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話直說!”炎祺收起那顆回憶的心後,冷冷的吐出。
他剛剛也不知道怎麼了,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在從他的心裡流走了一樣空虛著,而且還有些疼痛感。
“禪的孩子又沒有了,是不是皇兄派人做的?”炎景直接切入主題問道。
炎祺眼中的瞳孔猛的一縮,寒光四射,一眨眼的時間,原本坐在柵欄上的炎祺便已經來到炎景的身前,身上的寒氣逼人,“你說什麼?”
“禪的第二個孩子沒有了,是不是皇兄派人做的?”炎景並不畏懼他身上的寒意,而是一字一字的清晰吐出。
孩子沒有了?突然,他感覺到自己的心被什麼給撞了一下隱隱作疼的,他不是恨她嗎?不是厭惡她嗎?為什麼他還會因為她而心痛?不,他不是因為她而傷心,他是因為他的孩子,對,就是因為他的孩子。
“說,到底怎麼一回事?”炎祺揪著炎景的衣領,寒聲喝道。
炎景並沒有說話,而是深深的看著,難道不是他想的那樣?
“說!”炎祺的力道不自覺的又加深了幾分。
以此同時,他派出去打探訊息的追風也回來了。
“皇上,屬下打探到皇后正在雪國宰相府,不過此時皇后身受重傷,至今仍然昏迷不醒,而且而且皇后腹中的皇子已經沒了。”
“廢物,慕容越就這樣保護那女人的嗎?”眼神一厲,盡顯戾氣。
他不該撤掉他安插在宰相府的人,不然他也不可能會失去他的孩子,該死的!
“什麼人?”追風大聲喝道。
只是回答他的只是一陣冷風,只是,在炎祺的手上多了一封信,炎祺凝眉看了一眼手中的這份沾染血跡的信,他毫無猶豫的拆開並看之。
驀然,一身寒風吹過,炎祺的身子已經訊息在黑夜中,而那張鄒巴巴的信件隨風飄落掉地。
炎景拾起信件,上面只是寫著寥寥的幾個字,鄧玉嬋,若不想鄧方挫骨揚灰的,就孤身一人到城外百里的亭子。
不可能,怎會是皇兄?可剛剛在回來的路上,他一路上都在心底掙扎著,他努力的說服自己,這一定不會是皇兄做的,皇兄明明知道禪腹中的孩子是他的,皇兄不可能會傷害自己的骨肉,一定不會。
可這會,這字跡確實是皇兄的,他絕不可能認錯,那些所有說服自己的理由全部被這封信給擊垮,不會是真的,不會但炎景心底的對炎祺最後的那點信任正在一點點的瓦解。
沒有星光和月光的夜晚就是黑,老天似乎也覺得這樣的夜晚有些單調,於是飄起了白雪,給這樣漆黑的夜晚新增了幾分色彩。
“南皇的速度比朕預想的要慢了一些些。”楊睿澤坐在院子內的石凳上,淡淡的笑看著急促趕來的南皇炎祺。
“讓雪皇等本皇,那還真是過意不去。”楊睿澤的出現,並沒有讓他驚訝多少,那份信會突然出現在他手上,定然是慕容越的人所為,而他也料到自己不會順利見到那女人的了。
只是,究竟是何人竟敢冒充他的筆跡引那女人上鉤,而那笨女人竟然也相信了。
“無礙,朕是主,南皇是客,主人等客人是應該的。”楊睿澤勾唇淡淡的笑著,同時抬手輕輕的拍了拍落在肩上的雪花,動作是那樣的優雅和迷人。
“既是如此,身為主人的雪皇不該是好好保護客人的嗎?那又為何讓本皇的皇后受到這般的重傷?甚至讓本皇失去了皇子,雪皇該如何做出解釋?”炎祺冷聲吐出。
“原來南皇還知道自己是客人,既然如此,南皇就不該將貴國的私人恩怨帶到朕的地盤,並殺害朕的子民性命。”楊睿澤放下手中的酒杯,帶著有些怒意的語氣緩緩的吐出。
“什麼意思?”
“朕所指的並不是南皇和南後之前的恩怨,而是南皇和他人的恩怨。”
“”
“朕就不多說了,南皇要見的人就在屋內,不過既然這事發生在朕的領土上,那南皇就不要怪朕多管閒事了。”楊睿澤拿起酒杯並一飲而盡,隨後優雅的站起身並拍走衣裳上的雪花後,才邁開步伐離去,留下站立在雪中的炎祺。
炎祺邁開腳步,推開房門,一股嗆鼻的血腥味還是撲面而來,不過屋內也已經不似之前的血腥和凌亂,不過,那裝著一個拳頭大的血肉的盆子並沒有被拿走,而是就放在靠近門口的桌上。
炎祺那雙冰冷如霜的眼眸緊緊的盯著盆子的血肉,這不是他第一次見過這東西,他知道,這是他的孩子,從那女人體內出來的孩子,是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