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白衣的孃親,為什麼白衣說他的孃親已經故去多年?”若非這次,她還以為那次桃花谷之事真的只是她的一場夢呢。
“當年的事複雜的緊,若是有緣下次相見再講給你聽,”說著素娥停住步子,不知按了什麼地方,一道石門在眼前緩緩開啟,“過了那道門便是沈府,連姑娘快去吧。”
連曦貓著腰從假山中出來,聽到身後傳來石門關閉的聲音便知素娥已在裡面將密道門關上。
剛剛密道里黑漆漆的不見光,只覺大概走了快一個時辰,沒想到實際所用時間比她想象中的還要長,再出來時天上已掛上了一道彎彎的月牙兒,夜風帶著涼意從耳邊拂過她看了看周圍認出的確是沈府裡的那座假山,隨即按照記憶中的路往慕白衣所在的小院奔去。
剛到院門口便聽裡面傳出一道與她一般無二的聲音,只是那聲音中卻滿是羞憤,“慕白衣!你怎能這樣對我?你不是喜歡我嗎?”
看來她來得正是時候隨即趴在月牙門邊等待白衣的回答。
“喜歡?”只聽慕白衣帶著寒意的聲音道,“那物件只能是本座的連曦,你是打哪冒出來的?”
聽到這話連曦撫著胸口舒了口氣,面上不由綻放一抹笑,眼睛微微眯成一道月牙,樂了。
第五十八章
連曦在這邊暗暗慶幸她的白衣沒有被那個翠香給騙了;肩上忽的搭上一隻手,只聽絲竹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既然回來了怎麼不進去,偷聽?”
“別搗亂,難得聽到白衣在別人面前提起我啊;”連曦兩手交疊捂上胸口喜滋滋的道。
聽了她的話絲竹忍住笑意將她拽了進去;“離這麼遠又聽不清,不如進去仔細聽?”
被強行拽到院中兩人面前;連曦乾笑著朝他們招了招手;“晚上好啊。”
翠香一臉驚恐的後退幾步,“你你你你不是在冷宮嗎;那裡重兵把守;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連曦笑嘻嘻的指了指用腳尖點了點地,“若我說打地洞過來的你信不信。”
走近了些見到翠香臉上果然有幾道明顯的抓痕,不禁笑吟吟的湊過去問,“哎呀,翠香姑娘怎的這麼不小心,這是被誰家貓兒抓傷了臉?”
翠香隨即用袖子遮住臉,“你們別欺人太甚,待我稟報太后你們就完了!”
“你以為,還會讓你有機會回去見她麼?”絲竹將連曦推到慕白衣面前,抓起翠香的手腕細細打量了一番,“易容術如此高明想必這雙手對你分外重要吧,不如廢了如何?”
“不不要!”翠香掙扎起來,滿臉驚恐。
“記得曾有人說過,女人總是口是心非的,說不要就是要,”絲竹笑得開懷,強行拽著她往外走,“你頂著這張臉我也下不去手,跟我回去洗洗乾淨再慢慢討論從那隻手開始,如何?”
翠香邊哽咽邊掙扎,可惜她幾日前為了武功不暴露自己傷了右手無法動武,單憑力氣自然敵不過身為男子的他,最後還是被他給拎走了。
見絲竹他們出了院子連曦挪著小步來到慕白衣面前,好奇不已,“你怎麼知道她不是我?明明模樣和聲音都一模一樣的。”
慕白衣抬手捏住她的臉頰,微笑,“因為少教主從沒像她那樣肉麻兮兮的和我撒過嬌。”
“只是這樣?”好像有些太簡單了吧。
“少教主以為呢,不如,改日也向我撒個嬌如何?”月色下的他眸子黑亮而深邃,似是能把她整個人吸進去。
“撒嬌之事以後再說,先說正事,”她清了清嗓子正色,“太后說你拿了玉璽,之所以派翠香來便是想讓她用我的樣子從你這裡將那東西拿回去,你是什麼時候闖進皇宮偷偷拿走了玉璽?”
慕白衣卻是一臉迷茫,“我身上的確是有一件很重要的東西,卻並不是玉璽,玉璽不是應該在晉楚手中麼。”
“我就說是太后冤枉了你,可她偏偏說是你拿走的,”連曦心中很為他鳴不平,接著忽然想到什麼,抬頭很是期待的問,“剛剛我在院門口曾聽你說喜歡物件得是你的連曦什麼的,是什麼意思啊。”
這次都被她聽到了,他總得承認了吧,哼哼。
“字面上的意思,”慕白衣微微俯首在她唇邊印上一吻,“你是我的,就這麼簡單。”
原以為他會點頭說喜歡又或者隨便撈一句話敷衍過去,卻萬萬沒想到他竟然說了這麼一句,直讓連曦的臉瞬間紅了個通透,“我是自己的,才不是你的。”
語罷,兩手捂臉狀若嬌羞的往房間奔去,卻‘砰’一聲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