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淨玄就坐在床邊看著,安靜地看著無芮,沒有任何的言語。
玩兒了沒一會兒,無芮的心也漸漸地沉靜了下來。白淨玄伸手拍了拍白豬,白豬便識趣地離開了。
“道風,你也下去吧!”白淨玄對著外面的小姑娘說道。
小姑娘“哦”了一聲,然後笑嘻嘻地摟了一下白豬,一人一蛇連跑帶顛地離開了房間,無芮依稀可以聽到那個叫做道風的小姑娘與白豬說笑的聲音。等周圍再次安靜下來,氣氛就有些壓抑了。
“今天是哪天?”
“初五。”
無芮微微一怔,有些詫異地問:“初五?我不是除夕除夕”
白淨玄點了點頭,有些憂慮地說道:“除夕我把你帶回了府裡,你已經昏睡四天了。你生病了,這兩日情況才好了些。”
無芮看向白淨玄,這才發覺他一臉的疲憊,儘快他極力的掩飾,可是他笑的時候總是讓無芮覺得不自然。
“尤翠和幽若蘭她們她們可還好?”無芮詢問的時候,手不自覺地有些發抖。
白淨玄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柔聲說道:“不用擔心,她們都還活著。幽若蘭的傷勢重了些,不過已經被君嬰送到毒谷去了,毒谷裡有的是各種珍貴的藥材,再加上君嬰的醫治,她肯定能夠活下來。”
“那就好”無芮顫抖地說道,“那就好。”
“你還好嗎?”白淨玄看著無芮慘白的臉色擔憂的問。
“我?”無芮苦澀的一笑,她實在是說不出那個好字來。除夕夜的一切都像是噩夢一般,可是她卻不得不承認那些事情的真實性。從前的她做夢也沒有想過她的第一段戀情會是以人命和鮮血結束的!
“我知道你厭惡這些事情。只是阿芮我們的身份讓我們必須要去面對這些,你不要如此自責。那些死去的人,也有他們要做的事情。”白淨玄沉聲說道,“這次的事情是我策劃的,若真的要怪,便怪我好了!是我讓你不得不去面對那些血腥與骯髒”
“你不用安慰我,這些事情我都知道的。”無芮冷聲說道,“我知道你們細心策劃著要帶我出宮,若不是我告訴了皇允琪便不會有人死去。”
白淨玄沒有回話,兩人沉默了片刻,他才說道:“阿芮,你病了幾日都沒有吃東西,身體虛弱的很。這些事情先別想了,好好休養一下才是。”
無芮不情願地點了點頭,她確實感覺身體虛弱的很,就是這麼坐了一會兒都會覺得疲憊。白淨玄又扶著她躺了下來,那樣溫柔而利落的動作,就好像曾經做了無數次似的。
“我生病了嗎?我沒有什麼印象了。”
“嗯。”白淨玄點了點頭,藍色的眼睛看向了別處。他側身拿起一旁的白玉茶杯端了過來,無芮看到裡面裝著淡紫色的液體,顏色十分詭異。
“這是什麼?”
“這是藥,喝了這個再吃飯。”白淨玄的語氣甚至帶著哄勸的意味。
望著那杯紫色的液體,無芮實在是不想喝,可是看著白淨玄殷切的模樣,她又不好拒絕。見他堅持如此,只得痛苦地把藥喝了。這藥不知道是治什麼病的,不是一般的苦,喝了之後無芮都想吐。乾嘔了幾次卻沒吐出來,只得趕緊把白淨玄遞過來的蜜水喝掉了。
“我到底得了什麼病?”無芮試探地問道,因為那個藥實在是太過詭異了,可不是她認知裡的傷寒藥,“我記得你們有誰說過,原來的我總是生病,還挺嚴重的。還說世子讓我魂穿到其他的世界,是為了給我換個健康的身體。”
“嗯,是這樣不錯。”
“那我得了什麼病?”
“肺出血不過有君嬰在,沒什麼大事的。”白淨玄的聲音很輕,就像是不希望無芮聽到一樣似的。
聽著他那樣的語氣,無芮覺得白淨玄才是最擔憂的那一個,怕是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剛剛說過的話。無芮雖然有些擔憂,可是她也不清楚這類病症有什麼特徵或後果,只是現在很是疲倦,倒也沒有特別的難受。
“尤翠和韋德他們呢?”無芮問道。
“尤翠跟著君嬰帶著你的替身一起去毒谷了。至於韋德不知道又去哪裡辦事了。”白淨玄說道,“這些事情你都不用記掛著,他們都還好。而且別人也都以為你被君嬰和尤翠帶走了,沒有人會知道你在我的府上。”
後果
“那風月樓呢?我那天聽見”無芮遲疑著說不出口,她聽到的是皇允琪說了“殺無赦”,她不知道幽若蘭的身份被揭穿之後風月樓會是什麼下場。
“風月樓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