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隱簡直就是她的救星啊。
跟著葉隱填飽了肚子,剛要回房忽的被他拉住,葉隱往上指了指,小聲道,“教主在上面待了大半天了,少教主吃了就睡對身體不好不如上去和教主聊聊天?”
上了屋頂,果然見連景正拎著個酒壺一口一口的喝著,說也奇怪,若換做以往連景那是沾酒必醉,可每次他爬房頂喝的時候酒量那不是一般的好,這個疑問纏了她好多年卻始終沒得到答案。
“師父可是又在想念我那未進門的師孃?”
以前她不知道師父為何總爬屋頂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自知道自己有個未過門的師孃後便知道了他的心事憂愁從何而來。
“非也,”連景搖頭,拍了拍她的肩意味深長道,“為師是在為你擔心。”
“為我?”她如此懂事乖巧有什麼可擔心的?
“還不是慕白衣那小子,”連景將酒壺放一旁哼了聲道,“那日你帶他回赤月教見他待人謙遜有禮便沒有懷疑他的身份,沒想到竟被他給騙了,不管怎樣此人來歷不明你待在他身邊甚是危險,以後還是和他保持距離的好。”
“師父啊,雖然以前你說慕白衣有多可怕,可我並不覺得他有多壞,你是不是對他有誤會,江湖傳言信不得的,”相反,大多時候她覺得白衣對人還是很和善很溫柔的。
見連曦說起慕白衣神采飛揚,連景輕嘆一聲道,“曦兒這樣說只是因為沒見過以前的慕白衣是什麼樣的,三年前的慕白衣和現在簡直判若兩人,那時的他殺氣重重滿身戾氣,手段狠厲而殘忍,江湖之中難尋敵手,若非那樣他又怎會被冠上第一魔頭的稱號,儘管現在的他看上去對你很好,可為師還是擔心他會對你不利。”
“師父多慮了,白衣才不會對我不利,”連曦笑眯眯的挽上他的胳膊,“人總會改變的,就算以前的他很可怕只要他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