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愛殘顎疈若是那位爺真的忘了咱們,咱們待在這裡也不錯啊!”
言罷,柳姍姍走到厚重的簾帳處,看向外面飄舞的雪花。嘴裡不自禁的低吟。
“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山舞銀蛇,原馳蠟象,欲與天公試比高。須晴日,看紅裝素裹,分外妖嬈。姍”
“這樣的日子,也不錯啊!”
她回頭看向榴蓮,眼睛裡透出的異彩就像是一汪深池,整個人也似乎綻放出異樣的神采。
榴蓮愣愣的看著,小臉上也湧動灼熱硝。
她自是知道自家小姐並非是旁人所以為的那樣柔弱,可似乎直到小姐嫁給王爺之後,才慢慢了解小姐呢,只是越知道小姐和旁人的不同,就越覺得自己就是連她站在小姐身邊服侍的資格都沒有。
這首詩她聽不太懂,應該是和之前小姐的那首詩差不多,大概是在講北國雪天的情景,且還是栩栩如生。只是似乎又有些讓她聽著渾然一震,就像是血液裡都湧動著些什麼似的感覺。
“小姐,奴婢知道了奴婢定以小姐馬首是瞻!”
榴蓮信誓旦旦的說道。
柳姍姍卻不禁啞然失笑。
就說是那位偉人的詩詞讓人聽著有渾然一振的感覺呢!就看此刻榴蓮的樣子,就知道定然又是誓死相隨了!說不定還是幾輩子的誓死跟隨。
隨即乾咳了聲,杏目圓睜的瞪過去,“——既然清楚,就去再去給我端奶茶來。兩份!”
“是!”
榴蓮利落的應聲去了。全無了剛才的猶豫彷徨。
榴蓮的身影消失在帳子門口,帳篷裡又只有柳姍姍一個人。
她抬頭看著頭頂上的紋線繡花,嘴角不由抿到一起。
剛才她確是三言兩語就把榴蓮哄的老老實實。只是有句話,她便是一直還沒有和榴蓮提及,那就是根本不用擔心她們能不能回去的問題。
不為別的,只因為她身上曾經佩戴著的香囊。
上次被帶著面具的廉皇子抓到,又這麼快被那位爺找到。她就奇怪於這麼飛快的速度,那位爺也沒有二話,直接就告訴了她,原因只在於之前那位爺送給她的香囊。
那香囊看似並沒有什麼怪異,裡面溢位來的香氣也是似有若無,可偏就有種靈鳥的鳥兒喜歡。所以,就算是她身在百里之外,只要身上帶著那香氣,就能找到她。而那香氣還有一個特徵,那就是隻要佩帶著沐浴,那就一年半載的不會消失。
所以,即便那日在林中那個廉皇子把她扔到水池裡,那個香囊也已經消弭在水中,她還是被輕易的找到。而且,直到現在,她的身上定然也是帶著那種香氣。所以,她後來之所以這樣鎮定,一方面也是因為如此。
所以,即便現在她仍掩飾著自己的身份,還是用另外一張臉孔的模樣在遊族生活,可他若是有心要找到她,也應該還是容易的。
只是,這些日子,他在做什麼?
事情又辦的如何呢?
柳姍姍閉上眼睛。
恍惚似乎是在夢裡,那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她面前,鼻端也嗅到了那讓她傾心的淡淡菊香。
南詔國京城。
醉湘閣。
劉子楚瞪著面前的司馬昭然,髮鬢的青筋猛地顫了顫。
“我知道你想要爭一爭,可我不想——所以入朝為官的事情,你不用再提!”
“你當真是不想?”司馬昭然冷眼斜睇過他,“若是你真的不想,那這些是什麼?”
話音落地,一個冊子落到劉子楚跟前。
劉子楚一把拿過來,在看到裡面所寫的內容之後,眉峰狠狠的又是一抖。
“司馬昭然,你竟然收服了燕娘!”抬頭衝著司馬昭然就是一吼。
這裡面的東西都是他的絕密,除了他,知道的就只有燕娘。
只是燕娘跟了他十多年,怎麼會被他給收服了去?
劉子楚的怒氣,司馬昭然自是清楚,轉眉不屑的掃過他,“我怎麼有本事收服燕娘?只是你身在局中不知,燕娘是為了你才把這些告訴我!”
“為了我?”劉子楚的一張俊臉,幾乎要變形了。
司馬昭然盯著他,“不然呢?”
“你口口聲聲說是不願入朝,可你手下的錢莊還有醉湘閣為什麼大多都和朝廷官員有所牽扯?更還給各個官員好處便宜?便是有了遊資,也默然無名的遣送給困處百姓,鼓勵農桑。要知道這些並非是區區一商家需要做的?何況還是你這個摳門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