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鄧玉嬋後,抬步緩緩離去,希望皇上這次不會再傷害娘娘。
整個偌大的宮殿就只剩下兩人,不,正確的說,應該是一個人,一個怒氣騰騰的人。
“你不是很期待朕出現嗎?怎麼這會卻又視朕不存在了。”炎祺冷聲哼道。
可惜,回答他的只是一片空氣,坐在太師椅上的人兒連看都沒看他,還是靜靜的看著窗外的景色。
“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愛朕嗎?這就是你對朕的愛?”炎祺跨步來到窗前,並直接將那人兒給領了起來,並怒視喝道。
“這張臉就算毀了,還是這麼吸引男人,不,朕倒是覺得吸引男人的反而是這副身子。”炎祺勾唇冷笑,大手一扯,女子身上的衣服便被他給撕毀,露出那白皙又凹凸有致的身材。
手上的動作毫無溫柔可言,有的只是粗魯。
女子無聲的承受著他的粗魯,他的狂野,他的霸道。
白日褪去,黑夜襲來。
鄧玉嬋悠悠醒來,她不知她是在什麼時候暈過去,但她卻知道,在她暈過去前,他在她的身上奮力馳騁著。
當年,他們是那樣的相愛,她是他放在手心上呵護的人兒,他也是她最愛的男人,為了他,她願意死,可是現在,她對他而言,只剩下性,不,正確的說,只剩下發洩。
身上傳來的痛她已經習慣了,雙手支撐的身子緩緩從床上坐起,並慢慢的穿好衣服,而後來到銅鏡前坐下,輕輕的撫摸著臉上的疤痕,她的夢該醒了。
“玉湖,幫我梳妝。”
“是,皇后娘娘。”被喚玉湖的宮女激動的應道,眼眶被淚水給潤溼,皇后終於主動開口說話了,真的是太好了,不僅如此,還命自己為她梳妝,皇后娘娘是想通了嗎?還是說,娘娘和皇上終於和好了?
“玉湖,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能伺候皇后娘娘,是玉湖上輩子修來的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