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保定城這裡是葉耀的軍營,想破保定城似乎不容易。”傅玄武指著那顆被雲亦痕重點劃出來的紅心憂心的道。
“離城是葉耀糧草的供應地,只要斷了葉耀的糧草,不怕破不了保定。”雲亦痕的眼裡閃著那血紅的殘忍,執筆在地圖的離城劃了一個大大的叉。“商法,你帶著一小堆精兵入夜提前進入離城,在破曉時分斬斷葉耀的糧草。”
“是,領命。”商法抱拳而出,風夾雜著沙子吹進主帳內,迷離了雲亦痕的眼。
和伶舟相遇的日子如錄影般在雲亦痕迷離的眼前回放,彷佛還是昨天的事。她倔強不肯輸的眼神,永遠帶著不屈的小嘴。這一切都已經離他遠去,只因他夢都的將軍府裡有個另一個美麗的女主人。
無邊戰火綿綿燒(5)
“將軍?”上古宜見雲亦痕眼神停滯,執筆的手停在半空。
“明天我們就帶兵直接突圍葉耀,我到時候要看看這司慕奕是什麼樣的主。”執筆的手重重的落在地圖上,眼中的迷離已經消失已盡。
“是!”眾將領士氣大振的豪聲領命。
雲亦痕大笑著將手裡的地圖握住。夏伶舟,你看到了嗎?
他輕輕從懷中拿出一支耳環,這是她曾經帶過的耳環。在伶舟某次逃跑途中掉落,被他撿到。他聽靜怡說這對耳環是她來到將軍府最喜歡的東西了,掉了還可惜了好久。他很想在他們大婚的那一天親手為她帶上去,可是紅蓋頭下的女子卻不是她。
現在她貴為郡主,是冽王爺鏡非的義妹。只要她不肯,就算他跟鏡非的關係再好也不能強迫伶舟嫁給他。
除了新婚之夜曾經到過李碧寒的房間,婚後再也沒有去過。沒事的時候,整天整天的呆在書房,就寢也在書房。
他和李碧寒才是真正的相敬如冰。
“鏡非哥,為什麼這些人怎麼都這麼慌張?”伶舟騎著馬看到沿路有很多百姓揹著包袱,牽著一家老小舉家遷徙。
“看來夜宇和華辰已經達到某種協議,華辰的兵馬已經趕向交戰地了。這些百姓應該就是被驅逐的華辰百姓。”鏡非一臉冰冷的看著百姓們慌忙逃跑。
“你說。。這次對付葉耀不止夜宇一個大國,華辰和夜宇聯合?”伶舟不可思議的說,沒想到堂堂一個大國竟然會用這種手段。
“不僅是夜宇華辰,可能連葉耀周邊的小國也”
“靠!你們這樣算什麼啊?兩個大國聯合欺負一個國家?也太有違俠義之道了吧!!”沒等鏡非說完,伶舟便甩鞭發怒。“雲亦痕這個草包居然答應了?他不是人稱常勝將軍的嗎?難道所謂的常勝就是以這樣方式?”
“”鏡非看著大發雷霆的伶舟覺得奇怪,這明明跟她無關的。
“鏡非哥,你們怎麼可以這樣?這樣不是明擺著葉耀要亡國麼!!”伶舟繼續發怒著,原以為自己成了夜宇的郡主是件很讓人自豪的事,沒想到轉身就變成這樣。
無邊戰火綿綿燒(6)
“伶舟,這些與你無關的。”鏡非冷冷的看著伶舟發火,不知她在氣什麼。
“怎麼跟我無關,我現在也是夜宇的子民,你們現在用這樣的手段對付一個國家,難道就不覺得慚愧嗎?”伶舟磅礴大怒,聲調忍不住高起來。
“伶舟,你是郡主,這種話只在我面前說說就算了,若是被皇上聽到,會治你大逆不道的罪名。”鏡非依舊寒冰臉,夾夾馬肚走在前面。
“若是夜宇要用這種方式取得勝利,我根本不稀罕這個所謂的郡主。”伶舟緊跟在鏡非身後,“而且”
“小姐。。”天舞見狀立馬攔住伶舟不讓她再說下去。
“天舞。。你知道這件事也沒跟我說!”鏡非不理睬,伶舟便把矛頭對向了天舞。
“小姐。。”天舞頭疼的應付著伶舟,就算想找藉口逃跑,也沒必要用這個藉口。
“這樣也好,道不同不相為謀,就此別過。”伶舟心一橫,對鏡非背影大吼一聲。
“”
鏡非回頭一條冷凍視線射向伶舟,伶舟心一驚,翻了一個白眼乖乖閉嘴。好像自己找的這個發難的時間和藉口有點牽強,忍!
可是當伶舟看到那沿路的百姓神色匆匆的樣子,心裡還是很不舒服。夜宇的實力跟葉耀不相伯仲,為什麼要和華辰聯合對付葉耀呢?難道就不怕招來非議嗎?
會不會是因為烈焰符的關係?想到這裡伶舟覺得後背一涼,又猛然想到鏡非這次要來華辰的目的。蘇家的那個蘇迷兒小姐貌似在華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