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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的態度很誠懇,說話很輕柔,就是臉上的表情也更是認真,張美人眉心狠狠的抽了抽,卻也只能唯唯是諾的頜首,而後又趕忙的告辭離開了。

柳姍姍也沒有挽留,便任她去了。

轉頭看了眼桌上擺著的茶水,她又抿唇一笑。

這個榴蓮,還真不愧是侍奉在她身側多年的,愣是又給奉上了她“喜歡”的茶葉。

權當作她看戲了!

畢竟,現在她還不想把某些人的真面目給拆穿了,不然她這個主母也就當的太無聊了。

她何嘗不知道是這個張美人在刺激她,可那個王爺在意的女子,當真是她心頭的一根刺就是從張美人的嘴裡說出來,還是會讓她覺得不舒服。很不舒服。

*

夜色。

深濃。

只是那夢境彷徨的時刻。

而就在那一片的白霧當中。有個溫柔的聲音好似穿透了層層的雲霧而來。

“然兒,你長大了想要做什麼?”

一個清澈的童音,回答的有力,“想要和父皇一樣。”

“和你父皇一樣嗎?”那個溫柔的聲音喃喃輕嘆,“可是,那要很苦,很苦的!”

“然兒不怕!”

“也不怕冷嗎?”那個溫柔的聲音又問。

“冷?”那個孩童有些怯懦了,“有多冷?”

“就是很冷,很冷!”淺緩的停頓過後,那個溫柔的聲音又道,“看似高高在上,可就是身邊的人也無人可信,最重要的是:就是喜歡的人也不能喜歡呢!”

“兒臣不懂!”

“唉”幽幽的一聲長嘆過後,便又是那溫柔女子滿是憐愛的聲音,“你會懂的!”

“”

又是轉瞬,那白茫茫的霧境當中,倏的沾染大片的血跡,而就在那血跡當中,只聽到那個驚慌失措的童音,“母妃————”

————

司馬昭然霍得睜開眼睛,便在夜色下,那雙眼睛裡透出清淡的盈光。

他轉頭,身側的女子正睡的香甜,仍一如美好,只是他低頭看自己的身上,此刻她的手腳就像是八爪魚一樣緊緊的攀著他。

似乎許久之前,他也是這樣睡的。而如今她也這樣

是因為他的緣故所以讓她覺得不安穩,不安全了嗎?

司馬昭然輕嘆了聲,反手攬住懷裡的人。

緊擁著她。

懷裡的人兒似乎在夢中也感覺到了這樣的溫暖,縮了縮身子,整個人都嵌入到了他的懷裡。

**

王府。

柳姍姍坐在屋簷下的陰影中,看著頭頂上的日頭,嘴角緊緊的抿到一起。

兩天了。

已經整整兩天了!

那個傢伙夜宿醉湘閣,竟都過了兩日。

宮外的傳聞,自就不用說了,都傳言她這個安樂王妃被封為賢明夫人之後,那位王爺就越來越看不上眼,不止是數日不曾進入這個院子,現在就是連府門都不願進了。

只是他不進府門,她卻還是要把府裡整理的井井有條,才不失為皇上的讚譽,才能不失那個賢明夫人的美譽。

只因為她的名聲太過灼目,就是傳言當中她的名號也差不多佔了一半兒,原先她不太明白為什麼他要她老實的呆在院子裡,而這幾日她才算是想明白了。

如今,她就是一個雙刃劍,一方面體現那位父皇的用意,另一方面表現出這位安樂王爺的心意。而若是她稍有什麼舉動,最後她的下場很有可能就是死無葬身之地。所以那位爺才要她呆在王府裡,什麼都不要做,只是做她的賢明夫人,安樂王妃。

只是他都已經到了留宿醉湘閣的地步了那便是說某種局勢已經到了白熱化了?

她不懂,她不明白!

可實在是很想幫幫他的啊!

怎麼說她手裡還有張義隆商號的牌嘶不對,那位皇上知道她的底牌,豈不是說她現在就很危險?

柳姍姍霍得從凳子上站起來,猛地一拍自己的腦門。

啊啊啊——

她怎麼這麼笨啊!

早就該想到的啊!

“榴蓮,備車!”她趕忙的喊著。

“是!”

柳姍姍匆匆的換上了衣服,正打算出門,可這時候王府裡的管家來報,“王妃,昭月皇子求見!”

“誰?”

柳姍姍一愣。

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