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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幫我準備一碗墮胎藥。”
“你想好了?”他說不出此時心中的感受,畢竟那是皇兄的孩子,是他未出世的侄子,他的心還是有那麼一點不忍心。
“恩。”鄧玉嬋重重的點點頭,她想要徹底和過去告別,她不該奢望憑著這孩子來挽回他的愛,既然他已經不愛她了,她也不必對他繼續產生眷戀,這個夢早該醒了。
“好。”禪不要這個孩子,是不是意味著禪不再愛皇兄了?對此他該感到高興才是,為什麼他沒有半點高興之意。
皇兄可以做到那樣的無情,可他做不到,不管怎麼說,他,禪,皇兄,他們三人可以說是一同長大,他們之間的感情絕非一兩句可以概括的;對於皇兄和禪的感情,他看得清清楚楚,他們從相戀到相愛,並最後走在一起,他也曾羨慕過皇兄能得到禪的愛,可最後皇兄卻不珍惜。
皇兄雖是他的親兄弟,但禪也是他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禪被受苦,被皇兄折磨,所以最後他還是選擇背叛皇兄,將禪從他的身邊帶走。
“景,謝謝你。”
炎景只是淡淡一笑,隨後繼續邁開步子,離開房間,去準備禪要的湯藥,不過,他要不要讓三弟知道這個訊息呢?
鄧玉嬋在炎景離開後,從手腕上取下那粉紫色,並透著熒光的玉鐲,她想要徹底的忘記他,應該先從這個開始。
月憐館
喝醉,不,微醉的慕容越伸手推開摟著她並正親著她的楊睿澤,很不滿的看著眼前的男子,“聽說你要封妃了?”她是有些醉了,但還不至於東西南北不分。
“確切的說,我要立後。”
“立後?”
見她那微微蹙起的眉頭,楊睿澤嘴角一勾,抬起那光滑細膩的下頷,“越越,你剛剛可是答應要做我妻子的。”
“你不是要我娶多羅郡主嗎?”答應嫁給他?恩,好像是有這麼回事。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