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罩住了那高高隆起的腹部,看起來卻不會感覺體態臃腫。屋裡從早到晚都有炭爐取暖,不出去的話根本不需要厚厚的外棉衣和披風避寒,因此,男人輕而易舉就褪下了她的衣衫。那瑩白的肌膚和高聳的倍蕾令他的眸色變得深沉,下腹也立即燃起了一把火,大有將她整個人燃燒殆盡的趨勢。
他順從心意,輕輕啃咬著那朵嫣紅的花蕊,大掌在她的背脊溫熱地摩挲著,滑膩如脂的觸覺令他愛不釋手。她覺得自己在他懷中快要融化,不消片刻就被挑~逗得意亂情迷了,小手被另一隻大手拉著,探向那火熱的欲~望之源,她像是被燙到般,猛地抽回手
“呵!”男人低笑著,很滿意她的單純羞澀,故意在她耳邊曖昧地呵著氣,“霓裳,可以嗎?”
由於胎兒的存在,他要她的次數連手指頭都數的過來,這對一個壯年氣盛的男人而言,真是一種不可言喻的折磨。偏偏他有了她,就對別的女人毫無興致。她是他的毒藥,他對她上了癮,同時,她又是他的解藥,除了她,誰也無法替代。
霓裳紅著臉,想點頭,可是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虛弱,可能承受不了;想搖頭,可是想到他憋了這麼久,又不允許他找別的女人洩火,也算是一種慘無人道的刑罰吧?
她失神間,他修長的指已經侵入,溫柔地進出著
又抱緊了她幾分,與她呼吸相融,皇甫天賜無比想將欲~望埋入最美的花叢,然而,顧慮到她的身體情況,他還是忍了下來,只親親她、摸摸她,算是要點福利解饞徔,儚 。電‘紙書
“對不起,是我不爭氣,身體太差了。”見他的眸光越來越火熱,她內心的愧疚感就越來越深——
他不僅隱忍著欲~望為她著想,而且還反過來撫慰她
這不是每個男人都能做到的呀!
這果真是她的銀月、她的天賜呀!
皇甫天賜親手教她用手為自己紓~解欲~火,盯著她的腹部,戲謔道:“不怪你,要怪就怪這小傢伙!”他語氣一轉,惡狠狠對胎兒道,“小東西,最好祈禱你是個女孩兒,若是出生是個男孩兒,父皇定要先打你一頓!”哼!妨礙到他的福利了!女兒可以輕饒,男孩就罪無可恕!
一股灼熱噴灑在霓裳手中,她尷尬又羞澀地扁了扁嘴:“明明是你自己想使壞,還怪孩子,而且、而且這——”手中黏膩的感覺真不好啊,再者,這旖旎的氣息也太羞人了!
男人卻只是淡淡笑著,拿衣衫把她牢牢地裹住,一把抱起,走往浴池:“真正的使壞還沒開始呢!”
☆(咱們要和諧地)
又是夜,月躲在了雲中,風拂雪茫茫。
為了保護霓裳和胎兒,皇甫天賜一得空就膩在乾清宮裡,日夜陪著她,偶爾外出到御花園走走也寸步不離。當他繁忙不在之時,就是祁佑盡這一份職責,總之,兩個男人像是有默契似的,不會在她面前同時出現。
看著皇甫天賜的身影在合上的殿門中消失,祁佑就準備將乾清宮內外再巡邏一次,便是這時,南邊傳來了宮婢的尖叫聲——
“啊!狐妖!狐妖!”
祁佑聞聲而至,只見一個宮婢受了傷,昏迷在地上,而另一個被驚嚇得不輕尖叫的宮婢指著白影消失的方向:“大人!那邊,往那兒去了!”17281785
那個方向,直走是通冷宮的。
按照多個宮婢的死傷來看,此“狐妖”定是有人在裝神弄鬼,因為真正的妖不需要用匕首來殺人,而且,這個人一定對各宮的佈局、道路很熟悉,否則,不可能在守衛森嚴的侍衛的眼下來去自如。祁佑謹慎地握著劍,踏入了冷宮大院,夜風冷冷地刮過,雪花沾染在他的黑髮上,髮絲飛舞著襯得他的俊臉極為神秘。剛要推開冷宮大殿的門,身後就有個女子喊住了他——
“皇甫天佑!”
祁佑陡然一愣,遲遲沒轉身,在宮中,認得他的真正身份的人不多。而這個聲音,聽起來似乎有點熟悉。
“我知道你是皇甫天佑,是先帝!”女子的披風被風灌滿,她悲傷道,“別人也許認不出你來,可我絕不會忘記你的身影。皇甫天佑,只是為了守著那個女人,你就真的這麼狠心放棄皇位、拋下我,就連你的親生兒子你也不管不顧了嗎?”
祁佑又是一愣,回過身,藍沐兮那靜美的容貌映入他的眸中,她身著白衣,披著白色的披風,彷彿與雪融為一體。
藍沐兮——
一個一直真心待他,他也稍微看得順眼的妃子,曾經的妃子,如若他沒記錯的話,他出徵之前,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