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敢讓她把水吞進去。他含著她的唇,不是吻,卻比吻還深。
懷中的人兒好像發出悶哼聲,卻不見她醒過來,她的表情一如昏迷前的淡然,看不出一絲痛苦。給她灌了半瓶水,他才依依不捨的放開她,然後脫下身上白色的袍服抱住她的身體,自己卻赤裸著上身。歐姆忍不住又說:“少首領,她是你的夫人嗎?”
南冷冷的說:“她只是我愛的女人,跟組織沒有半點關聯。”
“你果然和你母親一樣深情,但是這樣不好。少首領,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世和身份。”歐姆感嘆道。南冷不防丟出來一句警告:“別跟我說教,你還沒這個資格!”
歐姆只覺得後背陰涼陰涼的,瀰漫著淡淡的死亡氣息,他才緊閉嘴巴,不敢再說一句。
荒漠上赫然聳立著幾間用黃泥搭的土堡。土堡周圍一片荒涼,沙子,碎石,枯萎的樹杆,被腐蝕了的動物骨頭一切有生機的生物都沒有,除了十幾個不同膚色、握著槍桿的人。
越野車停在距離土堡十米遠的地方,南將季若離抱出來。那一刻,土堡前握著槍桿的人不約而同的看過來,個個人臉上都掛著驚奇。南直接忽視那些人的怪異目光,抱著季若離走進一間土堡裡。土堡裡只有一張簡單的木床,一張破舊的桌子和一張木凳。
南把季若離輕放在床上,讓她扒著背朝天,一邊脫去白袍服一邊大聲道:“特森醫生快點拿藥箱進來!”
不過半分鐘,一個三十歲的美國男人揹著一個藥箱走進來。男人身上穿的是一身灰色的袍服,事實上,土堡外面的人穿的都是這樣的服飾。