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但茶已瀝過了,她根本看不出,只作恍然大悟狀,“難怪我喝著跟貴妃娘娘那兒的不一樣,原來還加了別的。”
“決明子明目,葛根養顏,紅景天補氣養血,皆是好物。懷瑾妹妹這茶絕了!”柳初妍一邊稱讚,一邊又喝了小半碗。
“真是厲害。”韓淑微是不懂這些的,附和著。
“看來初妍姐姐也頗有研究呢,我覺著我還得跟你多討教討教。”薛懷瑾謙虛道,言語間極其抬舉柳初妍,又給她倒滿了。
柳初妍泰然一笑:“因著我們府上老夫人經常頭疼眼花,大夫來看也不能除盡病根,只說得長期調理,我就給她做養生茶,做藥膳,因此也懂得一些。”
“原來是這樣。”薛懷瑜嘻嘻笑著,卻悄悄地扯了扯韓淑微,“你要去淨房嗎?”
“唔,我不去呢。”韓淑微面上一紅。
“可你適才跟我一樣,都喝了一整碗呢。”薛懷瑜壓低聲音,面上略尷尬。
“懷瑜妹妹,我跟你去。”柳初妍坐了這麼久,正想起身走走,牽過她的手腕說道。
“那好,我們走。”薛懷瑜有人作陪,樂呵呵地領了她走。
“那我也去。”韓淑微不想被柳初妍拋下,緊緊地粘了上去。
薛懷瑾看著她們結伴離去,照舊喝茶繡花,偶爾用些點心。
“初妍姐姐,你看,那是我二哥的園子。”經過薛傲的慎行閣時,薛懷瑜指了指,柳初妍順著她指著的方向看去,牆頭探出了幾支荷花玉蘭的枝葉,墨綠色,仿似帶著春意。
“他呀,可寶貝他園中的荷花玉蘭了,可我和姐姐偏最喜歡捉弄他,常去偷花瓣來玩。每每都要被趕出來。”薛懷瑜羞窘地摸摸鼻子,又吐了吐舌頭,瞅著那結了果子的荷花玉蘭,“但是即使被趕出來,我們還要再去,其實我們倆最愛看的是他發怒的樣兒。但是他疼我們,又不願意兇我們,只能壓抑著,那樣兒才好笑。”
“你們姐妹倆原來恁般壞。”韓淑微笑著打趣她。
“才不壞呢,他本來呀是不愛這花的。可有一次跟了我爹去外頭,回來就種了三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