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游出去,可對於她這隻旱鴨子來說還是另尋出口的好,好運氣不會連著光顧她的。
在洞中走了會兒才發現這裡與其說是藏寶的地方不如說是個地宮,裡面被人工開鑿出一個個大小各異的房間,房中除了些玉器珠寶還擺放著些刻著看不懂符號的牌子,有的竟還放著七絃琴玉簫之類的物件 。
沿著甬道走進一個寬敞些的房間,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那張垂著白紗帳很是寬大的白玉床,走近些竟見玉床上還躺著一人。
呼吸不由滯住。
那人有張精雕細琢般的好看臉龐,雙眸緊閉,長而微卷的睫毛在白皙的面上投下了側影,薄而微粉的唇好似帶了絲淡淡笑意。
他雙手平放在胸口,一身白衣靜靜躺在那裡,以銀線勾勒暗紋的袖口有著小小褶皺,彷彿下一刻就會醒來似的。
與此人容貌相比那些珠寶玉器剎時便失了光彩。
可當連曦伸手在他鼻尖探了探後不禁倍覺可惜的開口:“如此佳人,奈何早亡。”
這人竟是沒有呼吸的
探身小心翼翼的在其手背上戳了戳,觸感冰涼卻又柔軟有彈性,頓時驚奇不已。
這個時代的技術應該還達不到讓一個已經死去的人保持生前的容貌完好,也不知將他葬在此處的人是怎麼做到的。
不過由此也可看出建造這地宮的人定是與此人關係非同一般,不然也不會如此費心思的將他的身體保護的如此之好,還放了這麼多陪葬的珠寶玉器。
又多瞄了男子幾眼,除了可惜還是可惜。
可她不過是個誤入此地的路人,與這人也沒什麼關係,更不可能將已經死去的他帶走,只能感嘆上天不公,讓如此佳人早早離了世。
都說紅顏薄命,沒想到如此藍顏竟也薄命。
轉身背靠著床邊坐在冰涼的地上打算歇一歇再找其他出口,儘管此時的她基本已確定除了那潭水大概沒其他出口了,建造地宮的人為了長眠此處的男子不被打擾一定不會留其他入口的。
身上的衣服雖不再滴水卻還是溼淋淋的。
以免對佳人不敬忙坐直身體不讓自己的溼衣服碰到玉床。
撿起腳邊的一顆夜明珠在手中把玩,看了看四周見床周圍還有其他十幾顆更大些的夜明珠將床整個圍了起來,越發對建這地宮之人的身份好奇不已。
在他們漓越夜明珠可是個寶貝,聽說是一些珠寶商人冒著生命危險乘船從海那邊的南祁帶來的,海上多風暴海難時常發生,能順利到達漓越的南祁商人更是少之又少,是以夜明珠也就越發珍貴起來,而這裡卻有這麼多夜明珠。
就在她琢磨夜明珠來歷的時候忽覺肩上搭上一物。
緊接著脖頸便被一溫軟溼熱的東西輕輕舔了下。
忽的愣住,反應過來不是錯覺她的確是被什麼東西舔了下後,一手捂著脖子嗷一聲猛地轉身退出好遠,抱住牆邊一人高的玉雕手指顫巍巍的指向床上忽然坐起的那人:“你你你、詐屍?!”
男子沒有說話,從床上下來邁步緩緩朝她走來。
直把她逼退到牆邊,雙手按上她的肩,烏黑而深邃的狹長鳳眸定在她臉上,接著磁性好聽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我只是餓了。”
餓了?餓了餓了
不由想起沒來這個世界前看過的某題材動漫,餓了舔她脖子,接下來豈不是就要吸她血了?
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縫偷偷看了看他那張白皙好看的臉。
早該想到啊,在這個時代平常人死後屍身怎會保護的跟活人一樣?
這人極有可能就是隻吸血鬼吸血殭屍之類的物種啊啊啊!
一手捂著脖子緊緊閉上眼睛:“我只是路過,不知您是吸血鬼才在此停留打擾,求放過!”
雖說對於她一個經歷過穿越的人來說再遇到一個吸血鬼之類違背科學的物種還算可以接受,就算如此恐懼之感還是有的,要知道她原本就是個連鬼故事都不敢聽聽了不敢睡覺甚至連洗臉都不敢閉眼的人。
“吸血鬼,那是什麼,很可怕麼?”
男子垂眸看了她幾眼,見她好似被嚇到,略帶疑惑的鬆了手退回床邊坐下,朝靠在牆邊不敢睜眼的她招了招手,“過來。”
可不可以不過去?
儘管如此想著腳卻不受控制的往他走去。
在可怕物種面前一切反抗都是徒勞。
就是不知他是打算直接吸乾她還是把她養上一段時間再下口。
不如跟他說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