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白淨玄的有沒有聯絡?”
顧鷹川搖頭道:“在下是不被信任的。寇夜現在也只是用毒藥控制著在下,可是他們的計劃卻絕對不會對在下透露。”
“寇夜現在在哪兒?”
“明面上看他是在楊世洲做外放的官員,可是他本尊究竟在何處就不得而知了。若是郡主想要聯絡他人,在下可以讓人通知涵易王。”
“通知吧!通知吧!我想見見我真的姐夫!”姬賢呈手舞足蹈地呼喊著。
無芮一腳把他踹下了床,怒道:“再鬧騰我把你扔出去!”
姬賢呈揉了揉屁股,笑道:“姐你不用害羞嘛,誰不知道我那位白姐夫和你的事情啊!”
無芮瞪了他一眼,乾脆不搭理他了。
有意探訪
姬賢呈自覺無趣,便也裝作正經地說道:“不是要救樓長史嗎?既然顧大人是刑部尚書還是副監斬,總會有辦法的吧?”
“今次問斬,在下與右相不過是個噱頭,真正負責埋伏用兵的是兵部尚書和明王殿下。他們的計劃在下根本無從得知,便是想要幫忙也摸不著門路。”
無芮嘆息道:“不知道用兵的佈置,確實也沒什麼其他可以做的了。”
“郡主還是安心把事情交由世子去考量吧,世子最善權謀又行事謹慎,樓長史應該有希望脫險。”
“可是我”
“郡主還請不要輕舉妄動。若是為了救樓長史而讓您陷入的危險,怕是樓長史自裁都無法謝罪。”
無芮明白自己根本幫不上忙,可是不做些什麼,她心裡實在是不安穩。
“姐,你就聽顧大人的吧!你這樣胡攪蠻纏的,不但幫不上忙,反而分散了別人的精力,這種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你做來幹嘛?”
“你嘴裡就沒句好話!”無芮側目瞪視。
七月初五,無芮身體基本復原,跟著顧鷹川在雲府隨意走了兩圈。顧鷹川很是體貼地扶著她,又是遞茶水又是遮太陽,雲府一眾下人看的是瞠目結舌。
“宵月之前就一直住在這裡?我還以為就她和小綢小緞兩個人呢!”
“這府上總是要留些雜役僕從的,小綢心眼活絡些,儼然是雲府的總管了。現在他們在宿京,這邊又招了些人,倒比之前宵月在的時候還人多。”
“大人,右相姚大人來了。”一個小廝匆匆跑來稟告。
顧鷹川嘴角微微一揚,揮手遣退了下人。冷聲道:“終於來了,到真是沉得住氣。”
“沒事吧?”無芮有些擔憂地問。
“放心,我自會處理。”顧鷹川伸手攏了攏無芮身上的披風,柔聲說道:“外面風大,還是回房休息吧。”
無芮點了點頭,有些彆扭地離開了。雖然知道再外面他們的一舉一動都有人在意,顧鷹川所有的體貼都是為了掩人耳目,可是想到之前那個石頭一樣面無表情的傢伙對自己卻溫柔體貼,無芮心裡總覺得彆扭。
顧鷹川整理了一下衣袖,抬步走進了書房。姚舉一臉笑意地品著茶,點頭說道:“鷹川幾日未去府衙,本相還以為是你身體不適,如今開來可是康健的很啊!”
“勞大人惦念,鷹川無礙。”顧鷹川拱了拱手,坐到了姚舉對面。
“那位姑娘可還合鷹川的心意?聽說這幾日她都伴在你的身邊,想來也是極討人喜歡的吧?”
顧鷹川點頭卻不語,姚舉眼露精光,笑的更加豪放。
“這眾人都說鷹川你不懂情趣,又自視甚高,對於女子從不會憐香惜玉。如今看來所言皆虛,只是之前沒有遇到合適的女子罷了。”
顧鷹川並不回應,只是問道:“不知大人今日來此有何要事?”
“沒有要事本相便不能來了嗎?不過是幾日沒見到你,想過來看看情況。這女人雖好,可終究是玩物,更不要說是青樓出來的,鷹川你現在也是有身份的人,不要太認真才是。”
顧鷹川不悅地皺起眉頭,冷冷地說道:“聽說姚大人幾個月前才收了房五姨太,好像也是青樓出身。據說這五姨太和夫人起了爭執,大人反倒是狠狠地斥責了夫人一番。”
姚舉不怒反笑:“鷹川和本相不同,你畢竟尚未娶妻,能有美眷相陪倒也是一件快活事!不過眼下安城風聲鶴唳,鷹川不要荒廢了本職才好。”
“大人放心,鷹川自有分寸。再說此事在下本就是個幌子,並沒有什麼需要準備的工作,倒也落得輕鬆自在。”
姚舉端起茶杯,似笑非笑地喝了口茶,片刻之後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