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叫我什麼?”聽到敏感的字眼,伶舟一瞪眼快步上前扭住那太監的衣領。
“夏。。夏妃”該太監誠惶誠恐的回答,剛剛御零就是這麼吩咐的。難道有什麼不對嗎?
“你這個死太監眼睛看清楚,我什麼時候成了那個傢伙的妃子了?”伶舟瞅著這個太監嚇得惶恐的臉,沒由來的想扁人。
“那奴才應該叫您什麼?請姑娘指點。”
“叫我夏姑娘就好,等我見到御零非得扭斷他的脖子。”伶舟揪著那太監的衣領,彷佛那是御零的脖子。
“小姐”天舞擔心的伏在伶舟耳邊囑咐幾句,聽完天舞的話覺得大有道理,便鬆開那個太監的衣領。
“姑娘請跟奴才走。”如獲大赦的太監立刻在前面帶路,一路上都不敢出大氣。
“”斜視一眼沒說話。
“皇上吩咐先將姑娘安置在清風閣,等皇上商議完立刻來見姑娘。”領事太監十分恭敬向伶舟說明,並吩咐宮女上了點心。
天舞回禮的抱拳,確認她們走後才說話。
“小姐,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怎麼辦?”滿口點心的伶舟吞吞吐吐,“我想調查一下軍情,幾個國家同時對付一個國家實在太有損威名,我想知道這戰爭的始末。”
而且,曉曉現在是葉耀的人,烈焰符又在她手中,必定很危險。射予國雖是小國,也必定受到軍情,她要想個辦法知道曉曉怎麼樣了,葉耀怎麼樣了。
作為交換(2)
伶舟忽然朝天舞曖昧不明的笑了一下,輕挑細眉,嘴角泛著鬼機靈的笑容。
“屬下知道該怎麼做了!”天舞伏地半跪,又如利劍般消失在伶舟下榻的清風閣。
眼看天舞消失時離開的殘影,伶舟玩著兩邊的鬢角,笑容頗有些得意。
“皇上,我們接到最新的訊息,保定城已破,司慕奕中箭昏迷不醒。”一個線報兵急急忙忙的闖進御書房,還沒站穩就開口說到。
“快說是怎麼回事。”
“回皇上,葉耀大軍本已安全撤出保定城,誰知半路司慕奕殺回去。被一個士兵放冷箭,可奇怪的事那個放冷箭計程車兵不是夜宇也不是華辰的人,放完冷箭就消失了。”
“此事當真?”御零驚起,難道葉耀真的氣數已盡?
“千真萬確。”線報兵抬頭肯定。
“你下去吧,繼續打探前線訊息。”御零一揮手,線報兵立刻退出御書房。
已經搞定御書房守衛的天舞在這個線報兵出來之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捂住他的口鼻。房內的御零因思考解決辦法眉頭深鎖,沒有注意到御書房外的動靜。
“想活命就不要出聲。”天舞冷冷的聲音就如同來自千丈寒冰。
線報兵掙扎幾下被天舞扼住咽喉,點頭示意同意合作。她警惕的左右望一眼,確定沒人將這個線報兵拖回清風閣。
“進去!”天舞一腳踹在這個線報兵的屁股上,線報兵一時沒有站穩跌倒。緊跟其後的天舞快速關上門,上好門栓已做保險。
“有刺”
“再叫一聲我就隔開你的喉嚨!”伶舟拔出匕首,貼在那個線報兵的脖子上。
“小姐,他是剛剛從前線回來的線報兵,剛從御書房稟報情況出來。”天舞撥出劍,替換伶舟的匕首。
“敢直接在皇宮綁人,你膽子越來越大了。”伶舟收回亮堂堂的匕首,瞟了一眼趴在地上的線報兵。“我問你,現在夜宇和葉耀的軍情怎麼樣了?你剛剛進去跟御零說了什麼?我要你一字都不許漏的給我說出來。”
“你們是奸細!”
作為交換(3)
“你們是奸細!”線報兵來回看了眼身著白衣的伶舟和拿著劍對著他的天舞。
“啪”又一次的聽到奸細兩個字,伶舟一句話沒說,上前給了那個線報兵一巴掌。線報兵的頭被打的轉了過去,嘴角也出現一絲血跡。“你說我是什麼?”
“你們想怎麼樣?”
“我告訴你,本小姐最討厭別人說我奸細!剛剛那一巴掌是給你的教訓,以後說話小心點。臉皮這麼厚,打的我手都疼了。”她心痛的握著自己的右手,她最痛恨別人管她叫奸細了。
“小姐”天舞出聲催促伶舟不要為小事耽誤時間。
“說,現在軍情如何?”
“姑娘這麼大本事,為什麼不親自去前線檢視?”線報兵反唇相譏。
“本小姐愛惜生命,不想這麼早死。”伶舟翹著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