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浮起笑意,直看得連曦忍不住一看再看,在強大的自制力驅使下才將視線收回。
有了話題,如此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不覺間便已來到了雍州城外。
一到城裡連曦就變得分外活躍,見到什麼東西都要拿起來看上一看。
白衣只是看著她東跑西跑,不緊不慢的在她身後不遠跟著,只除了在一個擺著佛經的攤子前停留了片刻。
見他的視線落在那佛經之上,連曦很是好奇的湊過去問:“你喜歡佛經?買下來怎麼樣?”
白衣緩緩搖了搖頭,拉住她的手離開那裡,邊走邊道:“只是隱約覺得好像曾在哪裡看過好多佛經,對上面的字有些熟悉之感。”
“難不成你之前出過家?還是俗家弟子!”他若真出了家還真是一大損失。
“或許只是因為喜歡看看而已,”白衣笑答,“誰說喜歡看佛經的就是佛家弟子?”
好像是沒人說過,連曦屈指有些不好意思的揉了揉鼻子有些不大好意思的笑道:“是我想多了。”
正說著,忽的被白衣攬肩帶到了一旁。
接著便見兩列手執兵器的人押著一輛囚車從他們面前經過,正好奇不已的時候忽聽一七八歲大的小姑娘哭喊著追在囚車後面:“爹爹!你們這些壞蛋快放了我爹爹!”
最後面的那個兵士聽到她的聲音轉過身手中長矛直指小姑娘的脖子:“識相的就滾回家去!”
街道兩旁的人見狀不禁議論紛紛,好像那囚車中的人原是什麼官,因為得罪了京中某位大人便被安了個罪名押到京城問罪。
見那小姑娘還要往上跟,連曦衝過去一把抱住將她帶到了街旁。
一旁的白衣看著哭得滿臉淚花的小姑娘難得好奇的開口問:“你是誰,你爹叫什麼名字?”
小姑娘正哭得起勁兒,忽然聽到一道極好聽的聲音,抬頭看向白衣抹了把淚哽咽著答:“ 我叫蘇小沫,我爹叫蘇明城,是雍州下面的一個小縣令,他是好官!”
“莫哭,今晚我和這位姐姐把你爹救出來怎麼樣?”白衣摸了摸小姑娘的腦袋,側頭看向連曦,“少教主覺得如何?”
連曦不知他怎麼忽然關心起了這事,見他開口點了點頭:“當然沒意見。”
既然是好官,救便救了吧。
於是三人便去一旁商量起了救人大事,最後將動手時間定在了晚上。
一早三人便來到了囚車要經過的山道上。
因白衣和蘇小沫二人屬於不會武的弱勢群體,是以此次主要是由連曦動手,他們二人則被連曦帶到了安全地帶說等她得手後再帶蘇明城與他們會和。
事情進行的異常順利,連曦原以為只有她一人對付那麼多人要多費些功夫,誰知動起手後好像有人在暗暗相助般沒一會兒便將押解囚車的人全放倒在了地上。
上前一劍斬斷縛著囚車的鎖鏈拉起裡面的蘇明城便跑去與白衣會和,到了那裡卻見蘇小沫正蹲在白衣身邊哭著說些什麼。
該不會他又陷入假死狀態了吧
事實果然如連曦所想的那樣,白衣背靠著一棵樹雙目緊閉沒了氣息。
“姐姐,姐姐!這個好看的哥哥怎麼忽然就死了?”蘇小沫抬袖抹了把眼角的淚問。
連曦很是無奈的揉了揉額角答:“那什麼他沒死,只是睡著了,大概就跟傳說中所說的龜息狀態差不多。”
一旁的蘇明城吃驚的瞪大了眼睛:“龜息?”
連曦這才想起身旁還有個蘇明城,便對蘇小沫道:“你爹爹已被救出,你們快走吧,先找一個地方去避避風頭。”
既然是被強加的罪名就說明蘇明城被押上京就是死路一條,倒還不如找個地方安安穩穩的和女兒度過下半生。
“那你們怎麼辦?”蘇小沫哽咽著問。
連曦看了看白衣對一旁的蘇明城道:“不介意的話蘇大人能否幫我把他移到一個能過夜的地方。”
總不能讓他在這裡一直坐到醒來,先不說不知他這次醒來需要多久,這夜寒露重的不小心再感染了風寒就麻煩了。
蘇明城正愁無法報答恩情便欣然應下,幫助連曦將白衣挪到了附近一處山洞裡方才帶著蘇小沫離開。
山洞裡,連曦背靠洞壁讓白衣枕在她腿上好讓他躺得舒服些,撈起他一縷髮絲在指尖繞了繞,自言自語:“你的假死還真是無規律,還好有我在,若獨自一人倒在山林裡不被山裡野獸叼去吃掉就奇怪了。”
皎潔的月光透過林中樹葉照進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