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確實是送錯了。”哎,她又敗了,竟然連百官離開朝堂,她都沒察覺到,她敗在不夠謹慎。
“那越越下次不要再送錯了,再次讓朕白高興一場。”楊睿澤鬆開懷中人兒後微微笑道。
“呃?好。”對他輕易就這般放過她,她到是有幾分的意外,不知為何,同時還有一點點的失落,搖搖頭,她又犯傻了,他放過她,她該開心才是,怎能感到失落。
“越越不舒服了?”
頓時,慕容越感覺到自己的額頭傳來一陣溫暖,稍稍愣了愣,隨即後退幾步,淡淡笑道,“皇上放心,臣很好。”
“沒事就好。”楊睿澤說完後起身整了整衣衫後,“從今開始,越越就是朕的講師了,那朕在哪裡,越越就要在哪裡了喲。”
“那皇上上茅房也要臣跟著?”
楊睿澤腳步一頓,轉身逼近邪魅笑道,“如果越越想的話,我也沒意見;甚至越越要提出要和我來個鴛鴦浴的話,我一樣也沒意見。”
“呵呵,臣知道了。”慕容越乾乾的笑了幾聲,鴛鴦浴,她身份不露餡才怪。
楊睿澤低沉一笑,邁開步伐,越越,我很是期待今後我們相處的日子。
而另一邊
白沐回到白府門口,便迎上一人誰敢搶朕的女相。
“喲,心情不錯,難得看到你心情好。”出聲之人不是別人,正是於喬霖,他可是算準了沐下朝的時間,他才會在這出現的。
“都解決完了?”
“一切已解決。”他也想不到事情竟然順利,不過他相信,封皇絕不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而是看在
“看來封皇確實很寵他。”白沐輕聲說著。
“不錯。對了,似乎你還沒說,你今天的心情怎就如此之好了?”
“如若你遇到他,想必你心情也會很不錯。”白沐看了一眼來人後,繼續邁開腳步,直接往府內走去。
“他?我認識?”於喬霖好奇問道。
“當然,而且還很熟,剛剛我們還說到他了,想不到他竟然如此有趣,看來我以後的日子不會再無趣了。”白沐停下腳步,一臉笑意的說道。
“我徒兒?她回來了。”於喬霖沒有太大的意外,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潤,彷彿這世上很少有讓他驚訝的事似的。
“你徒兒死而復生,你就沒有一絲的高興之情?”他還以為霖會感到驚喜,詫異,竟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平靜。
“我徒兒從來沒有死,哪來的死而復生。”他之前的猜測果然是對的,這幾年一直和於氏家族合作的人就是他那失蹤六年的徒弟,慕容越。
他之所以會懷疑,那也是在兩年前,突然有人拿著兩張契約收回徒兒在封國的兩家商鋪,他清晰記得,當年徒兒原本打算是將那三家商鋪出租給他的,不過最後徒兒送給他一家以表孝心,而剩下的兩家則是以出租形式租賃給他,這件事只有他和徒兒兩人才知曉,而突然冒出一個人拿著契約收回那兩家出租的商鋪,他自然會起疑心,因為收回商鋪的竟然不是三家,而是倆家誰敢搶朕的女相。
也是在那個時候,他便開始派人暗中調查,沒想到竟然真的被他才猜中了,而且他也沒想到的是,徒兒竟然會和於氏家族名下的牧場合作。
原本按照約定,他們會在上個月見面,可惜那是的他必須立即趕往封國,從而錯過了和徒兒的相聚,沒想到這次回來,聽到的竟然是徒兒終止了他們之前的合作關係,理由很簡單,他毀約了。
“沒這麼簡單吧,看你這表情,似乎你早已知道他的存在了吧。”白沐淡淡道來。
“我徒兒做了什麼?能讓你的心情這麼好。”於喬霖沒有回答,而是直接切換話題說道。對他這個徒弟,有很多的奇思妙想都會讓他有小小的詫異的。例如,當年,她要一個鞋匠,居然做了一雙不知什麼東西,到現在,他都沒有領悟出來。
白沐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而是輕聲笑道,“慕容越,新科狀元,如今是澤的講師,而且最主要的是,今天他竟然送男伶給澤,以答謝隆恩浩蕩,你說我心情好不好?”
於喬霖嘴角抽了抽,他的這個徒兒心思怎麼還是沒有開竅,六年前,撮合自己和澤;六年後,還在為澤找男人,於喬霖嘆了口氣,雖然時間過了六年,但澤和他的關係似乎並沒有往前進展多少嘛。
“哎,看來這世上還真沒什麼事讓你吃驚的。”白沐嘆氣道來,而後繼續往前走去。
“當然有,如果有一天,你也和澤一樣愛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