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害怕連最後的親人也要棄他而去,這也是他一直以來為什麼不敢和皇兄說出這個秘密的原因。
炎祺大手一揮,不過在還沒將人揮出去之前,鄧玉禪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一雙平靜似水的眼眸直直的對上他的憤怒,“你似乎問錯人了。”
炎祺看了看那隻握住自己手腕的玉手,隨後抬眸看向那雙淡漠的眼眸,這雙眼眸還是這麼的熟悉,可是又是這麼的陌生,他在這裡面已經感覺不到一絲的愛意了,她已經將他徹底的從她心底裡剔除掉了嗎?
鄧玉禪見他鬆手之後,便收回自己的手,隨後不再看一眼炎祺,而是面對著早已軟癱跌坐在地的老太婆,“你做的事還真是不少,既然如此,你就將你的‘風光事蹟’都說出來吧,讓我們大家好好分享一下的‘風光事蹟’。”
太后瞠目的望著眼前這個女子,她突然發現這個女人不再是以前那個容易拿捏的女人了。
“慈安大師,我記得你剛剛說你出家前是巫師,那對於一些毒蠱之類的巫術對你而言應該是小意思,那你就讓我開開眼界吧。”對太后閉口不說,鄧玉禪只是淡淡一笑,隨後看向那個被人遺忘的和尚。
“阿尼陀佛!”
“菩薩很忙的,不是很多閒雜事他都會受理的,不過如果是大事的話,那就可不一樣了,比如說,一天之間,整個弘法寺的所有和尚都歸西了,菩薩自然而然就會注意到了,慈安大師,你說是不是?”鄧玉禪重新坐回椅子上,淡淡的笑說著,彷彿她說的那些事只是一些芝麻綠豆的小事罷了,根本不是幾百條性命似的嚴重。
慈安繼續念著佛經,真的是一步錯,步步錯。
威脅,這可是大大的威脅,慕容越輕輕的扯了扯嘴角,不過話說這個和尚也夠可憐的,一而再的被人用整座寺廟的和尚來威脅,哎
太后瞳孔放大,一臉不可置信的望著鄧玉嬋,這女人以前不是經常將仁慈掛在嘴邊的嗎?怎麼今日卻
此時,她也終於明白了,原來他們說的證據,就是此那個和尚,當初她就應該再狠心一點,不然也不會被人抓住把柄,從而讓自己落得今天這樣的下場。
“聽說在巫術中,有一種最常用的蠱道巫術,就是用一些蟲子之類來施法的一種巫術,據說這種蠱毒可以讓人痛不欲生,受盡各種各樣的折磨,真想看一下這樣令人興奮的畫面。”鄧玉禪兩眼發光的輕笑著。
太后抖擻著身子,惡魔,這個女人絕對是惡魔。
這就是她剛剛說的真實的她嗎?炎祺定定的看著似笑非笑的女子。
“老太婆,你怎麼還不將你的那些‘風光偉績’拿出來和大家享受一些?還是說其實你也和我一樣,也看看那種令人興奮的畫面?”鄧玉禪無視掉那些好奇的視線,直接對上那雙惶恐的眼眸,淡淡的說著。
“你你不是鄧玉禪那女人,你不是”那女人雖聰明,看事情也很透切,但始終是個過於仁慈的女人,可是眼前這個,身上透著氣息都能讓她感到窒息,感到莫名的害怕,這個女人絕對不是鄧玉嬋,絕對不是。
鄧玉嬋低聲一笑,“關於這個,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高高在上的太后娘娘。”
太后那發顫的身軀不自覺的向後退著,放大的瞳孔慢慢都是害怕和恐懼。
“說吧,趁我現在心情還好,若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心情差時會變成怎樣,其實我自己也想知道。”自從她將真實的自己給封起來後,她就不知道以前的自己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了。
“禪”慕容越低聲喃語著,她突然覺得眼前這個禪不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人了。
太后發現無路可退時,那雙惶恐的眼眸四處張望了會,最後定在一直低垂著臉,根本看不清臉色的炎景身上。
“不錯,哀家得不到的,任何人都別想得到。當年,哀家得不到先帝的愛,自然也不允許其他女人擁有,俞妃那賤女人只是一個小小的府尹之女,憑什麼一進宮就能冊封為妃,而且還能得到皇上的愛?
再說,那女人根本就不愛皇上,她愛的是她的未婚夫,憑什麼還要進宮和哀家搶,憑什麼?為什麼老天爺這麼不公平,讓那女人進宮一年,就能生下一名男嬰,從而讓先帝更加的寵她,她不僅奪走了原本屬於哀家的寵愛,最後還要企圖奪走哀家的位置,既然如此,哀家對她也不需要再客氣了。
先帝愛她又如何,最後還不是親手殺了她,呵呵,一個男人最忌諱的就是自己心愛的女人背叛他,而且還是和曾經的情敵,你說,先帝能不殺她嗎?哈哈”太后那張扭曲的容顏醜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