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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葉子的地方,若這太后想打壞主意的話她可就不客氣了。

太后帶她去的地方房內佈置簡單看上去不過是一個很普通的書房而已,就在她想要開口問的時候忽見太后走到書桌旁,抓住上面的硯臺轉了個位置,緊接著便聽到一陣沉重的機關發動聲響起,擺滿書籍的書架往兩邊移開現出一條可供兩人並肩而行的小道來。

“拿著,”太后將書桌上的燭臺和火摺子遞給連曦,示意讓她拿燈照路。

連曦接過火摺子將燭火點燃慢吞吞的和太后並肩沿著小道走到了裡面的石室,執著燭火看清牆上掛著的東西后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這些都是晉楚畫的?”

將石室四周燭臺上的蠟燭點燃,室內景象看得越發清楚起來,只見寬敞的石壁上滿滿的懸掛著數不清的畫。

畫中內容大多是笑容淺淺的紫衣少年和他身邊嬌小可愛的女娃娃,他們一起蕩著鞦韆抑或是一同坐在牆頭開心的搖著手中的桃花枝,畫中場景大都不同,唯一的共同點便是畫中兩人臉上一直洋溢著溫暖的笑意。

連曦呆呆的望著其中一幅紫衣少年抱著女娃娃摘桃子的畫,摸了摸自己的臉,原來小時候的她和白衣是這個樣子的。

太后抬手依次撫向畫中假山後抑或是牆下總會出現的那個模糊不清的紅色身影,“一直一直,當年哀家的楚兒一直那麼看著你和慕太子,那時哀家便暗暗發誓要把世上最好的東西給他,只要他想要的一定要讓他得到,可真等慕太子離開了皇宮哀家的楚兒卻好像並不太高興,這些年他不近女色時常著女裝偷偷出宮打探訊息,甚至在棲梧宮裡養了一群永遠長不大的女娃娃,雖然他不說但哀家知道他是一直在懷念著那段有你和慕太子在的時光。”

她順著牆壁往右走了幾步,在一幅畫前駐了腳,畫中的紅衣少年手握一根早已凋謝了的桃花枝孤獨的立在滿是落紅的牆邊,指尖從畫上滑過,“哀家的楚兒為何總是不開心呢。”

連曦端著燭臺順著太后的方向往右看了看,連著幾幅都只有紅衣少年一個人孤獨的身影畫中有著大片的留白,接著是依舊淺笑卻已換了白衣的男子躍然出現在紙上,再然後就是現在模樣的她笑著依偎在白衣男子身側,大略將餘下的畫看了一遍,不禁暗暗感嘆,沒想到晉楚的畫功如此厲害,竟把她和白衣的神態畫得活靈活現的。

“連曦,你現在是叫連曦對吧,”太后忽然邁步到連曦面前,“哀家看楚兒對你很是喜歡,離開慕白衣留在楚兒身邊如何,一國之後母儀天下,這可是其他女子盼都盼不來的。”

“一國之後這帽子太大民女怕到時會壓斷脖子,多謝太后好意了,”連曦一手揉了揉脖子,“這畫看也看了,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你——”太后面上帶了薄怒,“看了這些你就一點也不感動?”

“您覺得讓我看了這些我就會放棄白衣轉而去喜歡晉楚麼,”最後看了眼牆上的一幅幅畫,“再者說這些畫也並不能說明什麼,無憂無慮的年少時光總會讓人忍不住去懷念的,太后有這個時間和我說這些倒不如讓秦家人收斂些多關心下晉楚,長此以往民怨沸騰總會出事的。”

連曦說完那些話沒看太后反應便離開了石室,匆忙回到棲芳小築。

先前的那些御醫早已不知去向,只有身著鵝黃色宮裝的長公主坐在殿內榻上,指尖在慕白衣的臉龐上輕輕撫著,聽到腳步聲抬頭見是連曦起身道,“回來的正好,本公主要回府了,你來照顧小慕吧。”

連曦嗖一聲奔到床前佔領了方才長公主所在的地方和她揮手道別,“ 公主慢走。”

長公主以袖掩唇笑著道,“該喊我皇姐才對,都已經好久沒聽你們喊我皇姐了。”

“我不是你們晉家人,不能喊你皇姐,”這一點要堅持,她不是晉家人,和白衣並不是親兄妹。

長公主別有深意的微笑,“早晚都是要喊的,就不拿你打趣了,你們好好休息本公主先走了。”

見長公主走遠,連曦奔到殿門口將門從裡面關緊這才放心的回到內殿,坐在床邊看向床上安靜躺著的慕白衣自言自語,“這裡雖然外表和以前的棲芳小築一摸一樣我卻一點也不喜歡這裡,唯一沒有變的也就只有牆邊的那棵桃樹和院中的水池了。”

這麼坐了會兒,低頭看他看得脖子有些發酸,踢掉鞋子爬到裡側撈過被褥給他蓋上,“等你醒了咱們一起回沈府,沈府有沈外公有絲竹可比這裡好多了,那個太后還總想挖你的牆角,忽然帶我去看了晉楚那一屋子畫,不過儘管覺得晉楚真的有一點孤單的可憐我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