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怎麼辦?”郝青艾問道。
“自然是賣了!難道還要我們養著不成?”無芮拍著手說道。
“你們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敢如此對我!!”周良大喊著,“我可是刑部尚書的小舅子,小心我姐夫把你們關進牢城去!快給我鬆綁!”
“他這麼喊沒關係嗎?”彥詩挑眉問道。
“沒事,一會兒藥效就發作了。”無芮奸笑著走到周良面前,一腳踩在了他的臉上,“喂,你有點什麼感覺沒?”
周良不停扭動著身子,剛剛他因為被綁的事情完全沒有注意到身體的變化,因著無芮說道藥效的時候,他才覺得渾身燥熱,而且越來越嚴重。
“是不是覺得慾火焚身呀?”無芮笑眯眯地問,“你們可是被我下了最毒最毒的春藥呢!現在應該都感覺到了吧?”
“什麼、什麼春藥?”
“自然是難得的春藥嘍!”無芮揹著手,樂顛顛地走了兩步,“每天必須交合四次才能保命。而且這藥是男人給男人用的,只有和男人交合才行。所以各位要記住噢,每天和男人交合四次才能保住你們的賤命!”
“你快把解藥交出來!”
“做夢啊你!”無芮哼道,“這藥除了交合沒有其他的解藥。”
“走了走了,趕緊把他們賣了吧!”彥詩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他們要是亂說話怎麼辦?”青艾擔心地問。
“你給他們稍微變得漂亮點,我自有主意!”無芮拉著青艾的衣袖說道。
“你到底想做什麼?”青艾挑著眉問道。
“自然是把他們送到解毒的聖地去啊!”
無芮詭異的一笑,青艾無奈地一嘆,不情願地給他們稍微改變了下模樣,並找了輛大馬車把幾個人都扔進了進去。彥詩進去堵住了那幾個人的嘴,並恐嚇了一番,那幾個人倒是沒有了動靜,只是偶爾發出難以忍受的呻吟聲。
馬車行駛到了無芮熟悉無比的花街,她左挑右選的,終於找到了一家看似環境極其惡劣的小倌館。無芮拿著早就準備好的賣身契下了馬車,與館裡的嬤嬤開始進行接洽。許是這種聲音做多了,那個嬤嬤並沒有詢問什麼,只是上馬車驗了一下貨色,最終答應買了下來。
“嬤嬤,要知道這裡面有幾個脾氣倔的,若是他們為了逃跑說出什麼鬼話來,您可要萬萬看好了!之前就有一個說是刑部尚書的親戚,結果我一大意就讓他跑了,要不然您這裡還得添一個!”無芮一臉奸詐地笑道。
“這我自然清楚!哪個剛進來的時候不是要死要活的,嬤嬤我要是連這點手段都沒有,還不被這街上的人笑話了去!”
無芮滿意地點了點頭,帶著賣人得到的銀子,高興地拉著兩個人走了。看著無芮笑盈盈地坐在車廂裡數銀子,郝青艾和夏彥詩都是半天無語的狀態。最毒婦人心這句話,兩人此時才有了更深刻的認識。
“我總覺得不放心,若是那些人真的把老鴇唬住了,幫他們去找刑部尚書怎麼辦?”郝青艾迴頭問道。
“你沒去過妓院還是怎麼的?”無芮嘲諷道,“這種簽了賣身契的小倌,都是當狗養著的。再說了,我把他們賣到的是最低階的小倌館,那裡面三教九流的什麼人沒有?想逃跑是要被打斷腿的!”
“可是憑空消失了這幾個考生”
“到時候讓他們去勾欄院裡找去,那些人又不是不知道他們公子的愛好。就算是周良被營救走了,也沒有證據是我們做的!”
“若是刑部尚書真的要查,只怕萬一”
“那又如何?大不了把刑部尚書也扳倒了便是!去報告他的小舅子自願做小倌,再透露些他無惡不作的事實出去,到時候尚書管教不嚴的話題自然會有人抓著不放。都做到尚書位的人難道還不知道該幫理還是幫親嗎?就算是真不清楚,也該知道要棄卒保帥吧?”
夏彥詩和郝青艾都回頭看著在車廂裡數銀子的無芮,都不由得呆住了。他們倒是從未想過無芮會想到了這麼遠。
玩樂
三個人回到貢院的時候,寇夜正在挑燈夜讀,無芮笑著把剩下的藥都還給了他。
寇夜接過藥瓶問道:“都處理完了?”
“嗯,處理完了,也解氣了!”
“那就好。以後若是想殺人滅口,儘管來找我便是。”
“嗯,多謝你啦!我明天請你吃小豆羹!”
“好。”
小豆羹郝青艾做了個乾嘔的動作,那種只有女人才愛吃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