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卻又突然多出了四個女人,而且還是年輕貌美的女人。
“這也是朕對父皇的一點心意,父皇雖說已經退位,但身子卻還是十分健朗,朕也是擔心母后一人難以伺候父皇,這才給父皇送了四個美人。”楊睿澤嗤笑一聲,這只是剛開始,她就受不了了。
“澤兒,你”為什麼她突然覺得眼前之人和之前的澤兒完全不一樣了。
“母后假傳聖旨,朕就不和母后追究了,不過母后就暫時住在宮中,不必趕回行宮,更不必去打擾父皇,其實朕也想再要個皇弟或皇妹的。”
“不不行。”她不能留在這,她一定要回去。
可惜她剛走兩步,就被楊睿澤給攔住,“朕說過,母后就住在宮中,無需回行宮。”他的語氣雖說是淡淡的,卻不容人反抗他的話。
“澤澤兒。”太后睜大雙目仔細打量著眼前之人,那股陌生感越來越重,這中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從今開始,澤兒二字,太后就不用再喊了。”若沒發生這事之前,他還可以將她視為母后,不過現在,她只是一個和自己毫無關係的女人。
“澤皇上。”她剛吐出一個字,便被他那狠戾的目光給吞了進去,硬生生的吐出那兩個字。
“朕警告過你,不要再有對越越不利的心,既然你將朕的話視為空氣,那朕只能用別的辦法讓你記住了。”
太后還沒有做出任何反應時,殿內頓時冒出一道身影,“主子。”
“留她一命即刻。”楊睿澤冷聲吐出後,便不再看向那露出惶恐之意的太后,直接轉身離去。
“澤兒皇上啊”聽著那尖叫的聲音,楊睿澤的雙手不自覺的拳握在一切,不過這也只是一瞬間而已,很快,他便恢復正常,並快速離去。
慕容越離開驛站之後,並沒有直接回宰相府,而是先去了一趟憐惜樓,再來到月憐館。
“公子可是遇到什麼煩心事了?”憐大輕聲問道。
公子難得來到月憐館,可今天一來到,卻獨自在這喝酒,這不僅老鴇好奇,就連他,老二,老三都好奇不已。
“憐大,我問你,愛會隨著時間的消逝而逐漸消失嗎?”她實在想不通,禪和南皇明明是很相愛的一對戀人,才七年的時間,禪怎麼會變成這樣。
禪雖然沒有告訴她,但她看得出,禪的心已經死了,隨著愛的消失已經死了。
“公子,憐大不懂愛,怕是無法回答公子。”
慕容越自嘲笑了笑,她怎麼會問憐大這樣的問題,她真的是喝醉了。
“不過,公子,憐大覺得只有一個人被愛給傷到了,愛才會慢慢消失。”應該是這樣吧,他也不是很懂這個,不過希望能解公子的憂愁。
“被愛傷到?”
“公子可是為皇上封妃一事而愁惱?”他記得憐二說過,上次公子打算將憐二送給皇上時,他感受到從皇上其實是喜歡公子的,再加上,外面的謠言,難道這是真的?難道公子之所以會在這喝悶酒,是因為皇上要封妃了?
“封妃?誰封妃?”慕容越放下手中的酒杯,揚起她那張被酒燻得紅撲撲的小臉,一臉疑惑的看著坐在她身邊的憐大。
“公子不知道?”他猜錯了?
“我該知道些什麼。”
憐大開始閃躲著眼神,槽,公子不知道,那他要不要說?
“憐大,我有沒有說過,其實你很帥。”慕容越伸出魔手,輕輕的撫摸著憐大那細膩的肌膚,還有那帥氣的俊顏。
“呃?”
“憐大,你知道當初我為什麼會選你嗎?”
“公子,你喝醉了。”公子的酒量怎麼這次查,才一壺酒,公子就醉了。
“你的這雙眸子很溫柔,讓人看了很舒服,最主要的是你身上有一股讓人想要保護的慾望,也正是這股慾望,當時我才會留下你,並將培養成月憐館的臺柱之一。”慕容越淺淺的笑著,那白蔥般的手指輕輕的撫摸著憐大的惹人憐的俊顏。
嘭的一聲,那緊閉的房門蹦的一聲,被人用力的開啟了,一道高大的身子面帶著寒意的走了進來。
“澤?你怎麼來了?”慕容越抬眸看向來人,他怎麼來這裡了?找她?可他又怎麼知道她在這?
“出去。”楊睿澤沒有立即回答她的問話,而是對著緊挨在她身邊坐的憐大冷聲喝道。
對他那憤怒的眼神,憐大並沒有感到一絲的害怕,不過他卻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老二的猜測是對的。
“公子,憐大先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