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高跟鞋給紅音,而那天紅音腳上那雙絕不是越越送的那雙,因為他的人清楚看見,紅音有兩雙高跟鞋,那就是說,後來那雙是越越另外送的。
那證明,越越就在雪國。不過,這一切都只是他的猜測,不排除其他的可能性。
“不要試著觸控朕的底線,下場是你們無法想象的。”看著還是沉默不語的兩人後,語氣中透露這一絲的怒氣,還有幾分的戾氣。
紅音在心中不斷的糾結著,她到底要不要告訴皇上少爺還活著,而且就在雪城;可是她又答應過少爺,不會將此事暫時告知給皇上;怎麼辦?怎麼辦?
“紅音,你想守寡嗎?”楊睿澤看出了紅音眼底的掙扎,冷冷威脅喝道。
“咯噔”一聲,紅音猛的抬頭看向皇上,守寡?皇上這是什麼意思?難道皇上要殺了蕭大哥嗎?
“皇”蕭如才剛說了一個字,便給楊睿澤瞪眼閉上了嘴,不敢出聲。
“紅音,朕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若你如實回答,蕭如就能安然無事;否則,你就等著守寡,說,那日的高跟鞋是不是當年越越送給你的那雙?”楊睿澤一字一字的說著誰敢搶朕的女相。
這是赤(禁詞)裸裸的威脅,也並非是威脅,因為他說到就做到。
紅音看了看身旁的蕭如後,在心中默默道歉著,少爺,對不起,紅音要出賣你了。
“不是。”
得到答案的楊睿澤心中頓時一喜,他猜得不錯,越越果然回來了。
“繼續說。”楊睿澤壓住心中的喜,平靜道來。
“在大婚前一晚,少爺突然出現,並”紅音便將那晚的事如實稟來,同時也將少爺吩咐她不能將少爺在雪城的事外漏出去的事一併也說了。
“越越現在在何處?”
“我也不知道,那晚少爺離開後,便沒有再出現過,不過少爺說了,他會一直留在雪城。”紅音如實回答,那晚她根本沒有時間和少爺述說這些年來所發生的事,少爺幫你弄好一切後,便消失不見了,就說了一句時機一到,他就會現身後就離開了。
只是少爺的這個時機,到底是什麼時候?難道是月惜樓開張之日?
“對了,皇上,說不定月惜樓開張之日,就是少爺現身之日。”紅音將心中的猜測說了出來。
“月惜樓?”
“這月惜樓是一家專售賣喜服和禮服的商鋪,哦,就是少爺送給我的喜服,所以我相信,月惜樓的老闆就是少爺。”
“行了,下去誰敢搶朕的女相。”
蕭如和紅音退下去後,偌大的書房便剩下楊睿澤一人,只見他微微揚起嘴角,隨後笑意更甚,最後整個書房都是他的笑聲。
守在外面的太監則是紛紛露出一張奇怪的表情,皇上到底怎麼了?而剛離開書房的蕭如和紅音聽到那笑聲後,對視一眼後,臉上掛起一抹雀躍的笑意。
半個月後
三年一次的科舉終於結束了,在這次的科舉中,從云云才子中終於選拔出了三位人才橫溢,學富五車,出萃拔類的才子。
名單一出,有高興的,有羨慕的,有嫉妒的;也有傷心的,有難過的,也有警戒自己下次繼續發奮努力的。
今天是這三位才子第一次上堂覲見皇上,等著皇上賜封官職的日子,有緊張的,有興奮的,也有淡然自如的,三人三種不同的心情。
一些官員也紛紛前來道賀,並且拉近一些官員之間的關係,不過也有一些站在他們自己的位置看著這一切的官員,白沐就屬這當中的一個。
白沐的視線一直落在身穿狀元官袍的男子身上,他似乎覺得此人的背影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見過似的,可是他一直無法想起來。
而那身影也察覺到白沐的目光,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集,擦出不知名的火光,也正是如此,白沐終於想起此人是誰了,這人就是蕭如大婚之日,他看到的那道身影就是此人,他不會認錯,只是他為何會出現在這?
他能清楚感覺得到此人的武功並不在他之下,只是這樣的人為何出現在這?而且還是以文狀元的身份出現在這?他的目的何在?
“眾臣接駕!”太監尖細的聲音在偌大的朝堂上回蕩著。
“臣等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誰敢搶朕的女相!”文武百官紛紛站好列隊,恭迎道來。
楊睿澤冷冷掃著朝堂上的百官們,最後實現定格站在朝堂中間的一道身穿狀元官袍的身影上,此人雖低著頭,但他覺得莫名的熟悉感襲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