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把裙衫拿過來吧”。
肅蓮應了一聲後,不下一會便拿來了一套新的綢衣。我眼睛一亮,布料是蘇狐狸先前在店鋪裡買的上好綢布,顏色依舊是高雅的象牙白。我本以為蘇狐狸應該是要裁剪給自己穿的,但現下這麼看來,白色雅花袖上衫、淺綠色裹花腰帶、流蘇下裙,一整套下來分明就是女服,尺度也與我身形高度一般。
我嘴角彎彎,心情飄飄然莫名地好,誰說蘇狐狸不可愛的,瞧瞧,多可愛一狐狸啊!
記新婚那次後,這是我第二次穿白色衣衫,我一直認為像白色這樣別素的顏色,只有適合如這般蘇狐狸的人才穿得起來。
穿戴好後,見肅蓮瞅著我瞧了半天,我問道:“不適合嗎?”
肅蓮搖搖頭,笑道:“夫人穿綠色好看,穿白色也好看。”
我拉了拉裙角,舒眉彎眼道:“那便好,走吧,悶了幾天腦袋都快悶壞了。”
幾日未出街,大街上瓜果鋪的葡萄、李子、蘋果、紅棗等祭品增加許多,七花八俏的紙燈籠小攤入目數多,各式禮盒的月餅也堪堪擺出,化日之下的大街人流來往繁多。本應是煩躁的天氣少了伏月的炎熱,日漸秋涼,今日已是八月初八,如蘇狐狸所說,仲秋時節確實近了。
隨意地走至一個燈籠小攤前,擺攤的老婦人見了我們,慈聲
35、歌謠 。。。
道:“小姐,這些全是老婦與小女用手摺出來的紙燈籠,只要點了裡頭的蠟燭,晚時這燈籠便會漂亮異常。”
我隨手挑了個最簡單的細秀紅花紙燈籠,燈籠裡頭確實有用竹條架著根小小的蠟燭。我細細地瞧著,細細地將它弄了下來,肅蓮在一旁付了老婦人幾個銅板。老婦人接過銅板,慈眉善眼地道了聲謝。
我小心翼翼地提著燈籠,走在大街上,心情又好了幾分。
走沒幾步,肅蓮問道:“見夫人這番欣喜的樣子,可是未曾見過此等之物?”
我點了點,道:“以前住在深山裡頭,哪來燈籠可見。”
在現代時,爸媽買給我的燈籠都是些裝著小燈泡的硬質塑膠燈籠,雖然很漂亮。但像這樣簡單又別緻的人工紙燈籠,確實是第一次見到。
“夫人若是喜歡,屬下再去多買幾個。”
肅蓮說著便要重回小攤,我連忙拉住,“喜歡的東西一個就夠了,哪來的閒情再去欣賞另一個。”
肅蓮頓了頓,道:“夫人說的是。”
我提高了燈籠,細眼欣喜地瞧著,嘴裡沈聲一句:“有人在跟蹤我們。”
肅蓮愣了一下,凜下神情,隨即又緩了緩眉頭,恢復到自然。
我暗地裡笑了笑,若是要反捕跟蹤者,被跟蹤豈能先亂了心神。
“我們去那家月餅鋪子看看。”我隨意地看看兩面的店鋪,眼角的餘光卻未發現什麼可疑人物,能感覺到幾股視線的跟蹤卻不知道人在何處,嘖嘖。
“逝將真男,樂彼蒼生。”
“逝將真男,樂彼蒼生。”
“逝將真男,樂彼蒼生。”
孩童口中不斷重複的這句歌謠讓我邁出的步伐又停了下來,我兩眼發怔地看著前面嬉笑蹦跳、漸行漸遠的幾個孩童,愣仲住。
“夫人?”
“肅蓮,你說女帝對於那個寵妃茲美人可有真心?”我喉嚨哽的緊,一定是誰,一定是知道我身份的誰來了。
“有。屬下是這麼覺得的。”
“是嗎?”我喃喃道,然後腳不受控制地隨著孩童的身影追去。這麼多年了,本以為應該是無所謂了,但,果然還是不行!
“夫人!”
不顧後面肅蓮的喊叫,我加緊了速度跟上,誰料幾個孩童突然在人群繁多處散開了。我緩了下腳步,然後看見一個手中拿著串冰糖葫蘆的女孩童,見了我後,她對我做了一下鬼臉,囔聲道:“笨蛋姐姐追不上!”
話落,女孩童的身影便拐進了一個人漸稀少的小巷。
我半分猶豫也沒便隨著進了小巷,我知道這孩童不過是個誘引,但或許,有些事逃避一時可以卻逃不了一世。
進了小巷後,只見女孩童站在小巷中間沒再跑了,一雙眼睛圓溜溜地看著我。
“小姑娘,是誰叫你這麼做的?”我靜下
35、歌謠 。。。
心來,緩聲問道。
女孩童舔了舔手中的冰棒葫蘆,眼睛一轉,直往上頭兩米多高的牆沿看。我隨之一看,速見幾個女人從牆沿上躍了下來。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