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們雲家不差這點銀子。”說著這句話,雲妙休已經把碎銀子放到了那師傅的手上。
安陵夢咬了咬嘴唇,這不是傢伙讓她下不了臺面麼?不行,必須討回這個面子來。
安陵夢又上前,糾結的臉色馬上又換上一臉的純真微笑,“師傅這麼認真,真是好樣的,我們以後要以老師傅為榜樣。”
“小姐笑話了貧僧了。”
“對啊,像師傅這麼一絲不苟,武藝超群,一表人才的,應該去做個武術先生什麼的,賺錢不是更多?”安陵夢想著笑話一下那高個子的人卻為了這麼一點碎銀子斤斤計較。
“阿彌陀佛,照小姐這麼推算,那麼小姐賣炊餅一定會生意紅火,多賺了銀子就不會在乎這一點點的接待費用了。”這傢伙依舊是一臉的正經。
安陵夢肺都快氣炸了,這傢伙居然能諷刺她的個子矮。
安陵揚仔細的聽著安陵夢和那師傅的對話,可是似乎沒有聽出什麼門道,蘭陵潤似乎明白了只是將那秀氣的手指放在鼻尖上,掩住笑的妖媚的嘴角。雲妙休可是聽明白了,笑的前俯後仰。
安陵夢氣呼呼的在伽藍寺的臺階上跺了幾腳,使勁兒的踢了門檻。
那師傅不緊不慢的在眾人的後面說,“小姐,門檻是無罪的,請善待眾生萬物。”
安陵夢恨得牙根癢癢,突然轉過身,滿臉純真無比清澈的笑容,“實在抱歉,我怎麼能對伽藍寺的門檻這麼無禮,恕罪恕罪。”說著將蘭陵潤身上的短佩劍取了下來。
那師傅一臉疑惑的看著安陵夢,之間安陵夢笑嘻嘻的,溫柔的,輕輕的將那小劍的尖部放在門檻上,嘴裡說著,“我只是捱上你哦。”
剛剛說完,那一臉的溫柔瞬間變得邪惡起來,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了伽藍寺門上面的鎖頭,一下子砸下去,砸完了,一臉無辜的說,“我只是看不慣大師兄的劍挨著佛祖的門檻,於是教訓一下這把劍。”
17調個小皮
師傅臉上剛才的那一抹淡然一掃而光,一臉的慍色,憤怒的目光瞪著安陵夢,“你——”
安陵夢拍了拍小手上面的塵土碎末兒,背起小手,揚起小腦袋,哼著小曲朝著伽藍寺裡面走去。
蘭陵潤溫軟的手,輕輕的拍了拍那一臉憤怒的師傅的後背,妖媚的說道,“師傅,鄙人小師妹年紀尚小,素來調皮淘氣,還請師傅諒解,這是一百兩銀票,贈與師傅,修繕一下這門檻,剩下的就算是我捐的香油錢。”一張銀票塞進了那師傅的手裡。
那師傅的臉色變得有些愕然,馬上又恢復了最初的那一臉淡然,將銀票收好放進了袖口,雙手合一道,“阿彌陀佛——”
安陵揚想要分辨幾句,但是看著安陵夢和雲妙休遠去的身影,在看看蘭陵潤也跟了過去,只好甩了甩抬起的手,搖了搖頭,緊忙跟了上去。
安陵夢那期待的心就要跳出來了,走進佛堂的時候,那白衣美男正在為佛敬香,她一張俊美的小臉兒像是盛開的粉色桃花兒,清澈濃黑的眸子似乎要溢位清泉一樣,嬌豔的小嘴兒像是熟透了的櫻桃,就那麼一眨不眨的看著前面的白衣男子。
“安陵夢,你看上去跟正常人沒什麼區別的啊,怎麼有的時候看著還是跟正常人不太一樣。”雲妙休上下的打量安陵夢。
“有麼?”安陵夢突然意識到有點小小的失宜,濃密細長的睫毛眨呀眨的看著雲妙休。
“恩,正好,我哥哥拜完了,我帶你認識一下,其實,我這哥哥是個很幽默的人,甭看他看起來有些冷冰冰的,我們雲家的人,長的都這樣。”雲妙休說著說著,那白衣男子已經站在兩人的眼前了。
安陵夢一眼看上這男子,眼睛就再也轉不開了,用什麼詞語來形容這個男人呢?實在是堆砌完了天下的好詞語,也無法形容了。
“姑娘?在下的臉上有什麼汙漬?”這美男子倒也不驚訝安陵夢的舉動。
“啊?啊,沒有啊。”安陵夢有些猝不及防。
“那姑娘在看什麼?”這白衣男子臉上堆起的笑意倒是溫柔。
“你可娶親?”安陵夢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自己恨不得打自己兩個嘴巴,那麼多想問的問題沒說出來,怎麼偏偏這句話先蹦了出來呢?
“哈哈,怎麼?我那麼老麼?我已經三十歲了,可是卻未曾娶妻。是不是有些——有些”這白衣男子說著說著臉色有些沉重。
安陵夢看到美男這種表情心裡居然有些隱隱的痛,真是不該戳人家的痛處,想來也是,不管在哪一個時空,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