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掌端四溢綻放的身子早就禁不住他的撩撥,只需要那般清淺的碰觸,就讓她這樣的顫抖不已。
而司馬昭然感覺著手指端的溼濡,身下也更是叫囂著的欲&望便直接釋放,他半是誘哄,半是脅迫的一挺到底。
“嗯——”
隨著身下驟然而來的鼓脹,柳姍姍一聲悶哼,而後那男人低低的啞聲已經在她的耳畔迴轉,“三日,娘子的月事也該過了吧!”
而就是此時,柳姍姍也已經無力回答。
那帶著一絲折磨的痛意,卻是更夾雜著酥麻的快意破曦而來,她只能低低的悶哼,隨後那越來越強烈的撞擊,帶著身下一波比一波更加兇猛而來的顫慄又讓她死死的咬住唇角才勉強沒發出聲音。可這個男人卻是低頭咬住她的唇角,逼著她不得不低喘出聲。
“爺”
她顫顫開口,卻是容不得後面再說半個字,男人魅惑的聲音已經在耳邊徜徉,“乖,喊出來”
“”
跟著,身下小腹的撞擊只幾乎把她整個人給撞飛了出去。
無力,她只能緊緊的攀著身前的這個男人,隨著他的動作上下起伏。好似狂風大浪當中的一葉扁舟,逐流隨波。
柳姍姍覺得自己這次是真的見識到了某位爺的實力了,而且是確確實實的見識到了。
他不知道是換了多少種姿勢,就是把她折磨得死去活來,最後,她的身子無例外的再度癱軟成一灘水。
只是卻不容她稍微在車廂裡躺一下,他竟又一次把她給抱了起來。仍只是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勢。那時候她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力氣,只能緊緊的攀著他的脖子。
她以為他總算是能放她一馬,可隨後才意識到這個男人終究是太過惡劣了。
那車馬搖晃,不知道是走的什麼路,就是她連動都不敢動,那灼熱的某物還是深淺不一的刺激著她身子的最深處。
這個魂淡啊!
她咬著唇不想要自己出聲,可那個渾然無事的男人卻是目光灼灼的盯著她臉上絲毫的變化,那嘴角掛著的魅惑弧度怎麼看都是在嘲笑她的無力抗拒。
啊啊啊!
她錯了,她真的不該提那位耶律楚的皇子!
嗚嗚——
饒了她吧!
真的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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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當車馬停靠在安樂王府外,那天邊的日頭都已經落下去了。
她無力去想這一路上到底是行走了多久,又是到底在街上轉了多少個圈,她只知道自己腿腳發軟,就是從車馬上下來的力氣都沒有。
幸虧得那個男人還有點兒體貼,最後便是抱著她回去的王府,進去的臥房。
而當把她放在床上,他也絕對是又吃了她一通豆腐才算是放過她。
最後,柳姍姍只能氣喘吁吁,面若遊絲的看著跟前這個神情饜足的男人,憤憤的罵了句,“爺,您這還真是一舉三得。”
一個是吃了她,一個讓她斷了去想那個什麼皇子的念頭,而最重要的一個就是安樂王爺荒唐糜爛的名頭一定會聲名遠播了。
聞言,司馬昭然只是挑眉淺笑,“不,是一舉四得。”
什麼?
另外一得是什麼?
柳姍姍強逼著自己看過去,司馬昭然卻只是誘哄,“乖——累了,就先睡覺吧!”
嘖——
又用這招!
不過,這招到底是管用的。
很快柳姍姍就再度睡了過去。
而又是一覺天亮。
當她睜開眼睛,看到同躺在床上的男人,看著他沉睡的模樣,柳姍姍的嘴角還是不免帶上一抹暖到心裡的笑意。
聖旨道安樂王陪同那位遊族遠道而來的皇子,是以便不用早朝,於是,司馬昭然便可在柳姍姍處用膳。
而當榴蓮備好的早膳擺到了桌上,兩人也正打算入座,就聽聞外面有報,
“王爺,兩位美人求見——”
柳姍姍先是挑眉,隨後臉上笑意淺淺,轉頭看向司馬昭然。
司馬昭然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隨後擺手,“不見!”
“是!”
稟告之人離開。
司馬昭然瞥了她一眼,“爺是不想你生氣。”
柳姍姍嘴角的笑意更大了,臉上只是無辜,“妾身不生氣啊!”
司馬昭然面色一沉,霍得起身,“既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