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說的對，有眉目了！”麗妃巧笑倩兮地看著她，彷彿她只是在和她打招呼而已。

而柔妃的臉色則看起來有些蒼白，似乎，是不相信這些事情是她做的那樣，但，面對種種的證據，她還是猶豫了，畢竟傷害的是她的孩子，每個女人都有保護自己孩子的天性，“姐姐，真的是你做的嗎？“

“不是！”再一次，慕韶華斬釘截鐵地回答。

“可是，這次由不得你說不了，來人，將證據呈上來！”楚君問長袖一揮，大喝出聲。

從殿外立刻走進幾個人，其中一個公公手中託著一個托盤，另外幾個則是一個侍衛，兩個宮女和兩個公公。

人還沒走到，其中一個宮女就跪落在地上，聲淚俱下，“皇上，你一定要為奴婢的妹妹做主呀！奴婢的妹妹前些日子被皇后娘娘給害死了，皇后娘娘害怕奴婢的妹妹將謀害柔妃娘娘肚子裡的孩子事情說出來，便將她淹死在閉月湖裡，可憐奴婢的妹妹才二八芳華”

“閉嘴，朕會親自問清楚的！”楚君問被哭的有點煩了，怒瞪著慕韶華，“朕再給你個機會，若你從實招來，朕可以從輕發落，但，你若再執迷不悟，不要怪朕嚴懲不貸！”

慕韶華微微一愣，他是在給她臺階下嗎？呵，可惜，他給錯人了，她沒有做過的事情，誰也不能誣賴她，想她死嗎？她偏不，她倒要看看，到底是誰死！

她目光堅定地反瞪會楚君問，一字一句地說，鏗鏘有力，“臣妾沒做過！”

楚君問暴躁地咆哮，“好，好你個沒做過，朕總算是看清你了，你根本就是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昨天晚上朕還以為你變好了原來一切都是騙朕的，一切都是你的把戲，你太讓朕失望了，今天朕就要廢了你！麗妃，你來說給她聽聽，讓她心服口服！”

“是，臣妾遵命！姐姐，接下來，妹妹說的話多有得罪，還請姐姐見諒，妹妹不過是聽命行事！”麗妃在解釋之前還特別強調了聽命行事這幾個字，將責任推得一乾二淨。

慕韶華聽有種想笑的衝動，她無所畏懼地聽著，看看他們給她按了什麼樣的罪名，給她展現什麼樣的人證和物證。

☆、16、計反計

“姐姐，你是否有讓人給柔妃送去燕窩？”麗妃開始從最根本的問起。

“是！”慕韶華平靜地回答，靜靜地等待，看他們是如何一步一步的設計。

麗妃嘴角浮出一抹得意的笑，“月兒可是你的宮女？”

“是！”

麗妃再接再厲，“現在堂上這五個人中，有幾個是你認識的？”

慕韶華撇了一眼，“哭的那個是月兒的姐姐芳兒，另一個宮女是蘭香，同是本宮椒蘭殿的人，侍衛本宮不認識，另外的兩個公公分別是小秋子和小李子，一個是負責御花園的人，一個是柔妃寢宮裡的。”

“姐姐好記性，那妹妹就把來龍去脈簡單說一邊好了，案發當天，你讓蘭香和月兒給柔妃送去安胎用的燕窩，當然，這裡已經是下了紅花的了，並且囑咐她們兩個務必要讓柔妃全吃下去，你讓小李子將柔妃寢宮裡的所有人都支開了，就是好方便她們下手，誰知道天算不如人算，居然在柔妃吃一半肚子喊疼的時候，皇上剛好來了，結果傳來了太醫，一查，便查出了問題所在。可惜在上次的審問中，姐姐矢口否認，用了刑之後，姐姐更是推卸責任，還口口聲聲說，若是你做的，你就會將所有和補品有關的人和物，消滅的一乾二淨。其實姐姐你這樣說只是在混淆人視聽，若真的把那麼多人殺了，事情肯定會敗露的，再說了，他們都是你的人，所以你根本不用殺他們。”

“奴婢可以做證，所有的事情都是皇后娘娘指使奴婢去做的！皇上，這一切都和奴婢無關，請皇上饒命！”蘭香跪落在慕韶華的旁邊，一手指著她。

楚君問眼中的寒氣更盛了，“說下去！”

“是！當時，娘娘早就已經計劃好了，她還和奴婢們說，只有柔妃娘娘活著一天，皇上都不會看她一眼，現在柔妃娘娘有了身孕，對她更是冷若冰霜，就算除不掉柔妃，除掉她肚子裡的孩子也好！還和奴婢們說，事成之後少不了好處，但若是奴婢辦不好，便要奴婢們提頭來見！”

小李子也跪下了，“奴才也可以作證，是娘娘收買了奴才，讓奴才這樣子做的，奴才深知娘娘的手段，如果奴才不這樣子做的話，奴才的小命就不保了！皇上你看，這些都是娘娘賞給奴才的！”

小李子指了指另一個公公手上的托盤，上面卻是有黃金幾十定，首飾若干，出手非常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