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當然,”晉楚心情極好道,“走吧,先帶你回去,免得被慕白衣發現。”
儘管早有心理準備,可當跟著晉楚走向京城最北那座最巍峨大氣的皇城還是不由有些驚訝,“你果然是皇族。”
先前看公主見到晉楚的反應,再聯絡之前他所說過的話,就已經有些懷疑他或許與皇族有什麼關係,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中午在街上揍那個秦明時你不是聽到那姑娘說的話了麼,皇不是皇,外戚專權,如今的皇族哪還有皇族的樣子,”晉楚有些自嘲的笑著道。
“皇族始終都是皇族,被外戚壓頭上是你們自己不爭氣,怨不得別人,”若換做別人她大概會說上幾句安慰的話,可對上晉楚安慰的話到了口邊卻消失的無影無蹤。
“的確是我們不爭氣,所以才需要你的幫助,”晉楚側頭笑看著她,“確切的說是需要慕白衣的幫助。”
“休想拿我威脅白衣,若你不乖乖給他配藥我就逃出去,小小一個皇宮而已,以我的輕功逃出去應該不成問題,”連曦自信滿滿道。
晉楚只是笑,並未說話,連曦被他笑得頭皮發麻,忙又加了句,“當然,前提是我的武功能正常使用。”
以他詭異的行事作風,若封了她的武功逃出來的希望就渺茫了。
“放心,不會廢你武功的,”晉楚笑吟吟的給了她一枚定心丸。
快到宮門口時晉楚從袖中拿出一張白色輕紗遮了面,動作優雅的從腰上取出一枚令牌交給守宮門的侍衛,侍衛見到令牌隨即恭敬不已雙手將令牌交還,“恭迎緋玉公主回宮。”
晉楚只點了點頭,拉著連曦走進門中。
回頭望了眼緩緩關上的硃紅色宮門,連曦忽生感慨,雖說一入宮門深似海,但她又不是來給皇帝老頭做妃子的,等解藥一出應該很快便能出去吧。
見晉楚把輕紗取下,連曦忍不住湊過去問,“你是老皇帝的第幾個兒子?他是不是跟傳說中一樣妃嬪上千兒女成群?”
“老皇帝?”晉楚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盯著她看了看,許久,嘆息開口,“這就是不好好看書的後果,當今天子不過二十出頭你說他是老皇帝?”
他不是皇子?
連曦用很是同情的目光看向他,“難不成你是太監?”
若他是太監的話之前穿女裝等怪癖便能說得通了。
聞言,晉楚不淡定了,拉著她的手摸上他的喉部,“你見過有喉結的太監麼?”
連曦像燙到手般迅速將手收回,在衣角上蹭了蹭,“不是就不是,幹嘛要我摸,你又不是白衣。”
見自己好像被嫌棄了,晉楚輕哼一聲邁步向前,“那等著以後有機會好好摸你家白衣的喉結好了,本公子不奉陪了。”
“小氣,”連曦嘀咕了句還是跟了上去,這裡道路交錯,不小心迷了路就麻煩了。
當跟著他經過一堵牆時,連曦忽然停住了腳步,“這裡”
踮起腳尖摘下一朵探出牆外的桃花,往右邊望了望,指著那條鋪灑著粉色花瓣的青石小道問,“這條路的盡頭是不是佛堂?”
晉楚很是意外的開口,“咦,原來兔子你還記得啊,不錯不錯,那裡正是佛堂。”
連曦的心頭驀地升起一股涼意,扭頭便走,“我改變主意了,我要回客棧!”
夢中曾有過的畫面一遍遍在腦海中重演,牆頭,桃花,還有牆下的紫衣少年。
難不成兒時的她竟是從這裡逃出去的?
晉楚一個閃身攔在了她的面前,陰測測一笑,“恐怕由不得你了。”
“可我一點也不喜歡這裡,”連曦握起拳頭咬唇直直盯著他道。
晉楚一愣,臉上的笑漸漸凝住,“我也不喜歡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讓我們都是在這裡降臨人世的呢。”
在這裡降臨人世,他們?
“楚兒,怎的又穿女裝出宮?成何體統,”連曦的思緒忽然被一道飽含威嚴的女聲打斷,轉頭卻見佛堂那邊一衣著華麗的宮裝婦人在兩個宮婢的攙扶下朝他們徐徐走來。
那婦人氣質雍容華貴,髮髻上的金色鳳釵更是在夕陽餘暉的照耀下生生閃花了她的眼。
視線不小心與那婦人相對,心中不由咯噔一聲,背後莫名升起一股寒意。
“平日裡哀家給你安排了那麼多身家清白姿容美好的姑娘你一個都瞧不上眼,難不成你喜好這種發育不良的?”
在那婦人的打量下,連曦忍不住想找個地洞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