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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不得不佩服太后,太后竟然能想得這麼長遠,而且能想到那些千金小姐們看了春宮圖後,會去偷人?那本王可來問問,看了春宮圖的女子現在的想法?”慕容越說完後,快速拿起一杯茶水直接潑到那暈闕過去的秦玉臉上。
“啊”暈過去的秦玉立即醒來,她是被燙醒的。
“逍遙王,你這是幹什麼?”太后見狀後,怒道,身子已經走到秦玉的身邊,併為其擦拭著上面的水漬。
“秦小姐,你看了那些春宮圖後,可有想過要偷人?”慕容越沒有理會太后,而是直接開口問道。
“胡鬧。”
“秦小姐,請你如實道來,自從你看了那些春宮圖後,可有想過要偷人;是否想找男子試試春宮圖上面的姿勢或者其他的?”慕容越的身子逐漸逼近,聲音也越來越冷誰敢搶朕的女相。
“秦玉,本王看你早就嘗試過了吧。”炎景淡淡笑道。
“沒有,民女沒有,也從來沒有想過。”秦玉聽聞後,立即出聲答道。
“那你們呢?”慕容越轉身看向門口的五名女子,淡淡問道。
“沒有,民女從未想過。”
“太后可聽到了?”
太后臉色頓時成豬肝色,呼吸聲也逐漸變大,袖中的手也不自覺的攥握著,“逍遙王,你你好大的膽子。”
話音落,門口便傳來一聲怒斥聲,“朕看太后才是膽大妄為的那個。”
“都免禮了。”炎祺剛走進廳內,出聲道,而後直接摟著鄧玉嬋坐在太后旁邊的椅子上。
“逍遙王如何選妃,選了什麼人,似乎和太后無關吧,朕下旨,逍遙王首選,景王抉擇,似乎從未提過太后吧。”炎祺冷冷掃了一眼太后,而後又掃了一眼惶恐跪在地上的秦玉。
“皇上是袒護著逍遙王了?”
“如若不是太后,除了當事人之外,怕是根本沒人知曉逍遙王的選妃方式,而現在,怕是全天下都知道了,朕看真正讓皇室蒙羞的那個人並非逍遙王,而是太后本人。”炎祺淡淡笑說著,語氣雖然沒有一絲的怒氣和寒氣,卻讓人不由的害怕起來。
太后抿著唇不語,臉色漸漸的慘白起來。
“秦玉,是吧。”
“民女秦玉參見皇上。”
“秦玉洩露選妃機密,即日起,剃髮為尼,終生不得踏出淨慈寺半步誰敢搶朕的女相。”炎祺冷冷說著。
“啊不要,民女知罪,求皇上饒恕,太后太后救救民女。”淨慈寺,不要,她不要出家,不要。
“拖下去。”
看著那被拖下去的秦玉,門口的五名女子全身顫抖著,此時的她們哪裡還有想做景王妃的想法,她們只想快些離開這裡。
“你們幾個”炎祺看向門口那五名女子,淡淡說著。
“民女什麼都不知道。”
“下去。”
“謝皇上恩典。”
那五名女子連滾帶爬的快快離開了景王府,就連景王府的護送都不要了,直接跑開了。
“來人,將太后護送回宮。”
太后一臉的慘白,任由著宮女攙扶著她,剛走兩步,炎祺的聲音再次響起,“太后老了,雙腿也有些乏累,太后從今就不用再踏出延禧宮半步了,後宮的事就全權交給蟬兒打理。”
太后身子一軟,如若不是有宮女攙扶著,想必她定狼狽的摔倒在地上。
待那些閒雜人走後,炎祺才收回冰寒的氣息,柔聲道來,“蟬兒,可累了?”
“不累。”
“如果大哥繼續夜夜索取,禪姐姐的身子再好怕是也受不了。”慕容越淡淡笑道,絲毫不擔心她說這番話的後果會是什麼。
鄧玉嬋聞言後,小臉深深的埋進炎祺的胸膛,但從那耳根的羞紅還是能猜測此時的她滿臉的羞澀誰敢搶朕的女相。
“三弟,朕看你的言談怎麼也不像十一歲。”炎祺不怒反笑。
其實炎祺會適當出現在這,這些都是慕容越和炎祺兩人的計劃,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剷除太后,那日太后召見慕容越後,慕容越便害怕她給禪留下了一個大大的禍害,於是在那晚,便悄然進宮,將心中的計劃告知給炎祺,沒想到炎祺一口便直接答應了。
其實在秦玉之所以會提前知道慕容越選那五個女子,那也是慕容越安排人故意讓秦玉知曉的,再加上,她還讓太后偶爾聽到宮女們的對話,對選妃內容充滿了好奇,便立即宣秦玉進宮,隨後的一切都按著他們的計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