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艾點了點頭,拉起無芮的手,熟練地念起了咒語。只是還不等他念完,兩人交握的手上就出現了青白色的光芒,青艾只覺得手中一股灼燒刺痛感,他急忙鬆開,可拉過無芮的那隻手已經燒的滿是水泡了。
“這是怎麼了?”彥詩詫異極了。
在昏睡中的無芮似是不適地呻吟了兩聲,茫然地醒了過來。她覺得腦袋像是裂開一樣,刺痛不已,耳邊全是各種無法聽清的低語,而一些她根本不曾記得的回憶畫面也開始不時閃現,卻沒有一個完整的。
“你醒了?你感覺怎麼樣?”彥詩扶著無芮起身,很是擔心地問著。
無芮的視線漸漸清晰,這才看清身邊的兩人,還有躺在地上的夏千燁。
“這是怎麼了?”無芮捂著刺痛的腦袋,只是剛摸到頭髮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再看手中的頭髮,這麼順滑細膩的觸感,也只有恢復原樣時才會如此。
無芮倒抽一口冷氣,驚恐地摸著自己的臉頰,有看看那蒼白的雙手,喪氣地哀嘆一聲,“我怎麼變回原來的樣子了?”
“這個夏千燁原本在茶水裡下了可以消退秘術的藥,本是想要讓彥詩恢復原樣的。誰知道你先他一步,喝了茶水,這才變回了本來的樣子。剛剛你一直喊叫,很是痛苦,我就把那你給打暈了。尤翠過來看過你,現在去找別人幫忙了。”
“消退秘術的藥”無芮捂著臉鬱悶地嘟囔道。
“你不是說過你的記憶被消除過嗎?或許這藥起了效果,所以你才這麼難受。你的記憶恢復了一些嗎?”彥詩關切地問。
無芮搖了搖頭,說道:“這感覺倒像是白妃要為我恢復記憶時那麼難受,明明什麼都回想不起來,可是耳邊卻有很多聲音,腦子裡也總是閃過各種畫面,只是我都辨認不清,只覺得頭疼得厲害!”
“還很難受嗎?要不然再吃點藥?”彥詩拿著藥瓶卻有些猶豫,“這是之前涵易王給過你的藥,剛剛尤翠姑娘餵了兩粒給你,我也不知道這藥是治什麼病的,也不知道該不該再讓你吃些。”
禍不單行
“還是算了吧。”無芮擺了擺手,捂著發痛的額頭說道,“忍忍就過去了。只是我現在的樣子太過突兀,青艾,你還是給我變回去吧!”
青艾看著自己被灼傷的手,表情很是沉重。
沒聽到青艾的回應,無芮有些不解地抬頭望向他,這才發現青艾的一隻手上滿是血泡,整個手都是種病態的紅色。
“你的手怎麼了?”
“我剛剛就想給你變化模樣,只是沒有成功。你身上有種我也不清楚的咒術,我向你施加秘術的時候反而被自己的法術灼傷了。怕是此刻根本無法給你變化模樣!”
“怎麼會這樣?!”無芮詫異地看著自己的雙手,皇允琪給她的那個血紅魔石的手串此刻發散著幽幽的紅光,不仔細瞧根本看不出來。
“這是什麼?”彥詩早就知道無芮有個紅色的手串,只是之前一直沒有注意過。
“這是血紅魔石,原來誠王給我的,說是三公主的東西。後來我問過白淨玄,說是極好的東西,我便一直沒有摘了。”
青艾和彥詩都猛然抽氣,詫異地看著無芮的那個手串,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這世間珍惜的血紅魔石竟然就是如此模樣。
“這可是極品的好東西!不僅能夠治癒身體,而且還能破除一些簡單的咒法。只是此刻這血紅魔石發光,是因為你身體不好,還是”
青艾還沒說完,房間的門再次開啟了。幾個人都沒有防備,顧鷹川和雲霄月走入房間與三人面面相覷。顧鷹川和雲霄月見到無芮時,滿目的驚詫。青艾暗罵一聲,立刻上前掐住了顧鷹川的脖頸。
“彥詩!”
青艾低喊一聲,彥詩立刻過去關上了房門,雲霄月剛想尖叫,就被青艾點住了穴道。顧鷹川也被點了穴,兩個人一動不動地盯著無芮,僵硬地站在房間中。
無芮哀嚎一聲,她明明最怕被人發現,而此刻卻有這麼多人都看到了自己,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怎麼辦?”彥詩低聲問道,“殺了顧鷹川的話,我們也會有很多麻煩!”
“不用費心,在下不會把事情說出去的。”顧鷹川看著無芮微微蹙眉,語氣卻很是堅決。
“信你才怪!”青艾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誰不知道你是朝廷最忠實的走狗!”
“郡主,我們曾經見過。那時您還在風月樓與誠王在一起,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後來去找霄月時見到了重傷的樓長史,樓長史才道出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