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要慢點吃,沒人和你搶。”他的話是這麼說著,可是那隻為她夾菜的手卻沒停過,一直為她夾著她愛吃的菜。
其實慕容越吃的也不快,只不過和細嚼慢嚥比起來,那是快了一些;但也不算粗魯,比斯文差一些。
待慕容越吃飽後,楊睿澤簡要將後面的事慢慢訴來,“目前鄧玉禪還沒有醒來的趨勢,又或許是她暫時不想醒來;那封信我已經讓黑子轉交給炎祺,而炎祺也從昨晚開始,便一直呆在鄧玉禪的房間,至今都未曾踏出房門半步;越越,至於你懷疑的事,我可以明確告訴你,你懷疑的事是對的。”
“你知道我懷疑什麼?”慕容越震驚的對上那雙漂亮的眸子,昨晚他趕到時她沒說些什麼啊,還沒有提到她懷疑的那件事她就昏睡過去了,而醒來後她還沒開口說起,澤就說他知道自己懷疑的那件事,甚至她還沒來得及找人去確認此事,他便告訴自己,她的懷疑是對的了。
“企圖殺害鄧玉禪的人確實是南國皇宮的人。”楊睿澤輕輕的在慕容越的額頭上彈了一下,眸底的眼神似乎在說,這有什麼震驚的,我可是你的最愛的男人。
其實他能猜到越越的心思,也是因為那封信件的紙張材質,他能猜得到,越越更能猜得到,因為越越曾在南國呆過一些時日,自然知道南國皇宮所用的紙張材質和雪國紙張的區別,也正如此,他才會將那份信送到南皇炎祺的手上。
只是或許這紙張對炎祺過於平常,並沒有發現這一點,所以在他提到他的個人恩怨時,他才會怔了一下。
“那就是說,二哥身邊有奸細,又或者是說南皇身邊的人。”對南國來說,禪這個皇后已經離世了,可現在那些人卻知道禪在雪國,甚至還知道禪有了身孕,那就是說,驛館裡有奸細。
“不管是誰的身邊,這件事發生在我們的地盤上,就註定了我們會插手管這件事。”
慕容越暖心一笑,將頭抵靠在楊睿澤的胸膛上,聆聽著他那有力的心跳聲,並伸手攬住他的腰肢,她什麼都沒說,就憑她將那封信收起來,他就能猜到她的心思,這樣的懂她心的人,她怎會不愛。
“對了,越越,昨天神龍教的人可是來找過你?”楊睿澤突然想起並擔心問道,這些日子來,他一直都在派人找神龍教的總壇,可就是沒什麼訊息,至於上次那個剎留下的線索根本毫無無用,他懷疑那根本就不是神龍教總壇的線索。
神龍教?對了,她怎麼忘記這個的存在了?那老頭不是常說一句話嗎,只要他想知道的,沒有神龍教查不到的訊息,既然如此,她就將這件事交給神龍教去查。
慕容越猛然站直身子,並快步走出房間,一直在外等候的黑子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她給制止了。
“出來見本教主。”既然他們硬要將教主之位丟給她,那她索取一下教主的權利也是應該的。
慕容越走出房門後才知道怎樣才喚出神龍教的那三個使者,最後她只能最笨的辦法,但也是最有效的辦法,那就是賭一下,賭那三個人定有一人藏在她身邊。
後面緊隨出來的楊睿澤一怔?本教主?是神龍教嗎?越越怎麼成為神龍教的教主了?昨天嗎?
人家都說,有時候辦法雖笨,但有效就行。
慕容越並沒有等太久,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一直隱藏在暗處的一紅一青兩道身影赫然出現在她的面前。
“屬下參見教主!”
“你們一直都在本教主的身邊。”她記得這兩個人,朱雀,青龍,不過她可不會認為這兩大使者是保護她的安全,才會守在她的身邊。
“是。”
“那你們也應該知道昨天下午發生的事了。”
朱雀和青龍對視一眼後,由朱雀開口,“大致知道一些些。”
“本教主聽你們的師祖常言,只要有透風的牆,神龍教都能查得到,可是如此?”
朱雀和青龍頓時汗顏,教主不會是想伺機支開他們吧。
“你們放心,只要你們能辦好本教主交代的事,本教主可以考慮一下,繼續當這個教主。”慕容越似乎能猜透他們的心中所想似的淡淡道來。
“是。”
“本教主只需要你們查出是什麼人殺了我的人。”只要知道企圖殺害禪的殺手身份,那就可順藤摸瓜找到那個幕後主使者。
“黑子,將昨天下午發生的事詳細告訴他們二人。”話落,慕容越拉著楊睿澤的手,往院子走去。
“越越,你是神龍教教主?”楊睿澤出聲緩緩問道,從剛剛的那些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