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找霓兒!”上官錦拍掉歐陽軒的手,一臉堅決,“再待在這裡什麼都不做,我會瘋掉的!”
他不該傻傻地等著什麼東方少月救霓兒回來的,應該親自去帶霓兒掙脫皇甫天賜的魔爪!
他還記得,她上次在地牢裡,為他擋的鐵烙。燒得火紅火紅的烙子,就那麼殘忍地印在她柔嫩的肌膚上,他卻只能眼睜睜看著,無能為力——
上官錦,你真是個失職的兄長!更是個沒用的男人!不僅僅葬送了整個花舞國,還葬送了最愛的女人!
“不急。”南宮若“唰”地收起了紙扇,笑意深沉,“天照國的老太婆大壽,你可以趁機去天照國慢慢找你妹妹。”
上官錦深深吸氣,垂在身側的拳頭依然攥得緊緊的,手背處青筋暴現——
寄人籬下的感覺,始終是不舒暢的!
上官錦離開後,南宮若看著一臉沉思狀的歐陽軒,調侃道:“怎麼?你也想念你的妹妹情人了?”
“不過是個女人而已。”後者的手指在桌面輕輕釦著不規律的節奏,“成大事者,不拘小節。”話雖如此,但少了那個女人暖床,近日睡得確實不安穩。
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竟然依賴那個女人了?
這可不是好現象!
“這次要一起去嗎?”南宮若走到窗邊,逗弄著鳥籠裡的畫眉,戲謔道,“你過去給皇甫天賜一頂綠帽子戴戴也不錯哦,就當作是為錦的寶貝妹妹出口惡氣也好!”
從頭到尾,南宮若總是掛著意味不明的微笑在看戲、再看戲,就連歐陽軒也不太能看懂他的心思了
“上次,為了救上官錦出來,是誰把上官霓裳當誘餌,害得她被皇甫天賜吃得連骨頭都不剩的?”
“這個嘛,我以為你要送個女人過去,會心理不平衡,所以,提前給你找找調和劑。”南宮若矛盾道。15501139
歐陽軒白了他一眼,不再跟他瞎扯:“這次我就不去了!歐陽易對皇位虎視眈眈,我不能輕易走開。”說著,就起身踏出了房門,南宮若無奈地在心裡默數著“一、二、三”,“三”還沒數到,就見歐陽軒又折回來,低聲吩咐了一句:“你,代我問候蕊兒!”
“額?你是希望我用語言問候?”南宮若臉上又恢復一臉戲謔的笑,“還是,用身體問候?”
站在門口的男人目光一冷:“你隨意!”
“王爺,這女人弄壞了臣妾的羽衣,您一定要為臣妾討回個公道啊!”歐陽蕊纏著皇甫天賜,再一次告狀,還把紅色的破羽衣在他眼前揚了揚,“這可是母妃送給蕊兒的天女羽衣132yn。
,何等珍貴吶,如今卻被這毒婦弄壞了!”
聽到“天女羽衣”四字,皇甫天賜心裡恢復片刻清明,隨即就想起——
真正的天女羽衣,是用刀槍不入的仙蠶絲所織成,其韌性比一般的綾羅綢緞都好上千萬倍,不可能輕易被毀壞!
再仔細瞧了瞧歐陽蕊這與記憶中紫織想象的臉,他忽覺一陣頭痛——
如果這不是紫織,那麼真正的紫織現在到底在哪裡?
驀然地,他又想起了霓裳——
那日,她拿著白色的輕紗來到他面前,說是“天女羽衣”,他不信,他痛恨她的欺騙,一直鬧到了地牢,然後把“奴”字的印記烙到了她身上,她痛得全身都在輕顫
而如今,他失去她,心也痛得幾乎失去了知覺。
“王爺,奴婢沒有!”跪在地上的凌落塵,雙頰紅腫,唇角還帶著血絲,明顯是被人用過掌刑,“奴婢沒做過!”
她只是一介民女,因長相和音律出眾而被招進王府裡當舞優,沒想到,鋒芒太露,只是為皇甫天賜彈唱過幾曲,就惹來歐陽蕊的妒忌。
是歐陽蕊栽贓嫁禍,想要致她於死地。
皇甫天賜是何等心明如鏡的人,自然一眼就看出是歐陽蕊在搞鬼,然而,面對那張如紫織一模一樣的臉,他又無法狠下心來,只當是凌落塵倒黴了。
“蕊兒放心,本王給你個公道。”男人看也沒看凌落塵一眼,淡淡吩咐日奇道,“把她送去醉花樓,從今以後,別再出現在王妃面前。”
“是。”
“不要!王爺,奴婢是冤枉的!”凌落塵掙扎著,卻抵不過兩個強壯家丁的力道,只能被拖著拽著出了殿門。
星奇姑姑就站在門口,攔住了家丁,凌落塵向她求救,她只是嘆息搖了搖頭:“就當是運氣不好罷!在王府裡,是非對錯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王爺的心,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