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現在又為何說出這真相?”
“回皇上,慕容大人說的對,若是查不出真正的兇手,要一具完整的屍首也無用。”如若這個慕容大人被他狀告成功了,那他的十萬兩黃金豈不是拿不到,比起那十萬兩黃金,當然是錢更重要。
“蔣石中。”看來這個人不能再留了,就算他還有利用價值,但只要敢企圖傷害越越的,下場只有一個,死。
“臣沒有,一切都是他在胡說。”蔣石中狼狽的爬出了列隊,跪在朝堂的正中。
“回皇上,草民沒有胡說。”
“臣冤枉,臣真”
“住口。”楊睿澤冷聲吐出,蔣石中立即噤聲,不敢發出一點聲音,但那顫抖的身子可以看出此時的他,害怕不已。
“啟稟皇上,臣已經將人帶來了。”蕭如的聲音十分適時的響起。
“民女張秀娟參見皇上!”張秀娟剛來到朝堂,便看見跪在中間的兩個人,這兩人她自然識得,一個是想要殺人滅口的蔣石中,一個是那混蛋的爹,秦槐。
此話一出,原本跪趴在地上的蔣石中猛的抬頭,當他看清正是張秀娟的容貌後,心咯噔一聲,愣了,他好像看到牛頭馬面了。
“啟稟皇上,此女正是臣之前所說的張氏,秦大人的七姨娘,此案殺害秦大人的兇手之一誰敢搶朕的女相。”慕容越對蔣石中的反應很滿意。
“張氏,我秦府哪裡對不住你了,你竟然要殺害守兒?”秦槐哭訴道來,同時他也已經意識到,剛剛他犯了一個多大的錯誤。
“那是他活該,死有餘辜。”張秀娟狠狠說道,眸底充滿了戾氣,和她那張清秀是小臉完全不搭。
“住口,你捫心自問一下,從你進門的第一天開始,守兒寵你護你,你想要什麼,哪一樣守兒是沒有給你的,而你竟然將他給殺了,你這個沒有良心的女人,今天我要殺了你為守兒報仇。”秦槐臉紅脖子粗的說道,當初這個女人進門,他就不該同意,看看,到頭來,這到底是他們秦府造了什麼孽啊。
“住手,這裡是朝堂,不得胡鬧。”慕容越冷聲喝道。
“張氏,本官問你,秦守可是你所殺?”
“是民女親手所殺。”張秀娟毫無懼意,毫無猶豫,直接坦誠承認。
“據本官瞭解,秦守納你為七姨娘不到一年,在這一年中,他寵愛你的程度超過其他姨娘,你為何還要殺他?”
“他死不足惜,民女之所以會嫁給他,原本是為了報恩,但後來,民女才知道真相,於是民女要報仇,報父母之仇。一年前,民女的父親被一名流氓給打死了,而母親也跟著病逝,也不知為什麼,那個時候民女的刺繡竟然無人敢要,為了給父母下葬,民女只好賣身,也正好在那時,秦守出現了,當初民女確實存有感激,可是在半年前,民女終於知曉,原來當年打死民女父親的流氓竟然是秦守的手下,而這一切都是他設計好的,父母之仇,民女怎能不報。
這半年來,民女想過很多的辦法,可每次都是失敗告終,直到三天前,蔣大人突然找到了民女,他還說有辦法讓民女如願,只要民女按他吩咐的去做,那民女就可以替父母報仇誰敢搶朕的女相。民女雖好奇這個蔣大人怎會知道自己想要殺秦守的心,也不知道他怎麼知道民女的仇,但為了報仇,民女管不了這麼多,因為民女一心只想為父母報仇。
於是民女便按著蔣大人的吩咐,先是將秦守引到月惜樓,而後故作擔心模樣詢問他為什麼一臉不高興,果然事情真的如蔣大人說的那樣,秦守聽聞我提到朝堂之事後,秦守便一臉怒氣的罵著,而後突然出現一名夫人,他們兩人很快便起了爭執,民女則是伺機尋找機會,將一早準備好的繡針刺進秦守的心口,而竟然也被民女成功了,秦守真的死了。
而後民女便立即離開了月惜樓,卻沒想到蔣大人不守信用,竟然派人追殺民女。如此之人,民女也不必為他隱瞞下去。”張秀娟每說一句話,裡面帶帶著幾分的仇恨,最後那雙狠戾的眼眸彷彿釋然了似的,安靜的跪在地上等待著判決。
“蔣石中,你可認罪?”楊睿澤冷冷說道。
“臣冤枉。”
“啟稟皇上,臣有證據證明張氏背後之人就是蔣石中。”她還有最後的拿手,冤枉,一會你就不會喊冤枉了,慕容越冷冷笑看著嘴硬的蔣石中。
“說。”
“在拿出證據時,臣還請諸位幫一個忙,那就是在白紙上留下諸位的雙手的掌印。”
話音落,眾人的視線紛紛落在慕容越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