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房大人,你說。”
被點名的房大人身子一僵,眼珠子四處亂轉著,不知該如何開口。
“蔡大人,那你說。”
“下官下官”蔡侍郎快速想著應付的藉口,正當想到之後欲要開口之際,慕容越的聲音再次響起,“這樣吧,你們說說,前些日子關於皇上的謠言到底是什麼?”
話音落,緊接著便傳來“嘭”的一聲,原來是那個沒有被慕容越點名的官員突然暈了過去,軟癱在地上。
“原來張大人喜歡在地上睡覺,那蔡大人和房大人就不要去打擾他了,就讓他好好的睡一覺吧,而且本官相信我們的對話也不會吵到他,是不是?”慕容越勾起嘴角,淡淡的笑道。
這樣就暈了,她有這麼可怕嗎?
“慕容大人,下官知錯,不該在底下胡言亂語。”蔡侍郎沉聲道來,看來這個慕容越聽到他們對話內容還不少,估計是差不多都被他聽到了。
“嗯,不錯,確實不該底下胡言亂語,既然底下不行,那就擺在檯面上好了,這樣吧,蔡大人,你說說,前些日子有什麼謠言是關於皇上的?”據她之前調查,這三個人都是蔣石中的人,而蔣石中是慶王的人,換句話說,他們都是慶王的人,只是,現在慶王垮臺了,他們又會是誰的人?又或者說,他們已經不為任何人做事,只為自己的利益著想。
“這前幾個月,滿城都在謠傳皇上喜歡男子,而且月憐館的頭牌是皇上的男寵,這些謠傳慕容大人不也都知道嗎?”就憑這些,慕容越也休想判定他們死罪,最多也只是挨三十大板子而已。
“嗯,本官知道。”
“而且慕容大人也在朝堂上,當著文武百官的面,給皇上送男伶以作答謝之禮。”他也不怕慕容越不會承認,這文武百官可都是證人。
“不錯,本官確實將月憐館的三大臺柱進獻給皇上,房大人應該也知道了吧。”慕容越點頭笑道。
“是,下官事後確實聽說過。”房大人點頭應道。
蔡大人頓時覺得有些不對勁,很快接下來的話就印證了他的想法。
“所以你們就覺得皇上喜歡的是男人,覺得本官是皇上的入幕之賓,是皇上的最新男寵,所以,皇上才會處處寵著本官,才會器重本官。”冰冷如霜的聲音緩緩從慕容越的口中吐出。
“下官從來沒有這樣想過。”蔡大人和房大人紛紛起身,帶著幾分害怕的語氣說道,今天早上都察院羅大人的死他們還在他們的腦海中,他們可不敢得罪這個慕容越,不然下一個死的人就是他們。
“哦?那你們說說,皇上為何這般的器重本官?”她不會要他們的命,但也不代表,她會就此放過他們,而且她也不擔保,那個人不會要他們的命。
“慕容大人才學過人,破案了得,就連早就有叛逆心的慶王也被大人一早識破,從而為皇上,為朝堂,為百姓都避免了一場戰場,如此才能的大人怎會不得到皇上的器重,皇上又怎會不重用大人。”蔡大人將那番早已準備的話緩緩道來。
“真是這樣?”
“是,下官也是如此認為。”房大人出聲符合著。
“那你們對本官的敬仰是否就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氾濫,一發而不可收拾。”她彷彿喜歡上這句話了。
“是,下官對大人的佩服就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氾濫,一發而不可收拾。”為了保命,想要他們說什麼都行。
“那你們要不要回家燒香拜佛?”
“呃?”
“求蒼天保佑你們不要這麼快死去,怎麼說,本官可是比你們年輕三十年,難道你們就不想長命些,看本官如何坐上宰相之位嗎?”
“下官”
“還是說你們覺得本官不可能成為宰相?”
“”
“你們不是一致認為本官是皇上的男寵嗎?既然如此,相信本官很快便能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宰相,既然如此,你們也不必燒高香了。”
“下官不敢。”這個慕容越真的不是一般的狂妄。
“那你們覺得那些謠言是真是假?”
“”就算是真的,他們也不敢明言。
“沉默就代表承認,那本官知道了。”慕容越起身稍稍整理了一下官袍,隨後也不等那兩個人回答,直接邁出步伐離去。
直到慕容越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他們視線後,房大人才稍稍開口問道,“蔡大人,他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看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