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爾的臉上露出了恍然。
夢裡的廢脆弱的躺在床上,聽到自己的開門聲,睜開了夜色的眼眸,問著自己怎麼了。
自己做了什麼,走進廢,觸碰廢帶著莫名疑惑的臉,接著用自己的唇壓住了廢要出口的疑問。
虛弱的廢沒有平日的強悍,就連掙扎都是無力的,自己呢,一隻手掌就將廢的手舉到頭頂壓制,另一隻手在廢的身上肆意妄為,和對待那些女人一樣,但是沒有人可以讓自己產生在夢裡的迷戀,捨不得放手,捨不得離開,想要兩人更加接近,衣服的阻隔實在礙事,他想要兩人肌膚相親。而自己做了。
無視廢的警告,無視廢的掙扎,闖入廢的身體,就是在夢裡,自己都能感覺到那致命的沉淪、瘋狂和迷戀,失去理智的索要,瘋狂而又絕望。
自己醒過來的時候,想要忘記夢裡的一切,但是褻褲上的痕跡和溼潤訴說著夢裡的罪證,將一切毀屍滅跡,可是也欺騙不了自己,在夢裡自己對廢做了什麼汙穢的事情,今天,他甚至連廢的臉都不敢看,匆匆逃出了公爵宅邸,找上了這位一直對自己有意的侯爵夫人。
…
“和普通男人一樣,就算是傳奇也是有著慾望的,亞洛菲爾。狄奧羅蒙冕下在黑暗大陸的時候有著一段輝煌情史。據說冕下從未在情事中褪下衣服。按照冕下的潔癖應該對從未有人碰過的處子更加喜愛,但是偏偏,和冕下有過露水姻緣都是些美豔和高貴的貴婦。”
摘自禁書《傳奇秘事》
作者有話要說:上一章都忘了說了,為了廢和亞洛菲爾未來的床底生活,咱把可憐而又無辜的智腦給損壞了
58、第五十八章
這又是一場夢,亞洛菲爾知道,如果不是夢,他又怎麼會看到這裡,廢曾經帶過的荒廢小院。月亮高懸,那個人緩緩向井邊走去,當年的自己就那樣看著,看著那人脫下自己的衣服,看著那人赤、裸著身子背對著他們,看著那人提起一桶水淋到自己身上,明明那個時候沒有任何感覺的。
為什麼在夢裡回顧這個畫面的時候,會為了那稚嫩的少年身體臉紅心跳?為什麼會為嫉妒那滑滾在那具身體上的水珠?為什麼有一種一點點舔去那些水珠的衝動?
不,這些不是他想要的。在夢裡的亞洛菲爾也否定那些奇怪的想法。
畫面又轉,轉到了在初入黑暗大陸在無盡山脈中的日子。
那個人又是毫無防備的在自己面前解下衣裳,露出現在對他有著致命誘惑的身體。
一個個曾經見過的畫面在眼前重現,終於打破了理智的絲絃。自己衝了上去,將那個人拉近自己的懷裡,將垂涎了許久的身體啃食的乾乾淨淨,佔有,索要,沒有了優雅,只有野獸的殘酷,將懷中的所有物吞噬殆盡。
睜眼,入目的床頂破碎了夢境中的一切。
“是夢。”是夢,一開始就知道是夢,但是自己依然沉淪在了那個夢裡。
自己怎麼就無法擺脫著詭異的夢境,還迷離在夢境中。
抬手,捂住眼。無奈而又痛苦,自己到底該怎麼做才能擺脫這奇怪的情緒和想法。那個人怎麼也不該是自己幻想的物件,他是男的,是自己的夥伴,這麼想著那人的自己不是在摧毀兩人之間的羈絆和信任嗎?
起身,亞洛菲爾又將因為夢境產生的罪證消滅,連廢的一面都不敢見,匆匆跑了出去。
隨後幾天,亞洛菲爾和廢根本就沒見過一面,因為他在躲避著廢。
“亞洛菲爾呢?”廢問著侍者最近幾天一直再問的問題。
“狄奧羅蒙公爵閣下出去了。”對於這座公爵府邸的另外一位主人雖然沒有亞洛菲爾高調,但是侍者也不敢怠慢。
廢皺眉,他有事找亞洛菲爾,可是總也找不到人,廢沒有為難侍者的想法,問完之後就離開了。
這一晚,亞洛菲爾不知道又從那個貴婦的床上回來,準備回到自己的房間再梳洗一邊,躺進溫暖的被窩,希望今晚不會在做奇怪的夢,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開門之前,亞洛菲爾習慣性的看了眼旁邊的房間,那裡是廢的臥房,兩人就住在隔壁,眼中流露了什麼樣的情緒,亞洛菲爾自己自己也看不到。
開啟門。
“你回來了。”屬於自己的房間卻有著另一個人的聲音,而且這個聲音是亞洛菲爾非常熟悉的。
亞洛菲爾透著隱約的光線,看到坐在一角的廢。
亞洛菲爾心驚肉跳,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面對這個人,為什麼這個人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