礦工竟然被慕容越給救了,不過可惜最後還是被他們將那礦工給抓走了。
只是沒想到的是,蔣石中會查到慕容越和紅音的關係,並利用這層關係,從而想要將慕容越給剷除掉,只可惜,他們看低了慕容越的能力。”他可是很懂得拿捏分寸的,白沐淺淺一笑。
“瑞王可有動靜?”
“表面上,瑞王並無任何的動靜;不過據我所查,瑞王想”白沐忽的停頓了下來,楊睿澤也伸手阻止白沐繼續說下去。
而此時門外傳來太監尖細的聲音,“啟稟皇上,太后來了。”
“傳。”
書房的門忽的被開啟,一道雍容華貴的身影有些急促的走了進來。
“澤兒,母后聽說你受傷了,快,快讓母后看看你的傷勢。”太后一跨進書房,著急並擔心的道來。
“受傷?孩兒並無受傷,母后從哪聽來的訊息?”
“澤兒,哀家知道你孝順,不想讓哀家擔心,但你受傷可是大事,快,快御醫診治診治,切勿讓傷口給感染了。”太后說完後的同時,一名御醫也已經走進書房並行著君臣之禮。
“母后,兒臣並無受傷。”楊睿澤肯定說道,他身上有沒有傷口他怎會不知道,他前天不過是淋了些雨,有些發燒,但現在他也已經完全痊癒,哪來的受傷。
“沒受傷?”太后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是。”
“可是你外袍的血跡又是從何而來?”
“血跡?”
“辛嬤嬤。”
太后話音落,便見一名老嬤嬤走了進來,而她手上的托盤放著楊睿澤前天祭祀時所穿的龍袍,而上面的血跡雖不是很大一塊,卻也能一眼便看出。
“澤兒,你就不要在隱瞞哀家了,就讓御醫為你看看你的傷口吧。”幸好她早有準備,她就知道這個孩子會瞞著她,現在事實擺在這,看她這個兒子還能如此隱瞞。
楊睿澤的目光緊緊的落在衣衫上的血跡,這血跡是衣衫的內側,他根本沒有,也不會去注意這個地方;不過他十分確定他沒有受傷,更不可能會有流血一說,可這上面確確實實是有血跡,這這是越越的,難道是越越受傷了?是,一定是,怪不得越越會說身子不適,他還以為越越是和他慪氣,原來越越真的是身子不適。
“澤兒,你”
“母后,孩兒沒事,孩兒只想一個人靜一下。”他忍住要立刻去找越越的衝動,淡淡說道。
“那你身上的傷”
“那隻不過是小傷,傷口已經痊癒了。”
“可”
“母后就不必擔心兒臣了,兒臣就不送母后回宮了。”楊睿澤直接下逐客令,他現在只想去看看越越的傷勢,還有的就是,她怎麼受傷了?
太后靜靜的看了一眼後,最後嘆了口氣後,囑咐一聲後才緩緩離開御書房,白沐則是上前從辛嬤嬤手中將那龍袍要了過來,從一開始,他就覺得這血跡有些奇怪,這並不像因受傷而留下的血跡,反而有些像是不過也不會對啊,澤怎麼可能會呢?
再說,他能看得出來,太后和御醫怎就沒有看出來,除非他們根本就沒往哪方面想,不過想想也是,這些年來,澤碰都碰女人一下,又怎會和女子發生關係;不過,澤不是喜歡男人嗎?又怎麼突然和女人發生關係?難道澤不喜歡慕容越了?會是嗎?
“澤,你”白沐抬眸正要問清時,卻發現某人已經不在書房了,隨後便見他聳聳肩,算了,這是澤的私事,還是讓澤自己去解決吧。不過他總算知道慕容越和澤吵架的源頭了,原來是澤偷腥,恰巧被慕容越抓包,故而有了今天朝堂上那一出。
景德殿
慕容越在小桂子的帶領下,便直接來到楊睿澤的寢宮,景德殿。此時的她,也已經換下了官服,她雖不知道小桂子從哪來弄來的衣衫,但她還是換上了,沒想到這衣衫竟然如此合身。
“慕容大人,皇上已經命陳御醫前來為大人醫治,相信慕容大人的病很快便會痊癒。”小桂子恭敬說道。
“不必了,本官的這點小病小痛就不必勞煩陳御醫大駕了,待陳御醫來了之後,你便讓他回去準備出發石臨縣就可以了。”慕容越靠在椅子上淡淡說著。
“這”
“就按本官說的去辦就行了,還有,這裡也不需要你伺候,你該伺候誰就去伺候誰。”她該好好想想到底用什麼辦法離開這裡才是。
“奴才在外候著,若大人有事,直接使喚奴才便可。”他可不敢擅自離開,皇上可是讓他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