警察的桑堤雅各布自然敏捷的避開,同時不忘趁著派瑞斯還沒站穩之際,冷不防將人按在牆上就是一吻,惹得對方耳根又一次紅潮一片。
「喂!你不擔心被被拍到嗎?」尷尬不已的推開桑堤雅各布,派瑞斯用手電筒微弱的光芒照了照安裝在角落裡的監視器。
這座古堡除了外觀還是古堡,其餘的部分被改裝的十分先進,像這類維持安全的監視器並沒有少裝,畢竟,古堡的範圍、樓層實在太大、太廣、死角太多,沒有二十四小時監控著,實在住的不太安穩。
「笨蛋!停電了!」嘿嘿的賊笑兩聲,桑堤雅各布怎麼可能不知道有這種討人厭的裝置存在,他若不是瞧清楚了監視器並沒有運作,否則哪敢這麼大膽的放肆擁吻派瑞斯,雖然他不太在意自己會不會變得更「惡名昭彰」,但是不能不替派瑞斯著想,這位未來會成為紐約數一數二的法醫,民生問題很重要的。
才剛笑了兩聲,桑堤雅各布忽然臉色一變,同樣的,派瑞斯也意識到不對勁,明明就有人自告奮勇去地下室啟動備用的發電機,已經離開這麼久了,照理來說,古堡早該恢復電力,怎麼四周仍然一片漆黑,外頭的風雨越來越大,威勒兄弟倆互看一眼,同時在對方眼神中瞧見幾許不安。
「也許。。。。。。也許是那人不會使用發電機?」努力的讓自己往好的那一方面想,派瑞斯覺得自己的語氣虛弱得厲害,絲毫沒有半點說服力。
「也許吧?走!我們去看看!」收起原本好玩鬧得嘻皮笑臉,桑堤雅各布微微擰起俊眉,古堡的範圍實在太大、太廣,監視器又停住作用,萬一潛進什麼歹徒。。。。。。桑堤雅各布不敢繼續往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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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急照明燈讓偌大的廚房變得幽幽暗暗,氣氛萬分詭異,伊麗莎白羅伊麵無表情的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