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
“膽敢刺殺阿芮的,除了紅蕊再無他人。想要置夏彥詩與郝青艾於死地的,便是金瀘王與郝青碧了。”
芙蓮拍桌子驚道:“我就說這次的殺手怎麼這麼厲害,總是能看到奇怪的幻像。我還當是不小心吸入了迷煙,沒想到竟是夏家的人親自出馬了!”
“青艾哥和彥詩如何?傷的嚴重嗎?”
“都還好,反正死不了。”
“剛剛寇夜來找花影,又是為什麼?”
“誰知道他們用了什麼亂七八糟的咒術之類的,寇夜辨不清楚,便讓花影去了。”芙蓮齜牙咧嘴道,“你也過去看一眼吧,說不準兒是幻術呢!”
“若真是幻術,彥詩比我更清楚,我不過是二把刀,實在沒什麼本事。”賢呈鬱悶道。
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話,氣氛倒也不復剛剛那般焦躁沉悶。待到車隊到了王府,焦夢溪和焦少東親自過來的時候,孟君嬰終於從房間裡出來了。
“好在那刀扎偏了,如今拔了刀,好生休養一段時日總是會好起來的。”
白淨玄鬆了口氣,焦少東得意道:“要不是我拉了她一把,紅蕊又怎麼會刺偏!”
賢呈不悅地反諷道:“我姐和你一個馬車,你既然都沒拉住她,還讓她捱了一刀。如此無能你倒好意思顯擺!”
焦少東冷哧一聲,焦夢溪急忙拉住了他的手臂,柔聲寬慰道:“如今郡主平安無事,還是好生休養為好。我和少東就不打擾了。”
焦少東甩開焦夢溪的手,板著臉哼道:“你倒是好心過來看姬無芮,還不知道你那該拜堂的夫君跑到哪兒去了呢!”
“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他自然是有事要辦,成親早已禮成,又何必在乎那個過場。”焦夢溪短嘆道,“倒是因為這個婚禮,害的郡主受傷,我心裡十分過意不去,王爺不氣我便是好的。”
焦少東惱怒地直磨牙,賢呈見焦夢溪自責萬分,便道:“公主不用如此在意,此事只能怪在兇手頭上,便不是婚禮上也是別的時候了。”
“阿芮究竟為何突然跳下了馬車?”白淨玄望向焦少東。
“她不知從哪兒弄得一塊禍心石,還一直帶在身上。我想大約她是今日才帶上的,若不然紅蕊早下手了!”
“禍心石?”
“是啊,就是用法術把自己的心寄放在魔石上蠱惑人。是塊紫色的石頭,旁人大約看不出其中的蹊蹺”
“啊!”芙蓮驚叫道,“竟是那塊破石頭惹的禍!”
“你知道?”
“早上我和尤翠翻首飾盒發現的,主子說是路上撿來的,還說涵易王看著像魔石,主子本來早就想問問的,結果都是你!”芙蓮指著焦少東怒道,“若不是你三番四次的搗亂,主子也不會忘記問你!若不是今日要跟你坐一輛馬車,主子也不會帶著魔石問你!”
焦少東也怒了,“關我屁事!我不但救了姬無芮一命,還幫無荀殺了紅蕊,你們雲寧王府不感激便罷了,居然還往我頭上口髒水!”
賢呈和芙蓮皆是冷哼,焦少東也跟著哼氣。
白淨玄嘆道:“別鬧了,此事也有我的疏忽,那塊石頭是我看著阿芮撿起來的,過後便也忘了,若不然也不會發生今日之事。如今阿芮受傷,我不願吵鬧著她,你們便先回去吧!”
賢呈本想寬慰幾句,見白淨玄轉身進了房間裡陪伴無芮,撇撇嘴只得放下了話頭。焦夢溪則拖著焦少東離開了。孟君嬰又給芙蓮看了看傷,見並無大礙,又隨著她去看寇夜他們了。
無芮昏昏沉沉地睡著,只覺得自己忘記了什麼事情,一直迷茫著,待一直刺痛傳來,她才費力地睜開雙眼,頓時出了一身的冷汗,不知所措地望向周圍。
“總算是醒了”無荀低嘆一聲,臉色十分不好。
無芮想要開口說話,卻覺得疲憊萬分,便是連張嘴都覺得費力。再一動,胸口更是刺痛的厲害,瞬間臉色慘白。
“你胸口受了傷,千萬別動!”白淨玄壓住無芮的手臂安撫道,“先起來把藥吃了,然後再睡,堅持一會兒就好”
姬無荀坐到床頭,讓無芮靠在他的懷裡。孟君嬰急忙端了藥來,白淨玄親自端碗餵了下去。無芮昏昏沉沉的,一會兒又睡了過去,竟是一言都未說出。
孟君嬰見兩人臉色不悅,又趕忙寬慰了幾句,說休息幾日就沒有大礙了,兩人也只得作罷。
清剿
從姬無荀的婚禮那天開始,宿京就籠罩在十分詭異的氣氛之中。刑部奉了皇上的命令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