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越越說那是流星雨,是一種自然現象,而且會一連兩天都會出現,他本是想和越越一起欣賞那很美很美的景色,只可惜,最後卻
不過一想起那一晚,他唇角忽的微微揚起,眉梢也揚起一絲淺淺的笑意,若是在越越試探他時,他坦誠承認,會不會現在越越就是靠在他身上一同欣賞著這樣的景色,而不是他一人獨自站在這了。
“主子!”在楊睿澤沉寂在那過去的美好回憶時,暗雲的聲音忽的在背後響起。
“你不好好養傷跑來這作何?”楊睿澤淡淡的說著。
“主子,這是公子讓蕭如轉給屬下,並讓屬下交給主子的信件。”
楊睿澤聞言後,猛的轉身,立即接過暗雲遞過來的信件並開啟詳細讀之,原本有些喜悅的臉色微微變沉,眉頭緊蹙,眸底快速滑過一絲的傷痛,越越走了,不,應該說,越越暫時離開了。越越說要出去散心一段時間,一個月後,便會回來。
“主子”暗雲看著有些晃神的主子,有些擔心出聲喚道。
“下去。”楊睿澤冷冷吐出。
“是。”
越越,一個月後,你真的會回來嗎?楊睿澤抬眸看著那耀眼的明月暗暗問道。
029 落紅是越越的?!
偌大的御書房除了聽到那窸窸窣窣的翻閱聲之外,別無其他的聲音。一縷陽光從窗戶直接穿傳進來之後,這種聲音便沒有停下來過,直到從透過窗戶,外面的天色已不是天色晴朗的白日,而是已經被漆黑取代的黑夜。
“皇上,該歇息了。”一直伺候在旁的小桂子忍不住出聲輕聲勸道,這十日來,皇上除了上朝之外,其他時間一律呆在這御書房內埋頭批閱著奏章。就連太上皇和太后也無法勸阻,他這種奴才更不可能勸服皇上,但看著如此折磨自己的皇上,他的心中也跟著難受。
“行了,你下去。”楊睿澤在說話時未曾停下手中的動作,只是淡淡的說著。
“奴才不累,奴才繼續為皇上磨墨。”他出聲並不是他自己想要休息,而是擔心皇上的身子,他擔心皇上一直這樣下去,身子會受不了。
“不用,你下去吧。”淡然又摻著幾分的威懾的語氣緩緩從楊睿澤的口中吐出。
“奴才遵旨!”他在皇上身邊多年,自然知道皇上的脾性,他若是繼續留在這,只會惹怒皇上,只見小桂子微微行禮後便退出了御書房。
小桂子離去後,楊睿澤才放下手中的硃筆,目光也從奏摺中緩緩移走並落在離他不遠的一張空椅子上,他放佛是在透過那張椅子思念著某個人。
到今天為此,越越離開有十天了,離一個月之期還有二十天,也就是說,還有二十天,越越就會回來了,他就可以脫離這種難熬的日子,他發現,沒有越越的日子,還真的是度日如年;那六年,越越還會跑到他的夢中,可是這十天,越越不曾再出現過他的夢中,也就是這樣,他才能用忙碌來麻痺他的心,讓他不再想她;可是他發現根本做不到,只要他一停下來,他的心,大腦都是越越的身影,他這輩子根本不可能失去越越,失去越越,那他也了無生趣了。
這次越越回來後,他不會再退縮了,他便要像越越道出他的心意,他要讓越越知道,他其實一早就知道她的女子身份了;他還要讓越越知道,他喜歡她,他愛她,他還要越越恢復女子身份,並讓越越成為他的妻子,他的皇后。
又是新的一天到來,在百官潛意識中,今天便是慕容越假期已滿,歸朝的日子,可惜他們並沒有在朝堂上見到那風華的身影,有些人則是為她擔心,而有些有心人則是暗暗的記下了此事。
退朝後,楊睿澤並沒有像往日一樣,直接回到御書房,而是前往太上皇的宮殿寧壽宮,因為今天便是太上皇和太后啟程回承德行宮的日子。
“澤兒,你如實回答父皇,定國候之女,魏其候之孫女,李大人之女,還有邢將軍之女相繼出事,可是你命人所為?”世上絕無如此巧合之事,他選定的四妃前後出事只相差幾天而已,而且她們雖尚存在世上,卻已經失去成為四妃的資格,因為她們不是變成終生殘疾,就是和男子做出苟合之事,這實在是太巧了,巧得讓他不得不懷疑這是人為。
“孩兒說過,孩兒不要其她女人,孩兒只要越越一人。”楊睿澤並沒有直接承認,但他的回答,卻已經變相承認了。
“胡鬧,你可知越兒和你一樣,都身為男子,你們怎麼可能”
“父皇,孩兒不會做沒有可能的事,孩兒更不會做出違背常倫的事。”楊睿澤出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