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邸後,她就開始琢磨一句話,也就是太上皇在暈倒前說的那句話,他是男兒?這話是什麼意思?
太上皇是知道她本是女兒身還是說,他一直以來都誤解了自己是女兒身?她估計是後者,只是,就算她真的是男兒身,那也不至於讓他暈倒吧誰敢搶朕的女相。雖說經太醫確診,太上皇之所以會暈闕是因為長途跋涉後,身子疲勞引來的暈闕,但她怎麼看也不太像,據她看,太上皇之所以會暈倒的成分多少是幾分是驚嚇吧。
突然,在寂靜的夜晚滑過一聲驚歎聲,“哇,好漂亮啊!”
慕容越身子一閃,來到門口處,“什麼事?”
“啊?對不起,少爺,奴婢驚醒少爺了。”門口的丫鬟咚的一聲跪在地上求饒道。
“你叫什麼?”她從不需要什麼守夜丫鬟和守夜小廝,從一開始,她就已經發話下去,這丫鬟又怎會出現在這?
“奴婢碧柔是給少爺送來宵夜的。”
慕容越淡淡的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丫鬟和她手上的托盤後,“下去。”
“是。”
看著那急速離開的背影,慕容越那雙淡漠的眼眸滑過一絲的冷意,宵夜,她從不吃宵夜,又哪來的丫鬟特意為她送宵夜,看來這府邸該好好整頓一下了。
收回視線後,慕容越正打算轉身回房時,眼角瞄到那空中滑過的一道光芒,流星,一顆,不,兩顆,三顆,,還有更多,這是流星雨,想不到她能在這裡也能看到流星雨,慕容越有些痴痴的看著這美麗的天空,同時也在心中默默的許著願望。
同一時間,同一天空,楊睿澤也是一樣站在宮殿的門口,抬頭看著這不斷從空中滑過的流星,那好看的眉頭微微擰了擰,身上的冰冷氣息比這寒冷的夜晚還要冷。
“外面的謠言,太皇太后的仙逝,再加上這異象,那幾個諸王怕是會藉此來生事了。”
楊睿澤聽到身後的聲音後,轉身看向來人,“父皇誰敢搶朕的女相。”
“一直以來,你的那幾位哥哥對你繼承皇位一直不服,如今這異象,他們怕是在背後又要開始有所動作了。”對於這個兒子,自小他就喜歡,長大之後,他而且也是眾多孩子中最有能力,最出眾,最有王者氣質的一個,他絕對是最合適的君者。
“只要他們不超過兒子的底線,兒子可以容忍他們幾個繼續留在世上,否則,還請父皇到時不要責怪兒子無情便是。”這兩年來,他們的動作不曾少過,若不是因父皇,他們哪能繼續存活在這世上。
楊弘文不語,只是點點頭,算是聽進了楊睿澤的話,他也知道,那幾個兒子這兩年來從來沒有安分過,不是澤兒他不知道,只是澤兒是看在自己的面上,不然,他們豈能還留在世上。
“父皇怎就突然從行宮回來了?”從行宮到皇宮,至少也要幾日的時間,太皇太后仙逝也不過這兩天的事,所以他斷定父皇絕非手因為此事而特意趕回來的。
“朕不回來,又怎能見到欣兒的孩子,又怎會知道原來你一直日日牽掛的人竟是個男子。”楊弘文微微慍怒喝道,當年得知這孩子喜歡的是欣兒的孩子時,他多少還是有些高興的;後來聽聞那孩子隨著欣兒而去時,他也感到傷心和難過,而且他也能體諒到這孩子心中的痛,這麼多年來,他也任由著他空置著後宮,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他竟然帶給他這樣一個驚喜,喜歡男人,這驚喜也實在是太了。
楊睿澤不語,微微抬眸看向空中的流星雨。
“外面都傳言你喜男色,甚至連新科狀元,你也不放過。你說朕能不回來嗎?”楊弘文見兒子不出聲,繼續怒斥著。
“父皇相信外面的謠言?”
“朕原本是不相信,但今天看到欣兒的孩子越兒後,朕相信了。朕一直以來,越兒是個女子,萬萬沒想到竟是個男兒身誰敢搶朕的女相。”虧他當初還誤以為封皇會打破前例,賜封一名女子為官,原來是他誤解了,欣兒的孩子至始至終都是名男子。
“那父皇現在知道了,是不是打算要對越越不利?”
“就算欣兒並非是朕的真正皇妹,但朕始終視她為妹妹,再加上越兒是欣兒留在這世上唯一的血脈,他好不容易逃過一劫,朕又怎會將他推入深淵。”不管怎麼說,欣兒始終是他的妹妹,他怎會忍心殺害欣兒的骨肉。
“朕問你,你是不是真的喜歡男子?”
“確切的說,兒子只喜歡一人,那就是越越。”他仔細想過,越越的女兒身份暫時還不是不能讓父皇知曉,否則難保越越的女兒身份不會曝光出去,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