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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吸一口氣,拿起那抹白色的羽衣,放下一身傲骨,回想著那夜輕快的音律,旋轉起舞。淚水滑落,冰淚石落在地板上如大珠小珠落玉盤,成了她的伴奏。

那若隱若現的身體,在妖嬈的舞姿之下,顯得更加誘人,她慢慢地靠近男人,淡淡的香氣縈繞在他的鼻息,他只覺得血脈噴張,恨不得立即把她壓在身下,恣意疼愛一番

忽然,霓裳手中的羽衣襲向皇甫天賜的腰部——

“哐當——”

男人的反應很靈敏,羽衣纏上了他的手臂,他看著掉落地板的匕首,目光一冽,順勢用力把霓裳扯入懷中。

“真不乖”他掃落了桌上的玉杯玉壺,把少女摁在上面,又用羽衣束縛了她的雙手,“知道男人都是怎麼調~教不乖巧的寵物嗎?”

強勢的吻落下,她臉一側,躲開了他的侵襲,他倒也不急,薄唇像羽毛般輕輕掠過她的耳,邪肆道:“天真的女人,讓我告訴你男人只有在女人身上時,才會放低警惕,想殺我?以後可要好好找準機會。”

下一瞬,少女的薄紗衣被撩起,隨著男人猛烈的進攻,撕裂般的疼痛在她身下蔓延開來——15174674

“啊——”

冰淚石依舊滴滴答答地落地成曲

她痛,痛得難以言喻,整整一夜,她在魔鬼的身下嬌喘哭泣,彷彿看不見這黑暗的盡頭

城門被封~鎖,皇甫天賜下令,不許任何人出入。

兩輛馬車緩緩停下。

南宮若微笑著出示水清國使者的令牌:“後面是三王爺迎娶我國公主的禮品,官爺們可隨意檢視。”

官差們把兩輛馬車翻找了幾遍,又用畫像對比過幾個隨從侍衛的模樣,都沒發現可以之處,只好放行。

馬車出了城不久,月奇趕來,疑惑地看著地面:“地上怎麼會有血跡?”

眾人面面相覷,莫不自知似乎闖了大禍。

“大人,方才是水清國使者的馬車出了城!”

“蠢貨!”月奇怒斥,“追!馬上去追回來!”

可兩輛馬車早已分路走遠,駟馬難追。

歐陽軒帶著上官錦往花舞國的方向去,而南宮若則回水清國,引開追兵注意。

馬車上,往日翩翩出塵的太子上官錦,此刻虛弱狼狽得不成人樣。之前,皇甫天賜為了從他口中探知天女羽衣的下落,沒少用刑。

“你家小公主的魅力真大,幾乎成了皇甫天賜的軟肋。”歐陽軒勾唇,腦中浮現了霓裳安靜的睡臉,“要不是南宮提議用她來引開皇甫天賜的注意,今晚的營救行動肯定沒這麼順利。”

“你說什麼?”上官錦激動地揪著他的衣襟,追問,“你們居然用霓兒為誘餌?皇甫天賜肯定會把她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成大事者必有犧牲。”歐陽軒扒開他的手,冷聲道,“我都決定把妹妹嫁給皇甫天賜了,你也犧牲一個妹妹,很公平。”

“呵!公平?兩個都是我的妹妹,談何公平?”

歐陽軒嗤之以鼻:“本殿會犯險救你出來,完全是為了月牙兒,你最好安份一點!”

月牙兒,是水清國真正的公主的乳名,十二年前,水清國與花舞國交好,為顯誠意,各自送出一位公主作為質子交換。與月牙兒交換的,便是歐陽蕊。水清國皇帝晚年牽掛著女兒,千方百計想找回月牙兒,旗下皇子都想趁這個機會完成老皇帝的心願以博得好感,登上皇位。碰巧是花舞國被滅,歐陽軒與上官錦素有來往,便前來營救上官錦,為的是月牙兒的下落。

上官錦捏著唯一的籌碼,笑得深沉:“我要你救霓兒,還有她身邊的小婢女淼淼。”

“此事,回去再從長計議。”歐陽軒無奈答道。

082、這裡是你的床

一室凌亂,曖昧的氣息還沒完全散去,屋內早已沒了男人的身影。舒殢殩獍霓裳從被褥中爬起,瑩白肌膚上的痕跡有深有淺,昭示著男人一夜的放縱。整整一夜,她浮浮沉沉、掙扎無力。此刻轉醒,已是翌日傍晚,她只覺得全身四肢像是被拆了又重組般痠痛不已。

最刺眼的,莫過於桌案邊那一灘乾涸的血跡——

那是她的楨潔

她一直珍視的的東西,沒有被那個什麼國師奪取,卻是被這個愛到無力、恨到深處的男人狠狠掠奪。

她,是該哭還是該笑?

門,被輕輕拉開,一片光影灑了進來,很快又隨著門的閉合而消失。

霓裳正抱成一團陷在大床上,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